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跑到哪去了?”
敖蓝回去后,陈宁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
刚才他一才个不注意就发现敖蓝不见了,要不是知道艾草和白芋陪着敖蓝一起,陈宁肯定早就出门去找了。
“我刚才去和两个姐姐买吃的了,我还给陈先生带了这个。”
敖蓝脸蛋微红,从背后拿出一块糖果。
“不用了,糖果你就拿去吃吧”
陈宁被逗乐了,像敖蓝这么懂事乖巧的女孩,前世今生加起来他也只见过这么一个。
“可,我想让陈先生吃。”
敖蓝不愿意收回手,小嘴也微微嘟起。
“好好,那我就收下了。”
陈宁早就料到了,只得笑着接过糖果。
的确很甜,吃着糖果,陈宁整理起桌上的信封和昨日刚画完的一幅画。
敖蓝不解的问道:“陈先生,这是?”
“这是我给朋友寄的画,从今天开始,我打算每个月给他们寄去一幅画或者字。”
陈宁话中掺杂了些许谎话,这幅画并不是寄给什么朋友,而是给问仙门的弟子们,
刚才回来没多久,他便收到了桓巍然的信。
信中,桓巍然表示他和同门的师弟们都因为自己所写的诗受益颇多,希望能再求些画或者字迹。
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情,况且自己平时又比较喜欢画些画或者写一些前世的诗句,陈宁便很快画上了一张。
只不过,他并不想让敖蓝知道自己还有着问仙门掌门的称号,毕竟这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然而,敖蓝站在原地却呆滞了好一阵,她完全被这幅画吸引了。
画中勾勒的是一个沧桑的老者,老者手持木琴,面对着正在吃草的牛而弹。
微风轻拂过老者的发襟,显得宁静而祥和。
山、风、老者与牛,画卷中的每一部分都相辅相成,明明是静止的,却如同活过来了一般。
更重要的是其中所暗含的深意,仅是看了几眼,敖蓝便觉得自己的悟性提升了不止一个阶层。
“真不愧是陈先生所作的画。”
敖蓝心中暗自感叹,若是能多给自己些时间参悟画中的含义,自己的悟性恐怕会达到能够轻松理解龙族祖上留下所有典籍的程度。
这幅画的价值根本珍贵道难以想象,如果真的能买到的话,她宁愿倾尽所有龙宫中的珍宝,也会不惜一切的买到。
可没想到,如此珍贵的画,陈先生竟然会送给朋友,而且还打算每个月一张。
越是想,敖蓝就越感觉到可怕,若是能整日瞻仰到陈先生的这幅大作,哪怕是个半点修仙资质都没有的凡人,怕是迟早都能登上仙位。
陈宁并不知道敖蓝心中所想,待画纸完全干燥之后,便收了起来,塞进了信封中。
他之所以会画这些东西也是有目的的,就是希望问仙门的那些弟子们以后能够多去想,多去理解,而不是一味的接受。
不然的话,只能如同对牛弹琴一般,无论弹琴者有多么高明,也终究无法打动牛。
“哎,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稍微有点长进。”
陈宁叹了口气,不求他们能够完全理解,只希望那些人能够稍有些进步吧。
他又哪里知道,对牛弹琴的确是很困难,但他寄过去的这幅画根本完全不是一个水准。
简直相当于弹琴者直接把琴塞到了牛脑袋里,就算是个傻子,也迟早得领悟。
“陈先生,好久不见啊。”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响起,久违的茶友骆景澄迈入了万事屋中。
陈宁十分热情:“骆老,的确啊,上次一别得有一个月了吧,当时时间太紧我没来得及通知你,我本以为山上神仙都贵人多忘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起我来了。”
“陈先生哪里的话,老朽近些日子里可是经常下山看看,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等到你回来。”
骆景澄说的是实话,若是以前,他闭上关,一修行修个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是有可能的。
但自从第一次拜访过陈宁后,他便发现了,自己辛辛苦苦闭关苦修,根本远不及陈先生随便说两句话,或者赐一杯灵茶提升的大。
陈宁不在的这些天可把骆景澄急坏了,生怕这位深不见底的前辈在山河间游行,一游就是个几百年,从此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了。
好在,这种预想并没有成为现实。
“哈哈,真要是像骆老这么说的,我可是收足了面子啊。”
陈宁笑道:“好,那我找个机会,我得好好回报骆老一番,正巧我还养着不少鲤鱼刚好长大,等下次有时间,捞几条做给你尝一尝。”
“那我可定要尝尝陈先生的手艺。”
对于陈宁的厨艺,骆景澄还是深有体会的,虽然鲤鱼倒是没什么特殊,但他还是相当期待。
“对了,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骆老。”
“陈先生但讲无妨,只要是老朽能帮忙的,一定倾尽全力。”
陈宁拿出装着画的信封:
“听说修士能御风日行万里,我希望骆老能帮我送一封信,最重要的是,希望骆老能帮忙传授一些人些许法术。”
“当然是可以,不过,陈先生为什么会和修士扯上关系。”
骆景澄有些疑惑,因为他很清楚陈宁十分不喜好谈论有关修行的问题。
“哎,说来话长,具体内容我就不细说了,只是有一些遭受过欺骗的人,他们身上可能没有灵根,甚至根本无法修行。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