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见有人应战,摩拳擦掌,便欲向前跟廖化打上几回合。
“来者何人?你张爷爷不斩无名之辈。”
“呵呵,好狂妄啊?你是何处的毛猴啊!是不是主人看管不严让你给溜出来了?”
廖化怎能让张飞分毫,即使在骂战之上也不想输他分毫。
“哼,住的狂妄,我乃燕人张飞是也!”
哪知廖化也有够气人的故意做出掏耳之状,皱着眉头说道:“没听说过啊!不好意思了,你廖化廖爷爷要取你狗命了。”
“廖化?”为张飞压阵的李玄闻言,由是一喜,这等将领也让自己给碰上了,虽说廖化战力并不突出,但是好在他寿命长,如此将领必要把他给收入囊中。
“上前给翼德传信,令他手下留情,我要生擒廖化。”
传令兵闻听李玄所言,便马上驱马上前,走到张飞身旁,耳语一番。只见张飞回望了一眼李玄,脸上露出十分疑惑的神情。
“呔,看你张爷爷怎得打的你满地找牙?”
“呵呵?毛脸汉子口出狂言,看我这钢枪扎不扎你就完事了。”
说完,两人同时催马上前,以丈八蛇矛对亮银钢枪,两人皆是用了五分力,打的两把兵器是直冒火花。
一番对冲之后,廖化拿枪的右手微微颤抖,方才那高傲非常的气势瞬间收敛了起来,虎目瞪得老大,显然是不敢再小瞧这毛脸汉子了。
张飞也微微吃惊,虽然廖化并未占据上风,但是张飞也觉得这小将有些本事。脸上的轻视之色全部收去,调转马头,便欲再与廖化对上一招。
“呵呵,别说,你这枪法,还真有两下子。”
张飞这才仔细打量起自己所对战的青年来,乍看长得平平无奇,但是这枪法倒是有些厉害。
“那还用你这乡野匹夫说?”
廖化嘴角勾出一起冷笑,装出了若无其事之状,但是他这虚张声势,也掩饰不住他那在发抖的右手。
“来,来与你张爷爷战上一百回合。”
张飞大喝一声便挺枪,催马而上,与廖化缠斗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张飞算是使出了全力。交战十合,张飞便觉得轻松无比,心道:这廖化跟自己完全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要是真的将他一矛刺于马下,那还真就成了欺负他了。
“年轻人,方才你那牛啤劲呢?”
张飞看着因疲于应付自己的攻击而累的气喘吁吁的廖化,非常扎人心的调侃道。搞廖化闻言,那心态怎能不崩,瞬间大怒,疯狂出枪,一招一式皆用全力。
张飞实在懒得跟廖化玩了,便从容的一矛,将往廖化的腿部刺去,因廖化其实并无马镫,所以很难躲掉,便因身形不稳落下马来。张飞催马上前,丈八蛇矛刺到廖化的面前。
“你小子不是刚才挺狂嘛!现在怎么落得如此境地了?”
“哼,若不是你角度刁钻,我定能胜你,但是现在这样,要杀要剐随你便。”
廖化梗着脖子,大有英勇负义之决心。可在这时,张飞收回长矛,拔马便走,边走边云淡风轻的说道:“你回去吧!今天你张爷爷高兴,不想杀你,明日再来与你斗一斗。”
廖化闻言,本以为有诈,所以并未敢乱动弹,但是等张飞走远了,也未再见敌情。廖化便飞身上马,拔马回城。
幽州城府衙
廖化坐在主位,厅上站着两排黄巾军的小头领。
“将军,这毛脸将军显然是武力超人,您恐。。。”
“恐什么?”
廖化闻言虎目微闭,爆出一束寒光,冷声问道。心道:我自己说打不过那张毛脸可以,但是你们说,那就是不行。
“没什么,就是咱们防守恐怕会有大困难!”
“什么困难?难不成他们还会飞怎么的?”
“据斥候回报,他们今天一天都在砍伐树木制造云梯。可能今日与您战斗只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廖化闻言却并未惊慌,反而是一脸淡定的说道:“我们凭这幽州的高墙死守,他们想要攻克,那将是难上加难。”
“可是。。。”
“没有可是,都把心给我放到肚子里,早点去休息,明天都给我精神着点。”
李玄大营。
张飞带队回到营中,放下战马便直奔中军大帐而来。
“将军,将军,您为何不让我直接斩了那黄巾将领?我早就势如破竹攻进幽州城了。”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我军中缺少带兵将领,我看着他就很合适。”
“将军,别逗了,我要是全力打,就那小子绝对在我手上走不过十合。”
“翼德,你是当世之猛将,一般人能在你手上撑上几十回合,便可以看做了不起了,就算是我在你手下也走不过几合。”
“将军谦虚了,将军的武力绝对是凌驾在翼德之上的。”
张飞忙谦让道,李玄拿别人来夸自己还好,要是拿他本人来夸自己,那张飞是承受不了的。
…………
涿郡郡城,府衙。
刚刚入夜,小江玲便在府衙集结了一批精卒。
“元皓兄,今天便是与他们约定的时间了,我们是现在就布下埋伏,还是等一会再去?”
“我们还是趁早去,不然夜深了再打着火把浩浩荡荡的过去,容易暴露我们的目标。”
“那我现在就带人去,元皓兄是否随行?”
“我就不随行了,有江铃将军在那里坐镇,我放心。”
其实田丰也是留了一手,田丰也有理由怀疑,若是小江玲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