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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侯拜相?”郑直摸着脸上疤嘀咕着。
看向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孙英,用脚踢了踢他的头:
“什么东西能够让我封侯拜相?有这好东西你自己为什么不用?”
孙英头部被人踢了几脚,不但没躲,反而把脑袋往前凑了凑:
“那东西小的一个人做不来,不过千户爷爷肯定能行,您可我比强多了,
只要您把这个废我一目的小贼交给我,小的必然双手奉上!”
郑直将信将疑,做原地转了几圈,低头看着孙英:
“你先去把那东西拿过来给我看看,这个什么什么李哥儿,
我给你留着,不但这个人给你留着,他这三个侍女我也不碰,
你放心去吧。”
说完又对着周围警戒的人吩咐道:
“你们先把这四人关进柴房小心看管,要是人跑了你们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孙英从地上爬起,不甘心的说道:
“千户爷爷,我肯定不会食言的,能不能先把他们交给我?”
郑直眼珠一瞪,脸上的刀疤都开始变得有点红:
“我给你脸了?你不知道你的身份?当狗就好好当狗,
再多说一句,你也留在这吧。”
孙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顶着一头口水一步一回头的往外走去,那只独眼恶狠狠的盯着李承阳,生怕这人就这么消失不见。
郑直抄起茶几上的杯子朝外面丢了过去:
“滚,东西拿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孙英落荒而逃,郑直重重的出了口气,把目光转向李承阳:
“小子,做人不要太嚣张,我听说孙英的那只眼睛是个乞丐弄瞎的,
怎么?现在走了狗屎运发达了?
你说你好好的去享清福多好,还有这么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陪着,
以为自己现在发达了就想回来找回场子?
呵呵,小子,我告诉你,在这洛阳城里,是龙你得盘着,
是虎你给我卧着,
不过说这些也没用,该死还是要死,
来人啊,把他们带去柴房严加看管!”
李承阳摸了摸黑漆漆的下巴若有所思,当几个仆役上来压住他,
冲着把手放到腰间的李侍微微摇头,然后及其配合的跟着仆役往外走。
到了柴房,四人被紧紧的看押起来,李承阳身上还被绑了三根看起来颇为结实的绳子。
“少爷,为什么不让我出手,那些仆役并不是我的对手,只要您一声令下,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他们都解决掉。”
李侍颇为不解的问道。
笑儿也附和着,她就没见过李承阳吃这么大的亏。
倒是招娣带着一丝奇怪的笑意开口:
“殿下是不是想要看看那孙英到底能拿出来什么?”
李承阳在地上拱了拱,换了个轻松点的姿势:
“对啊,我要是直接把人杀了,谁知道还会不会直接拿到孙英嘴里的东西,
能让所有人都不畏严寒的东西,我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他来了这么长时间,除了个煤炉子什么都没做出来,现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那肯定不能浪费了,天意如此啊,可不能浪费了上天的垂青。
“可她们两个的安全?”李侍指了指笑儿和招娣。
李承阳摇摇头:“没事,来人,来人!”
说完就对着外边喊了起来。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穿着仆役衣着的人走了进来:
“请殿下吩咐!”
三女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人,随后齐齐把目光投向了李承阳。
李承阳嘚瑟的扬扬下巴:
“我出门在外的怎么不会有暗卫保护呢?刚进洛阳我就看见这几个人的身影了。”
李侍一皱眉头,上前几步,冲着来人呵斥道:
“令牌!”
来人一愣,随后在腰间摸索了一下,掏出来一枚比鸽子蛋大不了多少的令牌来。
令牌为金属打造,上面有一个黑漆漆的匕首图样。
李侍也在自己腰间摸出来一个令牌,她的令牌就是正常的巴掌大小,仔细比对了一番,李侍一脚就把这人踹翻:
“你这个暗卫怎么当的?如此轻易的就被殿下看出了行踪?”
来人当看到李侍那枚令牌的时候就结结巴巴不敢说话了。
那可是第一代暗卫的令牌,等级比他们高好几级,辈分也比他们大一辈。
被自己的上级加长辈踹一脚,说理都没地方说理去,只能乖乖站起来重新站到李侍的面前,等着被教训。
李承阳在地上拱了几下,用脚丫子碰了碰李侍:
“你别说他,就是你们在我面前也隐藏不了多久,
你家老大以前不也天天被我揪出来吗,行了行了,消消气,
那个暗卫,这次来了多少人?”
李侍闻言脸色一红,偷偷的溜到笑儿身后,她想起来自己以前被李承阳没事就抓出来玩的事情了,哪里还顾得上教训暗卫。
来人被解了围,感激的看了一眼李承阳,回道:
“共计三十人,现在都在宅院里藏着,殿下一声令下,宅院鸡犬不留!”
“别别别,动不动就鸡犬不留的,这样,你们都把这里的仆役给绑了,
你们换上他们的衣服,随后等我命令就行。”
李承阳忙不迟疑的说着,这暗卫办事怎么杀性这么大呢。
这家伙一言不合灭人满门,么得感情的杀手吗?
来人闻言二话不说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