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颜沐风明目张胆敲诈了一笔的夏子寒心中一片郁闷,说好的反击,结果还是得乖乖的把钱转到颜沐风的账户上去,她上辈子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这辈子才会遇到颜沐风这种千年不遇的老狐狸奸商。
走路向来不看路的夏子寒被一个低头走路的女孩子一头撞在了肩头上,视线下移,表情顿时不自然起来。
慌张捂着脑袋的米朵一边说着道歉一边抬头看了看夏子寒,顿时又害怕的低下了头。
“对……对不起……我我我我……”
“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夏子寒实在等不到米朵直接结巴出来,替她说道。
“对不起!”被抢话的米朵郑重的弯腰道歉。
“啊啊,知道了,以后不要低着头走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一句‘对不起’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夏子寒拍了拍残留着米朵发香的肩膀,说起来,这个米朵头发上的发香还真是独特,明明很淡,却又让人不闻都能感觉到那香气的存在。
米朵点了点头,绕过夏子寒便要走。
“那个,加藤直美怎么样了?”夏子寒叫住了米朵,跑得这么快干什么,她很恐怖吗?
原本想走的米朵脚步赶紧停了下来,转过身低头对着夏子寒小声嗫嚅道:“直美的情绪变化很大,那天的事情对她的影响很大,我想带她去精神科诊断,她就发了疯的咬人,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精神科?夏子寒嘴角抽搐了一下,亏她想的出来,带加藤直美去精神科不就是间接的在说她是精神病吗?加藤直美虽然确实有古怪,但是这一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米朵的脑子里究竟在装些什么?
“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再受刺激就是了。”夏子寒说完冲米朵挥了挥手。也不管她是否看得见,转身往宿舍走去。
米朵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夏子寒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转角的地方,她才慢慢转身朝反方向走去,脚步轻快。
一走进客厅。夏子寒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原本以为又是濮阳洛和晨安澜又在发神经,结果发现气氛不对劲的源头竟然是来自濮阳昊。
濮阳昊整个人颓唐的坐在沙发上,身旁的濮阳洛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其他三人也是表情各异,但是都在表达一个意思,濮阳昊有事。
“这是在干什么?又不是女朋友跟人跑了还结婚了……”夏子寒话还没说完。除了双胞胎,大家都用一种恨不得用胶布封住自己嘴巴的表情来看着她。
“这表情是几个意思……啊啊,该不会被我……”夏子寒赶紧捂住嘴巴,脑子里突然闪过季美佳的身影。还有那被保姆抱在怀里的小婴儿。
“你知道了什么?”尉闵玄看向夏子寒。
夏子寒捂着嘴死命摇头。
“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确定以及肯定。”
“看来她却是知道些什么。”尉闵玄无奈地看向晨安澜。晨安澜点了点头,走到夏子寒身边拉着她回了房间,客厅里面一片寂静。
“这是要闹哪样?”回到房间的夏子寒激动地问,“季美佳是要结婚了还是怎么滴?我是不是又可以去大闹婚礼了?”
“听着。”晨安澜扳过夏子寒的肩膀,一脸认真。
“事情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夏子寒小声嘀咕,见晨安澜不悦,连忙住嘴。
“季美佳和昊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最好也不要过问,总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管他们就是了。”
“why?”夏子寒满头雾水,不让她插手这两人的事,这不是难为她吗?
“总之你听话就是了。”晨安澜一脸不想透露太多的样子让夏子寒更加好奇,如果她今天不知道原因的话心里肯定会抓狂的。
“安澜……”夏子寒扁着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晨安澜,晨安澜顿时一脸“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妮子,到底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竟然想到用这一招,简直是太不可原谅,太……可爱了!
为了不被夏子寒的“萌人计”逼迫就范,晨安澜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上将脑袋捂在被子里。
“我突然好困想睡觉,你不要说话了,等我睡会儿先。”
“你大爷的……”夏子寒气呼呼的抱着胳膊,看晨安澜这样子也是死鸭子嘴硬,宁死不说的节奏,她还是去打别人的主意好了。
尉闵玄跟晨安澜是一个调子的人,肯定行不通,西门澈这人太风骚,估计答案没有问出来,自己就先被他的骚气给熏死了,濮阳昊本人直接排除……恩,果然还是濮阳洛最靠谱,依着他的四次元思维,自己总能有机会问出个所以然来的。
“你明明都已经看到了,为什么还非要残忍的想要去揭开一道结疤的伤口?”站在宿舍外的小树林里,濮阳洛的话让夏子寒凝噎。
她并没有想要去揭伤疤,她只是想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如同她所想像的一样,仅仅只是这样,也有错了吗?
“美佳她,要结婚了吗?”夏子寒闷了半天,只能这样问道。
濮阳洛闷头不说话,却无疑是在默认回答了夏子寒的问题。
“她不可以结婚的,她……”夏子寒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却又想起季美佳当时一再让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不可以说出来的,可是……
“这是她自己的决定,既然哥决定放手,我就一定会遵从他的意愿,所以,你不要去捣乱。”
“捣……捣乱……”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