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着张东灼热的目光,两孪生姐妹亦羞亦喜,芳心如同鹿撞,连忙把幽香阵阵的雪白衬衣摊开在桌面上,催促道:“东哥,快签名啊!”
张东恋恋不舍把目光收回,深吸一口从衬衣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脸上浮出迷醉之色。
姜月月和姜星星被张东这样的动作羞得俏脸通红,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躲起来,纷纷娇嗔道:“东哥,你快点啊,我感觉有点冷呢。”
“马上签名,绝对让你们满意。”张东惊醒过来,把毛笔蘸上墨水,微微沉思,瞬间,整个人便流露出一股无与伦比的自信和一股盖世大儒的气息。
两位羞涩中的美女和促狭看戏的吴小雅顿时双眼放光,围了上来,睁大美目看着,不想错过如此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东落笔了,金钩银划,用王羲之的行书在王星星的衬衣上写道:莲花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然后落款张东,年月日。
雪白的衬衣顿时变得诗情画意,飘逸无尽,简直就是艺术中的艺术,让三人看呆了眼,还真是如坠梦境,难以清醒。
姜星星幸福得要昏过去,毕竟她只请张东签名,没想到还题了两句诗,那这件衬衣的价值就巨大得难以让人相信,超过千万是肯定的,而价值千万的墨宝,自己就这么获得了?
“月月,退开一些,东哥要给你的衬衣题诗签名了。”张东在迷醉当场的姜月月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姜月月惊醒过来,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张东,语无伦次说:“东哥,我要,我要,我要~”
由于太过激动,她是我要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下文。
一个美女对一个男人说我要,简直太过诱惑香艳,张东也鸡动了,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说:“来吧,东哥一定竭尽所能给你。”
姜月月羞得没脸见人,跺脚说:“东哥,我要你在我的衬衣上写草书。”
这还真是得寸进尺了,但是,面对着姜月月如花的俏脸,沐浴着她那期盼的目光,张东竟然拒绝不了,迟疑说:“草书要喝酒才能写,要不,今夜我们去酒吧喝酒,然后给你写草书?”
姜月月担心夜长梦多,哪里会同意张东这个提议,娇媚地说:“东哥,晚上我可以陪你喝酒,但你得现在写草书,我这就给你拿酒来。”
她蹬蹬瞪地奔到门前,但一打开门,便又飞快地退了回来,因为她记起自己没穿衣。
张东、姜星星、吴小雅哈龖哈大笑。
姜月月羞涩无尽,飞快地穿上衬衣和警衣,逃一般奔出门去,不到三分钟,便抱着两瓶五粮液娇、喘吁吁冲了进来,递上说:“给,喝吧。”
张东接过来,毫不犹豫开始咕嘟咕嘟喝酒,姜月月自然是羞答答脱下衣服,把衬衣摆在桌面上。
喝完两瓶酒,张东打了个酒嗝,东倒西歪,站立不稳了。
姜月月不愧是卫校毕业的,眼明手快扶住张东,很自然把张东的左手横过自己的香肩,担心地问:“东哥,你醉了吗,快写草书啊。”
张东修为深厚,自然不可能就这么醉了,但还是有些醉意,现在和月月那晶莹如玉的肌肤一接触,再闻到一股扑鼻的幽香时,他是舒服得要大喊大叫。
他磨磨蹭蹭,醉态可掬依在姜月月那香艳的怀抱中,拿起笔,龙飞凤舞在白衬衣上写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然后落款张东,最龖后是年月日。
这一笔狂草还真是举世无双,飘逸美艳得能勾走一切人的魂魄,三个美女自然又是呆愣当场,目光灼热地欣赏无尽,怎么也醒不过来。
张东当然不会唤醒她们,是一脸享受地依靠在美人怀中,感受着这种无与伦比的暧昧和美好。
美人看字,他看美人。
他色色的目光把两个仅仅穿着胸衣的美人看了千百次,还真是心神俱颤,忍不住转身搂住了姜月月的小蛮腰,那种绝妙的触感简直美妙无尽,不由得越搂越紧,而姜月月很快被张东拥入怀中。
姜月月清醒过来,发现如此变化,她还真是羞窘得厉害,但她并没多想,只以为张东是真的醉了,本能地拥抱她。毕竟,张东为了给她写草书,可是一口气喝了两瓶高度白酒,不醉才奇怪了。
她小心翼翼搀扶张东往房间走去,温柔地说:“东哥,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姜星星看姜月月扶得吃力,过去帮忙,但吴小雅却拦住她,说:“别去了,月月卫校毕业,能行,而你学的就是打架抓人,毛手毛脚的,反而帮倒忙。”
姜星星不服气了,说:“小雅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再毛手毛脚,也不可能帮倒忙吧?”
但就是这么一耽搁,姜月月已经搀扶张东推门进去了,而门轻轻地自然关上了。
姜月月一进入这个豪华套房,就俏脸绯红,芳心狂跳,恨不得即刻逃出去。
先前,郑燕姿和张东疯狂欢好,体力用尽,香香地熟睡过去,而她根本没想到会有除张东外的人进入这个房间,所以她还真是不着寸缕,玉体横陈在床上。
雪白无一丝瑕疵的妙曼娇躯,修长得惊人的粉腿,以及床单上欢好后残留的污痕,全部展露在姜月月眼中。
姜月月可是十八岁的处子,连手都没和男人牵过,哪里见过如此阵仗?羞得俏脸如血,飞快地瞥了张东一眼,发现他眼眸微闭,脸红耳热,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
她心中稍安,暗道我扶他躺好,便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