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所谓殷老板,将军嫡女,便会多一个身份——药人。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有不同常人的命运,那她便活出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生!
殷如歌看着对面墙上的圣女画像,并没有因为得知了自己未来的命运而沮丧或者害怕,反而身上充满了对抗的能量!
凡是密室,总有机关出去。而这幅画,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挂着显得实在有些刻意。殷如歌起身来到画前,掀起画像,果然在画像之后看到一个暗格,虽然不知道这个暗格摁下去之后会触发什么机关,但坐以待毙,不是她的性格。
看了眼昏睡的卢璐,还得带上卢璐才行,在逃出去之前,她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找到卢璐所说的那个装满了蛊虫的房间,把那些蛊虫灭了才行。否则这些蛊虫若是成功地送出去,对天盛来说将是个灭顶之灾!
一个时辰之后,绥峰挟持阮一贤到了花溪谷的山洞里。来到洞口处,殷如歌来时候空荡荡的洞口处立刻出现了几十个手持长剑的黑衣人,为首的,正是殷如歌曾经的贴身侍卫,血刃。
血刃一身黑衣,满身肃杀之气看起来与之前在殷如歌身边待着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在殷如歌身边的时候,血刃只是一个呆滞的木头人。他没有表情,也不需要表情,毕竟面具戴着,谁都看不到他的真容。
可是此刻,分明一样带着面具,但绥峰还血刃,才是真正有血性的人。
杀手!
“你个叛徒!”
饶是跟了司徒易峥那么多年,也该学会一些隐忍,但绥峰到底亦是个血性之人,最痛恨的便是背叛主子之人,看到血刃以这样陌生的姿态出现在面前,绥峰还是忍不住骂道!
血刃却勾了勾唇角,不再如从前那样没有表情,眼神里还带了几分嗜血的味道,好像一个木头人一下子注入了新的灵魂,活了过来:“所谓叛徒,便是叛了主子之人。可我的主子,从来只有一个,我不过在做我该做的事,何来背叛之说?”
绥峰晓得若血刃本就是紫月神教的奸细,多说无益,将阮一贤推至身前:“把殷大小姐和卢夫人交出来,否则我杀了他!”
血刃不屑地瞅了阮一贤一眼,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怎么?你以为你用这个杀妻灭子之人来威胁我,有用吗?再怎么说,殷大小姐的命,也不至于这么贱吧?她可是你们天盛征西大将军的嫡长女,还是手里掌握着天下十分之三财富的殷老板,用这样一个鼠辈来换,也未免太低估殷大小姐的身价了吧?”
“你……”阮一贤彼时被抓在绥峰手里,肩上的冷剑只要绥峰轻轻一用力就能要了他的命,可血刃竟然这么不在意,阮一贤顿时恼了,“血刃!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血刃单手背剪,气场尽显,“你以为主子为何今日派我到此处?就是来拿回属于我的血魔堂。别以为替了我几日,你便是主子了。我既回归,你的作用,也就没有了。”
说着,血刃忽然抬手,袖子里一柄飞镖忽地飞向阮一贤,一看就是要杀人灭口!
绥峰反应也快,迅速抬剑挡住飞镖,救下阮一贤,阮一贤面色煞白,看着面前浑身带着杀气的血刃,半句话也说不上来!
“怎么?你们不是要杀了他吗?怎么这会儿倒救起他来了?”血刃收了手,眼中到底闪过一丝惊异。他的飞镖出其不意,想不到绥峰竟然还能挡掉,此人的功夫果然不同寻常。
绥峰紧紧地盯着血刃,并不回答血刃的话,却道:“阮一贤你可看见了,他们根本不在乎你的命。不仅如此,还要杀你,你为何还要替他们卖命?你告诉我殷大小姐在那儿,我便护你出去!”
阮一贤虽然该死,但他到底知道这里的底细,若是能从阮一贤口里问出些消息来,到时候再让他死,也不迟。
血刃眉头一皱,再次挥动飞镖掷向阮一贤,还是被绥峰一招挡掉!那速度,那眼神,足以让人相信,就算绥峰此刻只有一个人,面对面前十几个杀手,一样可以昂着头进来,昂着头出去!
阮一贤面色再度一变,知道血刃此刻大概是非杀他不可,便迅速躲到绥峰身后:“你替我杀了他,我就告诉你殷大小姐在哪儿!”他也没那么傻,若是他真的一下子就说了,只怕反手绥峰也会给他来一剑!
可是如今,他也只能投靠绥峰了!
血刃见绥峰的确厉害,便看向绥峰身边的汪洋:“便是你身边的这个人掳走你的妻子,还强占了她这么多日,如今他就在你面前,你还能忍吗?!”
汪洋猛地看向阮一贤,眼中的怒火终于有了发泄的对象,举起剑,狠狠地朝阮一贤劈去!阮一贤赶忙用剑挡住,抖着双唇道:“你别听他瞎说!我可没对你妻子做过什么!她现在和殷大小姐关在一起,如果你还想救她的话,你就必须保护我!否则,你永远也别想见到她!”
“那你快说,她到底在哪儿!”这二十几日,他每隔几日便会来到这里来找他的妻子卢璐,可每次都被眼前的男人羞辱,也不知道卢璐在他手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真是恨不得将眼前这人碎尸万段!
“你若是杀了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阮一贤紧紧地盯着汪洋的剑,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周围的杀手。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