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参用于热痢,便血,湿疹,湿疮,皮肤瘙痒,疥癣麻风;荆芥能镇痰、祛风、凉血,治流行感冒,头疼寒热发汗,呕吐......”
萧佑茗看着医书喃喃自语,已经学习了两天,最基本的阴阳调剂、内虚外火、痈疔疥疮等等一些中医常识已经了然于心,但配置药方还不太可能。
“对了,听说城东有位赤脚医生,去看看。”萧佑茗嘀咕了一句忙来到赵诗房间。
咚咚咚——
“娘!我来给你请安了!”萧佑茗对赵诗还是有点害怕,毕竟强势的女人都不好惹。
“进来。”
萧佑茗听罢便徐徐进入,赵诗还是像先前一样坐在胡椅上闭目养神,生活过的倒是挺滋润。
“娘,早安。”萧佑茗语气平滑地说道,但他打心里不喜欢赵诗的跋扈性格。
“倒还算知道点规矩,每天都来请早,不错,找我何事?”赵诗今日倒是没有发火,要是换谁天天发火都要受不了。
赵诗手里捏着佛珠,眯着眼看向萧佑茗,赵诗的打扮当是一绝,上穿短襦,下着长裙,梳着挽髻,带着步摇,犀利的眼神,眉骨突出,眼露四白,看着凶巴巴的。
“呃,听说城东有个云游归来的游医,想去讨教一番,顺便问问楚云的病症有没有药方可治等等。”萧佑茗叙述着。
赵诗听到为了楚云也没说什么,便答应下来。
“这是?”萧佑茗看到赵诗递给他一个荷包有些好奇。
“看郎中不要钱?”赵诗反问道。
“好的,谢谢娘。”
萧佑茗今天没和赵诗起什么争执,也许只是为了她的女儿而已。
路过前厅,便听到管家在训斥下人。
“何事?陈管家!”萧佑茗问道。
“回姑爷的话,家里丢失了钱财,我正在严加盘查各个下人呢。”陈福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倒是这种管家最为上道,管教严厉,无人不从。
萧佑茗没有理会,叫上秋雨一同出了门。
来到城东,路过京城的布告栏,周围仍然是议论纷纷。
“又有人被当街抢劫了,这歹徒真是凶险,大伙上街一定要成群结队,不要单独上街。”一位正义感爆棚的平头百姓说道。
“嗯,有道理,大伙都小心点,要说这歹徒还真是隐秘,京兆尹大人都还没有抓获这帮歹徒。”一位上了年纪的大伯说道。
这些信息被萧佑茗略过,现在他可是着急找郎中,没有时间浪费在其他事情上。
“姑爷,就是这家吧,到了。”秋雨指着面前的医馆说道。
萧佑茗抬头望去,一家简朴到不能再简朴的医馆出现在面前,上面几个大字‘淳于药铺’突兀的印在随风飘荡的布上。
可能经常不在京城的原因,店铺里没什么人,空空如也。
“姑爷这家靠谱吗?”
“可别这么想,越是世外高人越是简朴,可别小看了。”
萧佑茗抬脚进入,一股药草的苦味袭面而来,两人都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来。
“药草味真重。”秋雨捂着鼻子说道。
“是挺重的,正事要紧,老板!”萧佑茗叫了一声,无人应答。
“老郎中!店铺老板!有人吗?”秋雨也喊了几声,仍然无人应答。
“会不会不在?”
“这才上午巳时,还没到午睡时间,怎么会不在,去后院看看。”
萧佑茗和秋雨来到后院,一位白发老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发丝已经鬓白,脸上的皱纹突现,闭着眼睛躺在胡椅上,看样子年过半百。
“老先生!”萧佑茗又唤了一声。
老者慢慢睁开眼睛,看向萧佑茗,眼睛里满是倦意。
“老先生,后生无礼了,先行赔过!”萧佑茗恭恭敬敬地说道。
“打扰老先生休息实属不该。”
“无碍,后生有何事找老朽。”
“不知道老先生可知道疠病。”
老者听罢来了兴趣连忙起身,把萧佑茗等人带到前院。
“有所耳闻,云游之际碰巧遇到过一个病例,不知是谁患病?”
“是在下的夫人,不知道老先生可有妙方。”
“妙方不敢当,只是略知一二,能不能治愈还要看造化。”老者捋了捋胡子说道。
“不知老先生药方如何?”萧佑茗赶紧问道。
“我自西南地区一户农家得此药方,羌活、黄芩、白藓皮、甘草、苍术、防风、玄参、荆芥、柴胡、赤芍、枳壳,各适量,取水煎服。能祛风通络,解毒清热。”
“嗯!请问老先生有这些药引吗?”萧佑茗听的有些迷糊,一下报出如此多的药名。
“应有尽有,老朽走遍大家南北,尝遍百种草药,该有的都有。”
“甚好,甚好!还请老先生帮我等配置一些。”
老先生听罢便前往药屉里翻寻起来,萧佑茗便和秋雨在一旁等候。
半刻的功夫,便找出了那些药引子。
“这是十服药剂,先拿回去吃些看有没有效果。”
“多谢老先生,等病好了一定带着夫人登门感谢,不知道淳于老先生是否知道淳于意?”
萧佑茗所说的淳于意便是中医五圣之一,在现代赫赫有名。
淳于老先生听到后有些震惊,“公子说的正是吾家曾祖。”
“淳于老先生,我素闻淳于家妙手回春,今日一见当刮目相看。”
“公子谬赞了,不敢当,只是稍有继承衣钵,学了点皮毛而已,不足为谈!”
“老先生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