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停在三丈之外,目光森然地看着左冷禅。左冷禅感觉犹如被一只猛虎盯着,遍体生寒,如果方泽还踏前一步,他都不知道会不会率先出手。方泽没有过多刺激左冷禅,将目光转向任我行,问道:“我与恩师甘冒奇险也要救令爱脱困,任教主这是做什么?为何要与华山派的后生晚辈为难?”
方泽的语气似征询又似质问,任我行又气又臊,直欲一走了之。
左冷禅冷哼一声,道:“任教主,错过今日良机,你再想杀东方不败可就难了。”
任我行一听此话,迈出的步子,又生生收了回来。他喃喃自语道:“不错,不错!只要能取东方狗贼的性命,何必在乎些许声名?”
“任教主口口声声要杀我,可是因为重获自由,属下没有遣使祝贺的缘故吗?”话音未落,只见一人身穿粉红衣衫,从众人头顶飞过,在众人十丈之处,悄然落地。他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看着这许多人,脸有诧异之色。
方泽也是第一次见东方不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见他明明已显老态,却偏偏剃光了胡须,脸上施了脂粉,身上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便穿在非烟身上,也显得太娇艳、太刺眼了些。又听他说话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任教主,你是从哪里寻到这许多帮手?上次我饶了你一命,这次要是再放你一马,我答应,莲弟可不会答应。”东方不败扫视方泽、曲非烟、劳德诺一眼,又诧异的说道:“不对不对,看样子你们不是一伙的,可是起了内讧啦。”他这话却是对着方泽说的。
方泽强忍着不适,上前搭话道:“你把我师父怎么样了?”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思索:“你是岳不群的徒弟?是不是叫做方泽,我莲弟三番五次招揽,你为什么不答允?还杀了教中两位堂主?得罪了我没什么,得罪了我的莲弟,却是不行!”他这话说到最后声色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