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兜一如既往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不过当他走到小巷子口时,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没看到川岛奶奶!
药师兜按捺住心头的疑惑,打算去川岛家看看情况。
至于说暗部埋伏什么的,药师兜下意识就觉得不可能。
他自己就是暗部的人,对于暗部什么效率心知肚明。
哪有下午刚杀完人,现在就能够查到自己身上的?
就算是团藏的根部也做不到这样的效率。
此时药师兜已经快步走进小巷子,来到了斜对门的川岛家门前。
门是破旧的木门,显然房子也好不到哪里。
越靠近川岛家的门,药师兜心里就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咚咚……”
“川岛奶奶在家吗?小土?我是兜,出了什么事情吗?”
“吱呀”
破旧的木门从里边打开了,但是开门的声音显然有些慌乱与嘈杂。
“兜哥哥……”
川岛小土幼小的身影出现在药师兜的面前。
他脸上正挂着泪痕,提斯横流、双眼红肿,显然是大哭了一场,而且还正在哭着。
“奶奶……奶奶她……”
小土一边说着,一边哽咽,似乎有些泣不成声。
“小土,来,慢慢说,我在呢,川岛奶奶怎么了?”
见到小土泣不成声、悲痛的模样,药师兜一边单手搂着他的肩膀,一边轻轻安慰询问道。
这时药师兜心里已经有些猜测,只怕是川岛奶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奶奶……奶奶她……她离开了……”
小土半天才完完整整地说出一句话。
显然,药师兜猜对了,果然是川岛奶奶出事了。
“怎么离开了,小土你先缓一缓,仔细和我说。”
药师兜一边安慰,一边拉着小土走进屋子。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悲痛之下,什么都顾不上了。药师兜也只能自作主张进屋子里。
两人坐到了沙发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显然沙发也已经有些破旧不堪了。
“小土,还有我呢,你先别哭,先冷静下来。”
药师兜一边轻轻拍着小土的背,一边出声开解道。
过了好一会儿,川岛小土终于冷静了下来,不再泣不成声。
“兜哥哥,今天早上奶奶她去医院看病,结果检查身体的时候突发脑溢血,却没有抢救过来……”
说到这里,小土显然是又说道悲痛之处,情不自禁地开始抽泣起来。
原来今天川岛奶奶去医院体检,拜托药师兜送小土上学。
可是在体检过程中,突发脑溢血,医院赶紧组织手术抢救,可是终究没有救过来。
就这样,川岛奶奶连个遗言都没有,就离开了小土。
可怜的小土,从忍者学校放学回来时,心里还想着开心地和奶奶分享自己在学校的趣事。
可是……
得知噩耗的那一瞬间,小土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等他振作起来时,早已泪流满面。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小土,川岛奶奶虽然离开我们了,但是她一定也不希望你这样悲痛的。”
“你可一定要支棱起来啊!”
……
此时的岩隐暗部总部。
昏暗空旷的青石大厅里,一个带着猴脸面具的岩隐忍者正跪在那里,低着头等待指示。
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
正是红土!
与面见土影大野木时不同,此刻的红土一副主人的模样。
他背对跪着的猴脸面具男,显得傲慢不已。
“你是说,大狗、小猫还有小花,都死了?!”
红土冷冰冰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大厅里。
“没……没错,红土大人!就……就在村子东边的石林中。”
听到红土毫无感情的声音,跪着的猴脸男有些胆战心惊,连说出口的话都显得有些结巴。
这时,红土缓缓转过身来,在大野木面前恭敬温顺的神色,此刻显得有些狰狞。
“那你怎么没死呢?!”
猛然间,红土对着面前跪着的猴脸男厉声大喝!
“啊”
猴脸男本就有些胆战心惊,听到红土的怒吼直接摔坐到了地上。
其实并不是猴脸男心思素质太差,不堪重用,而是红土太过残暴了。
不只是猴脸男,很多岩隐暗部的忍者,都或多或少目睹过红土惩戒暗部成员的场景。
久而久之,岩隐暗部的规矩虽然立起来了,但是红土残暴的形象也在众忍者心头挥之不去了。
每个暗部成员面见红土时,无不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也落了个不好的下场。
“站起来!像什么样!”
红土冷着脸,轻声喝道。
看到猴脸男不堪的样子,红土心中似乎有些满意,表面上的怒火也消退了几分。
“红土大人。”
猴脸男立马起身,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低垂着头,一副顺从的样子。
“大鬼三人,被我派去追杀迪达拉。以那小鬼的身手,想必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既然出了意外,那一定是有人插手了。”
“从你所说的石林中的战斗痕迹来看,插手之人实力也并不算高。”
“绿土!”
红土一边缓缓左右踱步,一边捏着下巴沉吟着,显然是在分析这件事情。
突然他脚步一定,身形停了下来,对着身前低下头乖乖站着的猴脸男喝道。
“红土大人!”
听到红土大人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