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同学朋友,他带我来玩而已,你放心,他的性取向什么的,绝对是正常的!”
濮阳洛听这话顿时无言的叹了口气,这个没脑子的,谁误会了还说不一定呢!
女人被夏子寒逗得直乐,掩嘴笑了好半天,才对夏子寒说:“那你对他来说一定也不是普通朋友,因为这个地方只有他知道,他也从不肯带别人进来,连他哥哥也没来过这里。”
“啊?”夏子寒有些不敢相信,连濮阳昊都没来过,那这个女人跟濮阳洛的关系就更不简单了,夏子寒倒是把自己也来到这里的这个问题给忽略了。
“你知道吗?他曾经说,只有对他来说比命还要重要的人,他才会……”
“你给我闭嘴!”濮阳洛恼怒的打断了女人的话,看到如此生气的濮阳洛,夏子寒也有些愣住,就算两人没能在一起,也用不着对人家脾气这么坏吧?
“说出来又不会怎样,你发什么脾气?虽然平时比你哥哥安静乖巧许多,性情却要比他差得多……”
“你没资格评价我跟哥两人!给我立马消失,永远不准再进这里,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一次,我就不会再这样了!”濮阳洛冷漠而又狂怒的模样让夏子寒实在想不通,看着那女人没有再多说什么,神情失落的转身离开,她的心里一阵不舒服。可是她也不能说什么,如果不喜欢,无论怎么强求也只是强求而已。
就像林木菱和西门澈两人纠缠不清的时候,她也没觉得什么,因为他们确实不适合,林木菱的所作所为也确实任性而惹讨厌,所以最终他们还是无法在一起。一个留在炎城,一个送去了国外。
林木菱和西门澈也属于特殊情况,至于濮阳洛和这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清楚,自然不能像那次一样果断的阻止了两人的婚约。
现在的她,只能默默的站在濮阳洛的身边,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濮阳洛却是猛地一把将夏子寒揽入怀中,那强劲的力道让皮糙肉厚抗挨打能力极强的她也有些吃不消,但最终还是默默的咬牙忍受着。因为同样没有说话的濮阳洛将脑袋靠在她肩头的一刹那,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衣肩被浸湿,那有些滚烫的液体让她心里一震。许久。她才伸手轻轻反抱住濮阳洛,轻而缓慢的拍打着濮阳洛的后背。
她似乎从未见过男人流泪,即使当初姚暧雪死去,七七生死未卜,l和八斤也没有流泪。他们的泪。都咽进了心里,压抑成一块难以消散的心病。
只有极致的悲哀与伤痛,才能让一个人在一瞬间情绪难以把握,崩溃,眼泪便会顺势流淌。
沉默寡言而又闷骚的濮阳洛,到底有着怎样不愿回忆的过往呢?
开车返回炎城。两人一路无话,濮阳洛带夏子寒去緑円筑的本意也因为那女人的突然闯入而打消。
看来是时机未到,还是以后再找机会带她来好了。濮阳洛暗自想着,加大了油门。
夏子寒也闷着头没有多嘴,又是一个无法坦白心思的人,而她依旧只能压着自己心里的好奇心保持沉默。
等在停车场门口,夏子寒无聊的踮脚尖玩。淡淡的微风扬起她额前的发梢,赶紧伸手一按。免得被吹成个中分。
“怎么了?”濮阳洛一出来就看到夏子寒捂着额头,不免担忧起来。
“没,对了,我突然想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一点东西,你先回去吧?”夏子寒放下自己的手,仰头望着濮阳洛。
“我跟你一起去。”濮阳洛当即就往前走。
“不用不用,我买一些私人用品,你跟着我我就不好意思买了。你先回去做饭怎么样?我肚子饿了想吃你做的东西。”夏子寒顿时为难起来。
濮阳洛微皱着眉头,私人用品?什么私人用品?不过见夏子寒那么为难,又听她说想吃自己做的东西,也就没有再多想,便点头同意,叮嘱了一声便走进了公寓里面。
夏子寒一直看着濮阳洛走进电梯门之后才调过头,却走了与附近福利店相反的方向,朝着威岚公寓的静吧走去。
而原本已经走进电梯的濮阳洛却是调转头来,远远跟在了夏子寒身后。
“就知道你有问题!”
夏子寒走进静吧随便找了一个雅阁坐下,雅阁的服务生礼貌的走上前来,端给她一杯冰镇的柠檬茶。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
“一杯拿铁。”夏子寒扫了一眼四周,静吧里面并没有太多客人,柔和的音乐和安静的氛围让静吧颇为名副其实。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说完转身离开。
看到夏子寒一个人坐在静吧里面,濮阳洛正要走进去的时候,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生从身后和自己擦身而过,走进静吧。
两人擦身的一瞬间,濮阳洛明显感觉到了一阵异常的波动,看到那男生直接走向夏子寒的方向,心下一凝,也跟着走进静吧,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坐了下来,小心观望着两人。
夏子寒低着头,有意无意的搅动着被子里的冰块,直到那个男生在她的对面坐下,她才抬起头来看向男生,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在怒。
“突然找我做什么?”
眼前这个与常人无异的正是弥席,黄金瞳被隐藏在深邃的眼眸之下,看着这张虽然帅气干净,但并无太多特色的脸,夏子寒不禁在想,究竟江以弘和弥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没想到你这么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