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邦三人等大皇子走了之后哈哈大笑,曹安邦说:
“这个大皇子真是蠢得可爱。我们要积极地配合大皇子,把整个皇城控制起来。把丞相以及那些顽固坚持支援边关的王公大臣全都抓起来处死,把杨家和李家这两个家族灭掉。”
接下来三个人开始商议,哪些人有可能反对和大陈国和好,必须处决掉,哪些人有可能被策反,能追随大皇子投降大陈国,如何掌控皇城的军队,如何防范有可能返回皇城的前方军队的攻击等等。
且说大皇子六神无主、心绪低沉地回到了皇宫。
他越想越害怕,和大陈国和好,其实就是投降大陈国,那将来大陈国真的会让自己做大夏国的皇帝吗?
如果不和好,那整个大夏国就是死路一条啊。
大陈国有武宗,父皇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抵挡得住。
如果自己给父皇去信,请他不要去和大陈国打仗,返回皇城,那大陈国打过来了,大夏国同样也是死路一条。
如果自己不支援边关,那边关的将士很快就会兵尽粮绝,全军覆没。
可自己支援了有什么用吗?
大陈国有武宗,失败是早晚的事。
大皇子原本以为这战争是一件小事,父皇亲自出征,很快就能消灭敌人,返回皇城。
可是现在,大皇子深深地感受到了大夏国的危难局面。
大皇子坐在那里六神无主、忧愁、苦恼,这时候,谋士们送来了他们草拟的两份方案,一份是如何支援前线的,一份是如何严明礼法等级的。
大皇子看了一眼支援前线的那一份方案,然后默默地把那份方案撕成了碎片。
几名谋事愣住了:
这份方案是他们几个人辛苦了半夜才草拟出来的,现在大皇子看都不看,就撕掉了,难道是大皇子不满意,或者是这方案有什么破绽,有什么不完备的地方?
几个人心惊胆颤地看着大皇子,有心问问大皇子,但看大皇子脸色阴沉、心情沉重的样子,都不敢问什么了,只好站在那里默不出声。
大皇子看了看他们几个人,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大皇子坐在那里愁苦万分,一直坐到天快亮了,侍卫官过来服侍他上朝。
大皇子脚步沉重的向金銮殿走去。
他今天多么不愿意去金銮殿啊。
他不想再坐那个龙椅了,他害怕坐那个龙椅了,他第一次感受到那个椅子坐着不容易,令人无奈、害怕、忧愁、痛苦。
想想昨天的自己,多么意气风发、兴奋异常地坐在那里发号施令。
可是现在他好几次都想转身逃跑,再也不去那个金銮殿了。
但是他知道,躲是躲不开的,不去是不行的,里面满朝文武大臣都在那儿等着他,身后曹家族长等三人在看着他,他不敢反悔,如果反悔了,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儿女,都是死路一条啊。
大皇子走进金銮殿,走向龙椅,走向皇帝的宝座,在龙椅上坐了下来。
满朝文武看大皇子来了,都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说话。
大皇子坐在那儿,手扶着面前的龙案,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丞相姜守贤走上前,说:
“殿下,陛下已经出征两天了,我们要赶快商讨、制定支援前线的方案、策略,不可耽搁啊。”
大皇子说:
“支援前线的方法策略我已经拟定好了,等两天我就诏示出来,今天我们主要讨论如何严明礼法等级制度的问题.
我们要把国人划分为九等,每一类人、每一个人都要给他划分明确的等级,低等级的人要完全听从高等级之人的号令,必须尊重高等级之人,不得冒犯高等级之人。
以前我们的奴隶制度很不完善,以后要把那些违犯王法、抢劫、偷盗、欠债不还的人,全都贬为奴隶。
众文武大臣一听,全都愣住了:
大皇子这是怎么了?
现在国家四处狼烟,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可是大皇子却不去积极地想方设法支援前线,而是在这里大谈礼法等级,现在是谈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丞相姜守贤急了,他说:
“殿下,礼法等级固然重要,但现在烽火四起,形势危急,前方将士正在积极迎战,我们要做好支援前线的各项事务,这是当下的重中之重啊!”
大皇子突然变得愤怒起来:
“大胆!
是我在监国还是你监国?
我是太子还是你是太子?
御林军,把这个姜守贤给我抓起来关进天牢!”
满朝文武大臣一下子全都惊呆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大殿门口冲进来四名御林军兵士,围住了丞相姜守贤。
这四名兵士也不敢真的去抓姜守贤,姜守贤在大夏国德高望重、为大夏国呕心沥血了一生,可以说大夏国一直政治清明、国泰民安,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姜守贤的功劳。
可是现在,大皇子监国,他命令将姜守贤抓起来,几个人还真有点儿不敢、也不忍心去抓。
可不抓吧,又违抗了大皇子的命令。御林军必须听从皇帝的命令,这是御林军的天职,现在大皇子监国,那就必须听从大皇子的命令。
几个人站在那儿,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文武大臣呼啦一下全都站了出来,同时对大皇子进谏:
“丞相大人,劳苦功高,即使谏议不当,但也是为国为民,为前方出征的将士,为陛下呀!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