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老婆。”
秦著泽和叶淑娴的小套间,原先的一百瓦灯泡儿摧了,不知怎么搞的,换灯时没注意瓦数,换了一只四十瓦的。
灯光不明亮,甚至有些昏暗。
不过,对于小两.口来说,这点光足够用。
秦著泽洗漱完毕,换了睡.衣刚走进里间卧室,叶淑娴就像一只小鸟扑了上来,她穿的超.薄超透,秦著泽真怕冻着媳妇。
张开宽大睡.衣搂着妻子,秦著泽抚摸着叶淑娴的后背和肩膀。
瘦了。
在岳父叶见朝出事前的那段时间里,妻子因为秦著泽一朝崛起,每天都有好心情,长了点肉。
出事后,一下子消瘦下去。
现在,不能说皮包骨头,反正摸着肩膀啊后背啊,微微感到硌手。
好在叶淑娴身体柔韧性好,依偎在秦著泽怀抱里,让秦著泽不感到僵硬。
抱着秦著泽待了一下,叶淑娴把头贴在秦著泽胸前,喃喃道,“老公,我想你。”随后轻声问道,“你想我了吗?”
“你说呢?”
“不知道。”
“敢说不知道,那老公让你知道知道好的啦。”秦著泽伸出曾经在叶淑娴身上随意捭阖过n回的手,塞进叶淑娴胳膊底下。
咯咯。
咯咯。
“啊,讨厌,救命,咯咯。”
叶淑娴笑了起来,在秦著泽怀抱里扭动着软绵绵的身体,秦著泽却不放过她。
既然动了手,停是不可能停下。
在外地这些日子,只要有时间,秦著泽都会打电话给叶淑娴,安慰她,鼓舞她,有时候会甜言蜜语地逗几句让老婆开心。
但是,电话里只能动动嘴巴,怎能跟动手比呢?
秦著泽秦著泽不安分的手,笔走游龙,从叶淑娴胳膊底下向前向前再向前。
嗯。
嗯。
对。
嗯嗯。
片刻之后,藤条缠着大树倒下。
双人床宛如大海的海面。
波涛起伏。
澎湃汹涌。
希望海浪能久一点,再久一点,美美滴去把美丽的沙滩啪.啪啪地不停拍打。
云散雨住,俩人小套间里,海浪声声消失在一片大汗淋漓中。
“谢谢你,老公。”
叶淑娴细滑的掌心摩挲在秦著泽强壮的肌肉上。
秦著泽没做声,伸嘴在妻子额头上喙(作者菌已经向编辑发过誓,永不开车)了一口,啥也没说。
“老公,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这个家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叶淑娴戚戚艾艾。
秦著泽不想把叶淑娴弄哭,眼泪会把身上和床上弄湿。
神话里说,女人的眼泪是天上的泉水,永不干涸,无限流淌。
秦著泽用下巴在妻子秀发上蹭了蹭,笑着大条地道,他叉开话题,“小宝贝儿哈,猜猜老公这次在魔都给你挣了多少银子?”
银子。
给你挣。
这是所有女人都喜欢的词汇。
叶淑娴不是七仙女,她是个凡人,当然爱听秦著泽说这些。
马上放下悲戚,微笑着问道,“老公,你在魔都到底做了什么买卖?”
“你先猜赚得钱有多少?”秦著泽搂着妻子,搓弄着叶淑娴柔软的长发。
“我不猜,只要饿不着我就行。”叶淑娴眨巴着黑色的眸子,她的眼睛终于明亮起来。
几个月以来,看到父亲半活不活,每天白天,叶淑娴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揪住不放,晚上,独守空房。
她感觉自己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关于自己是否还能活多久,她早已置之度外,可是,她无法割舍掉最敬爱的父亲。
失眠。
流泪。
痛苦。
缠绕着叶淑娴,令她无法自拔,摆脱不得。
丈夫一回来,她立即就好了,整个人完全松弛下来。
一番巫山云雨后,她终于彻底放空了身心。
困。
想睡。
她想跟丈夫多唠会儿嗑,眼皮不给力。
“三百万?”
“不对。”
“四百万?”
“no。”
“八百万?”
“再猜,往多了猜。”
“一千……呼……呼……呼……”
秦著泽垂眼一瞧。
嘿,着了。
这正说钱呢,竟然睡着了。
叶淑娴这种不太贪财的爱莲说般的性格,秦著泽喜欢,虽然他不差钱。
……
铃铃铃。
铃铃,铃铃铃。
放在小套间外间的大哥大响起来。
秦著泽裹了睡衣出去接了电话。
是魔都打过来的。
苏暖晴留在魔都,秦著泽给她安排的主要任务是码头接货。
“秦董,奶粉到货,现在正在按照您的安排,在码头验货。”
电话那头,苏暖晴简短汇报。
“我们事先雇得技术人员都到位了吗?”秦著泽盯问一句。
“基本到齐了。”苏暖晴思考一下说道。
一句话就会暴露出苏暖晴和王语柔的差距。
换作王语柔,一定会把到位的人数和没到位的人数说准确,并会把具体哪位没到,叫什么名字,说得一清二楚。
秦著泽不满意,但是没有发那种霸道总裁的淫威。
老人家说过:脆弱的人,无计可施的人,才会动不动就冲别人示威。
秦著泽笑着温和地道,“暖晴啊,先问科研所的负责人,为何有人没到,咱们是和他们签了合同的,少一个技术员也不可以,检验检测必须到位。”
弗兰特在欧洲那边负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