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取两只碗来,放到八十步远处。”
张飞转过身朝着军中大吼一声道,便有两名士卒拿着两只碗在离张飞,张郃两人八十步远处放下。
“拿强弓来。”
张飞一声令下,两把强弓便就递到了两人手上。
“儁乂,你先请!”
张飞也是颇有风度,但其实他是想要先看一下张郃的虚实。张郃见状,也没得推辞的机会,便挽弓搭箭,一支羽箭嗖的一声射出,箭簇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
“儁乂,有两下子啊!”
站在一侧的张飞见状,也甚是佩服,毫不掩饰的说道。张郃却并没有立刻回答,目光仍然紧随着箭羽,当一声碗的碎裂声响起,张郃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
“翼德兄说笑了,不值一提。”
张郃也未轻骄自满,谦虚回道。因为他也能看出张飞虽然做事有些莽撞,但是实力真的很强。
“献丑了!”
张飞说完,便屏气凝神取出一支箭羽,弯弓搭箭微一顿,接着箭羽呼啸而出,声响较之张郃更甚。那巨大的鸣响使得整个校场上的人都将目光朝这边看来。
张飞面前的那只陶碗也轻易的被射了个稀碎。张郃见状,更是不敢小瞧张飞了,但是两人之间战意被挑了起来,总是要分出一个胜负的。
“给我放到九十步远,我再试一次!”
张郃率先说道,挑衅的意味极强。张飞自是不甘落后于人,便忙说道。
“也给我放到九十步。”
“这次翼德兄先来吧!”
张郃率先开口已然成了主位,此时将先手之位留给了张飞,张飞也只好应下。
“献丑了!”
张飞屏住呼吸,弯弓搭箭一气呵成,利箭射出,破空声十分刺耳,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箭上。可是最终这箭羽却偏离了位置,从碗沿边上擦过,甚是可惜。
张郃见状,心中底气便足了些,因为就算此箭他射不中,大不了也就是大个平手,则不至于输掉。张郃十分轻松的搭箭,瞄都没瞄便就射了出去。
可结果出人意料,就是张郃这样的随意一箭,片刻便有一只陶碗的碎裂声应声响起。
“好!”
张飞见状第一个出来赞叹,眼中流露出钦佩之色。
“儁乂,在箭术上我不及你,那不知对战上你又如何呢?”
“愿意奉陪。”
张郃只好回道。
瞬间校场上的高台便被清了出来,张飞,张郃两人换上特制的服饰之后,便出现在了高台上。
张飞还是一如既往地急性子,一上台便就率先开始了攻势,长棍猛的一下刺出,下一刻便已刺到了张郃的胸前。
张郃这时再出棍回挡已然是不及,便忙往后退了几步与张飞拉开了距离。
“翼德兄,好枪法!”
张郃说完,也发动了攻势,长棍如大刀一般挥砍而下。瞬间将张飞还未来得及收回的长棍压了下来。张飞双臂自是用上全力,猛的将张郃挑开,张郃被迫退了半步。
“儁乂兄,你的刀法也不错嘛!就是有些找不到重点!”
张郃闻声也不想与张飞来逞这口舌之利,便忙又砍出一刀,威势较之先前更盛了几分。
张飞便又忙出棍抵挡,两人你来我往交战数十合,仍然未分胜负,不过张郃却很明显的露出了颓势。
又撑了几合,两人的打斗以张郃胸前的那一抹白灰宣告结束了。
“我输了!”
“承让了!”
张飞也并不骄傲,因为他遇到的人之中除了李玄能够出其不意的战胜自己,其他人很少能够有人能从自己身上走上几合。如此看来,这张郃已经是很厉害了。
“翼德,儁乂,你们二人各有千秋,算作平手!
翼德这些天没酒喝馋酒了吧?今天我们几人不醉不归。”
“好!”
张飞脸上瞬间露出难掩的喜色,脱口而出道。
“翼德啊!盼了很久了吧?”
“可不是嘛!再加上将军你在军中的威严震慑,我哪敢违反军令啊!”
张飞半发牢骚似的说了出来。
“翼德,今日就让你喝个够。”
“那我就谢将军了!”
李玄,关羽,张飞,张郃四人来到了中军大帐,帐中早就摆满了美食,足足有十样之多。
李玄自然是占据主位,四人按顺时针排列为李玄,张飞,张郃,关羽。
“三位兄弟,你们能在这乱世之中,选择我李玄跟随,我真是欣慰不已,我在这里先敬诸位一杯。”
“将军客气!”
三人也陪着李玄拿起酒杯,将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
“每当回想起从上谷郡去代郡的路上,我就久久难以忘怀,那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我当时被马匪用绳网给束缚住了,我当时手中的兵器也被搞没有了,要不是翼德兄,我可能就见不到在座的各位了。”
说着说着,话题竟变得有些沉重。
“哎呀将军,这是在下职责所在,若是见死不救,那跟畜生又有何异?”
“翼德兄,你是我的好兄弟,我当时就立下誓言,待你就要如同我的亲生兄长一般。”
张飞闻言心中虽喜,但是却不敢高攀啊!李玄的身份可以说是十分显贵了。李玄是镇守汉朝边疆的一方诸侯,然而自己只是李玄手下一个打工的,张飞怎敢要求李玄叫自己哥呢?
“将军且勿多言,翼德实在是不敢承受啊!”
李玄闻言叹了一口气,神色郑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