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见着朱慈烺骑马过来,急忙上前见礼,礼毕就说开了,“太子,工程进度不错,都赶了三成多了,估计在鞑子在顾及到天津卫时就能修好。”
朱慈烺笑着说,“国公不错啊,知道学习新知识了,是不是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深身充满了干劲?”
“对,对,就是这样,臣最近都在看那本筑城的书,才发现太子这个新城设计,集筑城之大成,巧夺天工啊,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没有一点死角,臣越研究越觉得这里面学问高深,老臣佩服!”朱纯臣说。
那个老工匠向朱慈烺深深一礼道,“太子是神人,新城设计的非常巧妙、非常周全,几乎涉及到筑城书里所有构件装置,草民估计即使是在西洋那边,这样的坚城也都罕见。不死三五万人,想破城就是作梦,鞑子才多少兵马,死三五万几乎是一半了,代价太大,他们绝对不敢。”
朱慈烺恭手一礼,道,“老丈见识不凡,本宫敬佩。”
老工匠急忙后退、摇手道,“可不敢当太子行礼,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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