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果然是很容易发生任何骚乱的地方,像是现在,大多数喝酒的人,要么是转头就走,还留在这里的,也都是要看戏了。

一个酒瓶砸在那银族少年头上,这本就不该发生。

他居然没躲开,但看样子,这少年还在发呆,只是头上被砸的部位,都有明显的玻璃碎渣插在头皮上面,而这家伙居然还是在发呆。

鲜血留着,看样子还挺惨淡的模样。

“哟?你干嘛发呆?揍他啊!那酒鬼砸你。”这时候金族少女就转头对那银族少年叫道。

这明显就是在挑杆子,也就是当那金族少女的一句话,银族少年这才从发呆中有了神采。

他挠了挠头,把头上的玻璃碎渣扒了下来。

“唉?我在流血?”他显然还有所困惑着。

银族少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面,在挠头的时候,手上自然沾染的鲜血,那是他的血液,此时他眼前也有几抹血红。

酒鬼这一看,立马感觉渗人的很。

“神经病啊!”他叫骂一句,人却是早早就跑掉了。

看戏的人群,此时觉得无趣,观众们不禁发出“啧”的一声。

没打起来了?

金族少女也有些诧异,本因为会打起来了,可这银族少年是脑子有问题嘛?应该是的。

不过她也是闲得慌,从头到尾她看着根本没想要动手的意思。

当然这也就是金族的本质,能动口就动口,动手?那是最终手段。

可银族的话?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发呆?这不是脑子不正常?

一般来说,那银族就该是把飞来的酒瓶一手接过,反过来就砸向酒鬼,然后起身一跃,跳到酒鬼身边就是爆锤一顿。

可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无聊极了。

“眼花了!”这时候那银族少年还在嘀咕着。

金族少女无奈摇头:“废话,你这都流一地血了,能不能止一下血?怕是都要流血致死了。”

就在这时候,那银族少年还楞过歪头,然后他就瞬间躺倒。

。。。要死了嘛?金族少女这时候立马跑到银族少年身边,摸了摸那小子的气息。

“喂喂,有医生吗?这脑残要死了!”那金族少女叫道。

酒侍这听着没什么动静,才从柜下起身,然后看了看情况,看酒场几乎没有损失,他松了口气,然后才去看那躺倒的银族人。

“唉?要死人了?”酒侍还在那嘀咕着。

艾格一看摇摇头,这里的家伙反应太慢了,要是再拖一拖,那银族少年怕是真的要死了。

不过金族少女显然也不认识这银族,所以她看了眼没人管,也就抛下那银族,起身就准备乘早溜之起身并拉住那金族女,嘴里说道:“丫头,你把事情惹了,居然就这么不管了?”

金族女歪头:“什么叫我的错?但我又不是医生,等会有医生过来救治就完了,我管什么!我又是不会他朋友,连同胞都不是。”

“但惹得事情,就得管。”艾格淡淡说道,并指了指那少年:“你把他扶起来,我是医生。”

“哟?是吗?那你先松手。”金族女看着艾格不满叫道。

艾格松开手,那女孩也没有直接跑掉,她,然后就把银族少年扶起。

艾格蹲下看了看那小子,只是失血过多罢了。

只是就这种条件下,该怎么治疗呢?

艾格脑子里面过了一套方案,想了之后,他还是直接用了更简单的方式。

白光一转,那银族少年立马头上的血坑没了,伤势几乎是恢复过来,面色也好了不少,呼吸也瞬间平稳。

“哇哦,你是什么医生?居然还会治愈术?你是圣职者?看着也不像是啊!”那金族少女瞪大眼睛惊奇不已。

艾格差点脱口而出,差点就说他可是个大天使,治疗术算什么?

当然,这句话是不能脱口而出,会有很多麻烦的呢。

所以他说:“只会一点,效果也就治疗一个小伤口,他这样子,怕还是要吃点抗感染的药的。”

“哟?是牧师吗?要不然来我这小队,一起组队?”

这时候看到艾格会治愈术,虽然效果看着也的确一般,但实际上只要有一点效果,在任何情况下,那都是非常厉害了。

所以现场立马有人询问着艾格的意见。

小队?这的确是个打入基层的方式。

应该是个佣兵?还是自由冒险家?

不过艾格还没说话,一旁的金族少女就立马拉着艾格并叫道:“哟,你们是不是要死啊!这是我的人了,他是我的小队的。”

“切?就算是最低级的冒险小队,也要三个人?你平时就是独行者,你加上这个牧师,也不过两个人?更何况你负担的了一个小队?”那最初向艾格发出橄榄枝的黑发男子此时嘴里淡淡碎念。

显然,他是认识这个金族少女的,甚至以前也邀请过。

“安石?你脑子有问题?没听到我的话?而且我这里是有三个人!你看这不还一个吗?”金族少女指着一旁躺在地上还没醒来的银族少年叫道。

安石,也就是那黑发男子的名字。

这安石皱了下眉头:“高德南陵!你?!”

高德南陵,就是这女人的名字,而她也只是摇头打断了安石的话:“安石,你就闭嘴吧!我这里人也够了,你以后想要加入我们,那倒是能让我考虑一下,但让我们加入你?别开玩笑了。”

那安石当然没让这让高德南陵加入他的安石小队,他才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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