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亮一听唐婉芸叫自己懦夫,停住了脚步,我什么都可以做,就不喜欢做懦夫。
我什么苦都可以吃,就不想吃软饭!
唐婉芸见牛亮站住了,一提精神,追上牛亮,见牛亮表情木讷,心里也觉得自己骂牛亮又点过分,可是不这样骂一下他,他会停住吗?现在追上就好,其它的事以后再谈吧!
唐婉芸看着一动不动的牛亮呵呵笑道“牛亮!……你真厉害,跑得这么快……呵呵!终于追上你了”。
牛亮一听唐婉芸骂了自己还笑,刚才她不是骂自己的吗?怎么现在又笑起来了呢?真是奇怪了!这女孩子的心真不了解啊?
牛亮瞪了一眼唐婉芸,想起刚才唐婉芸骂自己的话,一股怒气上冲,可是现在一见唐婉芸笑了,这股怒气突然之间就消失了,真奇怪啊?
唐婉芸咧嘴微露贝齿甜甜一笑威力那么大吗?
“笑……笑什么笑!刚才是谁说我是懦夫的……还笑!”牛亮说出这句话后自己也差点闭不住笑出来。
唐婉芸一听,假装看着远方,手指胡乱比划一下道“懦夫啊!我说的啊?不过懦夫跑了啊?这个不是懦夫,站在我面前的是个男子汉耶!”。
牛亮听了哑然了,这话巧答得牛亮无语回击。
牛亮无语回答,依靠在一棵树上小声道“唐婉芸啊?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呢!你知道吗?我不去读书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你明白你了解吗?”。
唐婉芸一听,轻轻走进牛亮身边,一股淡淡的香味散发扑入牛亮鼻中,让牛亮心情舒服起来,心情也随之舒畅起来,牛亮瞬间真想一抱抱住唐婉芸,想想自己面临的困境,又忍住了冲动之人。
人在十六七,正是青春萌动期,对异性的吸引力是最难控制的时期,也是对异性最好奇,最想去探索的时期,想不到牛亮的定力非凡,既然控制住了。
唐婉芸见牛亮木讷着不动,心里略有点失望,他很想依靠在牛亮宽阔结实的胸怀里,以为牛亮结实的胸膛能给自己踏实的舒服感,见牛亮却木讷着不动,心思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心想,牛亮!你这个木头人,你还靠树,树那么好靠吗?
唐婉芸见牛亮不动,想想牛亮说的话“不读书是迫不得已的”,一句迫不得已说出了,多少心酸啊!
唐婉芸想到这句话后随即也摒除杂念,微笑一下道“我知道!我明白,可我就是希望你读书,你知道吗?你说你不去读书的那一秒,我心中有多失落吗?我都恨不得自己也不读书,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样做,我要学习文化,我要读高中,读大学,我要把别人能享受的学习时间都享受一遍,我想去接受中国文化的洗礼,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牛亮一听唐婉芸的话,心里一惊讶!校长的女儿就是校长的女儿,爱文化,爱学习!
面对这样一个女孩,面对这样的理想,自己又怎么可以一路前行呢!
其实自己也是这样想的,但想归想,不代表自己就可以付诸行动啊?
美好的夜晚总是短暂的,唐婉芸和牛亮交谈了一大半夜,最后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分道扬镳了。
牛亮按照自己心里所想,坚定了自己的意志,不为所有爱自己的人而劝告,爷爷病好的差不多,回到了农村,告别了学生时代。
回到农村后,爷爷在家养伤,牛亮就一边上山找草药,一边有时间就不停的找柴,一个月后,茅屋边,一堆柴火堆得高高的,草药一袋一袋的,牛亮和收草药老板顶好了草药,在家不停的找着草药。
今天牛亮也一如既往的背着找草药的工具,上山了,路上遇到了乡村们,什么婶婶啊?叔叔啊?表嫂啊!
这些人见牛亮一天不停的找草药,都议论着。
“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还以为长大了会有出息,想不到还是被生活击倒了,回家来找草药,真是没有出息了,牛爷爷不是找了一辈子的草药吗?现在还不是穷老头一个,真担心牛亮会是这样的下场啊!……这不是吗?我家王朝和马汉他们虽然读书不厉害,去了少林寺去学武,说不定以后才有出息呢!我听我家朝朝说,他们还一起去比武得奖啊!”。
牛亮遇上了几个妇女,听到了这些谈话故意放慢了脚步,不去听这些闲言碎语,什么少林武功,什么比武得奖,真很稀罕吗?切!
我牛亮就算不去少林寺,也没有什么师傅,但我也不是吃素的,等他们回来,我一个一个把他们打败,看看你们还这么夸夸其谈的不!
牛亮见村妇们走远,又继续赶路上山,今天牛亮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去看看爷爷滑落,摔倒下来的山峰去,心想要不是爷爷受伤,自己又怎么会缀学呢!
可这些又有谁真正的明白和体会,别人不明白,不体会不要紧,我只做我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是。
牛亮爬到了山峰,走到了爷爷滑倒的岩壁,目光注视着岩壁,爷爷滑倒的画面,和梦中的画面同时出现在牛亮脑海里,一比较,是梦是现实牛亮连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牛亮想得入神,心思瞬间进入了低谷期,心情百味夹杂,想想村民的闲言碎语,难道我牛亮就命中注定这样吗?
不!不可能的……。
牛亮想到残酷的现实,一股怒气从脚底升起,牛亮逆转了一下这股气流,一个跳跃,身体轻轻一腾,牛亮整个身体一下飘升几米高,牛亮见自己可以掌控自己体内的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