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才对,今日要不是小师叔刚好来了,我他吗就把给你废了。”
蒋汉义手中的动作一顿。
“吗的,你在干什么?”洪乐杉不满喝道。
这一听,陆羽也笑了。
“哦?发生了什么事?”
唐雾打量了这峰顶一眼,说道,“听说你们洪门发生了大事,我想着你是不是有兴趣去看看。”
只是这座峰,算得上是陆羽的私人领地,而唐雾并非洪门中人,陆羽才有此一问。
她这嫣然一笑,着实令人难以生出恶感。
“昨日你借了我的孔雀,我就不能来?”唐雾笑道。
待那头异兽落在木屋之上,陆羽皱眉问道,“怎么是你?”
陆羽抬头一看,发现是昨日遇上的那个唐门千金,唐雾,还有她的异兽。
却在这时,忽闻一声鹤唳。
若是能抓紧些时间,还是能在两个时辰内赶回的,而他就能再修炼个十个时辰。
锤炼ròu_tǐ,消耗不可谓不大。
直至中午时分,陆羽才停下,这个时候,也是该去炊事处找点吃的了。
他的筋骨,每一日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洗簌一番过后,就继续修炼横练之法。
天色渐明,陆羽就已起床洗簌。
......
到时,他自然推荐一位长老,使得蒋汉义成为内门弟子,踏足修行界。
但蒋汉义要是......
俗世对于修行者的东西,可谓是属于狂热的那种,仙石,有延年益寿的功用,绝对是有价无市。
比如一颗仙石,就可换取俗世大把的金子。
他没有钱,但有换钱的物事。
当然,他会尽可能给予蒋汉义一笔足以舒服过完下半辈子的钱财。
也总比在修行界丢了性命的好。
食言,那就且当食言。
明天一到,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他将安排蒋汉义到自己身边,待五年之期一满,就让他离开洪门。
对于蒋汉义种种,他作出了安排,也给予了选择。
陆羽离开别院,骑乘异兽回到了峰上。
......
......
当蒋汉义从中站起,他的神色已恢复如常。
不过这情况并未持续多久。
令人心生毛骨悚然之感。
面朝井下飘着的尸体,喃喃自语。
一人独坐井边。
井边。
夜半。
“小师叔当时的做法没错,只有够狠,才能更好的活着,这不,你这一死,就没人为难我了......”
“我不是狗,你非得说我是狗,这别院的人这么多,为什么非得跟我过不去呢......”
“大师兄,你别怪我,这是你逼我的,你为什么要逼我......”
其后,再失魂落魄地渡步回到井边坐下。
他默默地将竹竿上的水迹擦拭干净,放归远处。
蒋汉义还是不放心地捅了捅,才将竹竿抽回。
挣扎了不够两分钟,洪乐杉就不动了,浮在水面,没了声息。
后脑遭受重击,已是使得洪乐杉意识趋于模糊,此际又怎能躲避反抗。
虽说洪门在修行界是炼体第一,但这外门弟子懂的仅是些粗浅法门,与普通人相比,强不了多少。
洪乐杉双手扑腾,欲要挣扎透出水面,却又随即被竹竿捅按下水。
“咕噜噜......”
不过,这竹竿却骤然往下一沉。
这一踌躇,竹竿已然被洪乐杉抓住。
只因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点,如果将洪乐杉救起,事后遭到什么报复不说,管事长老绝对不会放过他。
而那惊慌之色,也转为了狠厉。
可是就在他将竹竿伸进井中的那一刻,他顿了顿。
见此,蒋汉义已吓得语无伦次,他惊慌环顾,便冲向另一边,抄起一根晾晒衣服的竹竿匆忙折返。
“糟了糟了......”
只见洪乐杉还有些许意识,正浮在水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勉力挣扎。
他连忙上前,借着月色望向井中。
蒋汉义也惊了。
......
洪乐杉仰天摔倒,后脑刚好就撞上了井边,“噗通”一声,掉入井里。
大的,专供外门弟子洗漱之用,直径差不多有一米八,而洪乐杉栽下去的就是这口井。
这别院有两口井,一大一小。
一连后退数步,他的一只脚就绊在水井的砌边上。
他忘了自己背对的方向,正是井边。
然而。
身不由主地跄踉倒退。
他已尽力躲闪,还是被砸得一个趔趄。
哪管蒋汉义举高了水桶,洪乐杉也还是没有想过,这一直被他看作是狗的人,说砸就砸!
“砰!”
洪门炼体,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
当然,这也是洪门的长老们有意为之。
这提水的木桶,木质沉实,又是常年经井水浸泡,硬实,重有十几斤。
他面色铁青,举高木桶就朝着洪乐杉的脑袋砸去。
洪乐杉的退缩,非但没有让他平复情绪,反而使他心中的怨气似缺了堤的洪水,霎时就失控了!
蒋汉义也从未试过在人前,发泄这累积甚深的怨气。
同样。
所以他一愣过后,气势顿时就削弱两分。
说老实一句,这还是洪乐杉头一次看到蒋汉义这副表情。
“洪成志没走之前,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狗?”
除此之外,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充满了戾气的脸。
他才刚刚说了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