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简易在宿醉后胃里的翻江倒海中醒来,赤着脚冲进洗手间,一阵又一阵的干呕。
散乱的长发被身后的男人拢进掌中,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闻声醒来走了进来。
“白酒你又喝不惯,硬生生地灌,怎么受得了?”
简易对着洗漱台深吸一口气:“没事,这吐出来就好了。”
“我让林祯祯买了早餐过来,估计还有个十几分钟就过来了。”
“嗯。”
看着她的表情,莫非小白兔是准备装作昨晚无事发生了?
“简总,昨晚上,你还满意?”
“满……满意。”
“满意的话,你看我这下一部戏的投资……?”
“你别这么看我哦,致简资本的本钱就这么多,你这部电影如果赔钱了,那我的嫁妆都要赔干净了,下一部等这一部资金回笼再说。”
“啧,那可就难为我昨晚上那么卖力了。”
孟高是什么羞挑着什么讲,没几句话,简易的脸就红一阵白一阵,羞得恨不得重新躺回被窝里装死。
“看来,简总的酒品可不太好。”
说话间,孟高已经收拾妥当,一身定制藏青暗纹西装,正对着巨大的落地窗上光影间投射的人影,歪着头痞笑着打领带。
“开门去,你的早餐到了。”
小白兔在他身后挥了挥拳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投资人的么!”然后小跑着去开门了。
一打开门,林祯祯一副吃瓜群众的表情先把简易上下看了一圈,眼神停留在她锁骨上的吻痕。
“额…祯祯姐你来了,这大清早…”
“我怕我再不来,你们俩能把天捅漏了。”
“那倒是不至于,最多也就是床板塌了罢了。”
噗……简易差点被嘴里这一口热粥当场呛死,一边咳嗽一边拿纸巾抱歉地擦干净喷出来的米粒。
孟高在她“鞭尸”的眼神里悠然地扯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来,优雅地插来餐具包,戳中了一个麻薯球。
“嗯…这个你不能吃,伤胃。”
又夹了一个炸虾滑,在秘制蘸料里滚了一圈,虾滑炸得外酥里嫩,外面滚着辣椒红油和白芝麻。
“嗯…这个太油腻了,你刚吐过胃里没东西,也不能吃。”
“大清早你吃炸虾滑,你也不怕腻死。”简易冷哼了一声,埋头喝自己的养胃白粥。
“没事,我昨天甜头吃得多,解腻。”
“孟!高!”这林祯祯还坐在对面呢。
“你们这是闹哪一出?新婚夫妻的新情趣?我的天,昨天大半夜我的手机都快被秦泰打爆了。”林祯祯看着这一对演了一早上情景剧,终于看够了。
“秦总让我来问问,你们这到底是闹哪一出?”
“后面准备用c的事炒电影?还是想用夫妻不合的事炒电影?”
“炒电影?底色这片子主旋律正能量,为什么要靠私生活炒作?”孟高撕开湿巾擦了擦手,满脸吃饱喝足之后的满足。
“你不炒作,你又是曝光黑历史,又是借壳投资,又是潜规则抬番位?我还刚好想夸夸你,怎么导演了这么一场大戏的。”
“吃饱了,走,去机场。”
孟高拍了拍在努力降低存在感埋头喝粥的小脑袋:“我去剧组了,下周末回来,你乖乖的。”
然后弯腰凑在她耳边喃喃了一句。
“别再学什么sy的花招了,我怕我营养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