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萧佑茗似乎是真的感冒了,连续打了许多喷嚏。
“没事吧?”楚云见到萧佑茗在被窝里哆哆嗦嗦的有些担心。
“身子有些冷。”萧佑茗边抖边说。
夜晚寒风阴冷,门缝里吹进来丝丝寒风,萧佑茗被冻得风寒愈发的严重。
楚云见状连忙抱住萧佑茗。
楚云的一抱让萧佑茗有些措手不及,一股暖意传到了身上,暖洋洋的,挺舒服。
“娘子,我没事,不用担心!”萧佑茗连忙说道。
其实萧佑茗当然想被楚云抱着,虽然嘴上不说,但楚云也是懂得。
隔着一层被子,楚云柔软的身体还是抵不住,萧佑茗感受着,心思有些飘飘然。
“大晚上叫你不听话,逞强,现在感染了这么严重的风寒怎么办?”楚云严厉斥责了一声。
“没事,不就是感冒吗,我顶得住。”萧佑茗倒是不畏惧风寒,毕竟之前也遭了不少罪,也是习以为常,不以为然。
楚云隔着被子抱着萧佑茗,眼神含情脉脉地盯着萧佑茗,萧佑茗则是不敢看着楚云,耳朵通红,心跳加快,微闭着眼睛,萧佑茗的脸袋靠的楚云有些近,连大气都不敢呼一下,生怕打扰了这个美好的场景。
楚云倒是比较不怕生,眼睛微妙地看着萧佑茗,心想这个小夫君好生可爱。
楚云也是心慕萧佑茗,不仅是外貌,更多的是他对自己的情感,自己亦是如此。
“呃,娘子,你...”萧佑茗想要让楚云松开,有些吃不消了。
“我怎么了?”楚云笑着说道,有些挑逗意味。
萧佑茗有些脸红,嘴角微勾,说不上话。
“又想亲亲?”楚云嫣然一笑,脸上多了份喜悦。
楚云一下就说到了重点,弄得萧佑茗有些害臊,点了点头,不敢说话,眼睛眨吧眨吧地看着楚云,像极了年幼的孩子。
幕嘛
又是一个深吻。
萧佑茗更加的羞涩,眼神中充满了爱意情绵,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楚云倒是觉得萧佑茗的样子有些好笑,齿牙春色、笑靥如花地瞧着萧佑茗。
而萧佑茗则是冁然而笑,眼中透露出一丝情意,心里倒是乐开了花。这么好的小媳妇儿还这么爱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也不亏,简直赚翻了,一时间萧佑茗倒是庆幸来到了这里,还遇到了自己的真爱。
就这样楚云看着萧佑茗,萧佑茗看着楚云,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让这种情绵在漫漫长夜中徐徐消化。
自打萧佑茗来到这个家,就带给了楚云很多惊喜。
萧佑茗不懂隶书,楚云第一次教萧佑茗写毛笔字,习文断字。
萧佑茗天才般的算术技巧,解决了一年多的账目。
萧佑茗为了楚云研读医书,学习中医药,还时常跑去外头寻医问药。
萧佑茗失去亲生母亲李菊颂。
萧佑茗第一次被抢劫,又用计谋制服了强盗。
萧佑茗帮助不待见他的飞荷治疗腿伤。
还有萧佑茗层出不穷的鬼点子。
这些都让楚云很惊喜又十分钦佩。
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现在在楚云眼中萧佑茗的形象不再是那么单一,他现在已经深深地住进楚云心里。
就算是身份地位差别,楚云也是毫不在乎,还时常袒护萧佑茗,特别是对赵诗的种种行径。
虽然之前有过一次误会,但也很快解开了,现在的两人对彼此的情感已经升华到了一种比较高的境界,对彼此都是信任有加。
“呃!”楚云也没想到萧佑茗竟然把自己扑到抱在怀里。
“你抱我这么久,我也要抱抱。”萧佑茗像是个孩子似的撒娇,弄得楚云倒是有点被动了。
萧佑茗想要抱着楚云,楚云无奈只得从命。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翌日清晨。
萧佑茗还在梦乡里,突然被楚云摇醒。
“咋了?娘子。”萧佑茗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楚云,完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不早了,该起了,头还痛吗?”
“好多了,多谢娘子关心。”萧佑茗微笑道。
两人之间的互相关心越来越多,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自身的变化。
“好就好!”楚云应了一句。
今日同往常一样无事,于是萧佑茗就提议楚云陪他练字。
...
“不错嘛,进步挺大的。”
现在萧佑茗可不同于往日,字迹已经形同练习了两三年的老手一样颜筋柳骨、力透纸背。
“嘿嘿,平时我都是练习十页纸打底。”萧佑茗有些骄傲。
楚云拍拍手称赞。
“姑爷!”
一声熟悉的声音,不用听便是秋雨。
“怎么了?”
“林公子求见。”
萧佑茗听罢就让楚云回了房。
来到大厅,林久稚已经做在那里多时了。
“林兄!”
林久稚听到立马又迎了上来。
“楚兄别来无恙。”
“林兄也可安好?”
“好着呢!”林久稚答了一句。
一阵寒暄。
楚林两人当真是一见如故,不知不觉已经把对方当作兄弟。
“不知林兄找我何事?”萧佑茗有些好奇林久稚的拜访所为何事。
林久稚清了清嗓子,“那几个强盗所说的军饷被贪污一事我们有些眉目了。”
萧佑茗听到来了兴致,眼神也不迷离了,正经危坐。
“我爹查了许多军官的账目,和一些户部官员的交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