糍粑到底是古代何时何人发明创作的,已无从考据,但其确实有着相当长的历史渊源了。
糍粑是汉族的一种小吃,普及面非常广。它是平凡的一种食物,却有着相当相当深厚的群众基础。尤其是在我国的南方,非常非常非常之盛行。当然这种盛行仅限于乡村里,大都市甚至城镇里面,基本上没有人制作这个。
很多乡村里出来的人,一说到家乡的糍粑,就如说起了家里的父老乡亲一般,那浓浓的米香,亦如浓浓的乡情、亲情,令人舌底生津的同时,思乡思亲人之情泛滥。
不过糍粑即使在乡村里无比风行,但平素一般也很少有人去弄着吃,只有在过年、过节、作寿等喜庆的i子来临时,才会进行大规模制作,普村共享。就像高家村,他们打糍粑吃,是在中秋节。
糍粑这玩意儿的原材料主要是白花花的糯米,制作出来又是圆圆的,寓意品德高尚、幸福团圆,用其来自己吃或招待客人,都深受人喜待见。
糍粑的制作过程并不复杂,先jing选洁白上好的糯米,变se发霉的可不行。把糯米淘洗干净,泡上一天以上的时间,滤干净水,置入蒸笼里,烧大火蒸到九成熟。
趁最热的时候,把煮熟的糯米倒入石臼里,用木棒将之捣成稀泥,再趁热制成糍粑。然而,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有的地方已经不再使用原始的石臼与木棒,来捣煮熟的糯米。
糯米直接放入专门捣糯米的机子里一过,就ok了。这样快倒是快速多了,但制作出来的糍粑,吃起来总是会让人觉得少了一种什么味道。
另外,在石臼里还可以加入其它各种浑的素的原材料、佐菜佐料,与糯米一起捣烂,这样制作出来的糍粑味道更加丰富,更加好吃。
“……”
高家村的石臼有两个,放在高宗家小洋楼的后院子里,这是两块四方四正的大石头,在正中间凿出来一个半圆形的坑。
这两个石臼呈灰白se,浑身岁月的痕迹斑驳。高宗骄傲地告诉洛辉,这两个石臼还是高家太祖太宗手里传留下来的,两百好几十年的历史呢。
两个石臼虽都被开凿出来那么大一个坑,但每一个仍有三四百斤,一个要四个人才抬得动呢,两个就要八个人。
高家村的老头们也真是强悍,老当益壮。四个老头抬着其中一个石臼,喊着一二三一二三的号子,嘿哟嘿哟地走出了院子。
洛辉知道以自身现在的实力,这个石臼自己一个人完全能够轻易地搬到空地上去,但洛辉没这样做,免得传流出去,引来那些有关部门讨人嫌的人,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和高宗高歌还有鱼蛋他爷爷老鱼四个人,把它抬起来,也是一二三一二三地喊着号子,嘿哟嘿哟地出了院子。
两个石臼隔开一定的距离,在空地上放定,后面还有两个老头把四根捣糯米的粗壮棒子给抱了过来。
这时一个老年妇女揭开蒸笼的盖子,顿时香气四溢,扑鼻而来,让人舌底生涎,腹内馋虫蠕动。老年村妇用木勺子舀了些糯米,细细地品尝了下,颔了颔首,“九成熟,行了。”
“来小辉,把蒸笼抬下来,倒石臼里去!”
高宗招呼一声洛辉,洛辉爽朗地答应了一声,两人准备去抬蒸笼时,几个在旁边期待久矣的熊孩子,哗啦啦地挤了上来。他们也不怕糯米还烫,一个个伸着手,就在蒸笼里抓起了一把香喷喷的糯米,直往嘴里塞,边吃还边嘀咕着好吃好吃好吃,几口吃完了,伸手再要去抓。
“你们这些好吃的小兔崽子,三天没吃东西了啊!都一边去,烫到舌头了咋办?”高宗怒目一瞪,照着一个小屁孩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糍粑做好了再吃不行啊!”
“都一边玩儿去。”几个老人喝斥。
几个小屁孩才不管呢,他们吐了吐舌头,又一人抓了把糯米,才闪人到一边吃去了。
这只是个小插曲,每年做糍粑都有的,无伤大雅,反而让气氛更加地浓郁。
高宗和洛辉双手执蒸笼特意制作的四个圆耳,在全场人的注目下,大喝一声起,便把沉重的蒸笼从大锅里抬了起来。
把它抬到一个石臼旁早就摆好了的凳子上,在一个村妇用大木勺的辅助下,倒入约一半的糯米,再把剩下的那一半糯米倒入另一个石臼当中。
蒸笼倒干净后,两个村妇就搬着它洗去了,洗完后还要继续蒸呢。
那边的石臼那四个负责抬的老头分成两班,两根木棒已经开始在石臼里嘿呀嘿呀地捣了起来。高宗拿过一根,往洛辉手上一交,“小辉来,咱俩一起捣。”
洛辉接过来,这木棒有一米多长,呈圆柱形,中间小两端大,在两个端头有进行一定的倒角。洛辉掂量了下,这木棒居然有十几斤重,看来这捣糯米的活儿,对自己来说轻松,但对高家村的村民们,尤其是这些老头子来说,并不容易啊。
洛辉捣这糯米毫无疑问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的事了,他看了看那边捣得正欢的两个老头,感觉挺容易的,不过还是高宗道,“宗伯,这捣糯米,有什么讲究没有?”
高宗道,“捣这糯米跟娘们绣花似的,看似容易,做起来难,它当然有讲究了……四个字,快、准、稳,狠!”
“打糍粑要趁热,越热糯米越软,打起来越省力,所以打的速度是越快越好。如果时间久了,糯米冷了,就难以打烂,这样就会耗费更多的力气时间,同时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