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此处人多眼杂,不如我们去后院说?”
袁隗闻言,脸上的焦急之色果然有所缓解,下意识的扫视了一番四周,果然人多眼杂,袁隗便就随着管家朝着后院走去。
“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司徒大人,您就放宽心吧!没问题!”
管家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道。说话间,两人便就来到了后院。
“司徒大人,这几人便就是昨晚前去做事的人。”
袁隗一进屋,便就看到了七人穿着黑袍,遮着口鼻,全身上下除了手,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见过司徒大人!”
七人齐齐向袁隗行了一礼,问候道。袁隗则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
“诸位,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昨日你们做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留下尾巴?”
“留下尾巴?这绝不可能,我们昨日将唯一的当事人五花大绑,他根本就不可能及时的挣脱,更不要说派人来跟踪我门了!”
袁隗闻言,便就明白了,这蹇硕果然是在试探自己。不过这种试探令袁隗十分的气愤,蹇硕对待自己的态度简直就是僭越。袁隗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拳,咬牙切齿道。
“蹇硕,你蹦跶不了几天了,等我抓住你的把柄,我定让你身败名裂。”
“司徒大人,要不要我们动手?”
袁隗闻言,扫了黑衣人一眼,摇了摇头淡淡的道。
“目前还用不到你们!”
“喏!”
…………
常山城北,十里,李玄领着四名随从正沿着官道策马狂奔。李玄可是归心日切,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玄的担忧之心更盛,但无可奈何的是,李玄如今离涿郡还是有好长的一段路需要走的。
“将军,我们到涿郡还有两天的路程,这段时间里,涿郡应当没有什么事吧!”
张飞一句话,便就戳到了李玄的痛处,一时间李玄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张飞了。李玄思考很久,只回了一句。
“翼德,放心吧!我李玄虽然没有做多少善事,但是我能确定,我并没有做多少恶事。老天不至于让涿郡失陷,来惩罚我!”
“将军,那我就放心了!”
张飞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便没心没肺的咧嘴笑道,可李玄脸上的愁容更重,眼眸中又多了些复杂的神色。
“将军,涿郡有周仓,子龙在,莫说两日,就是给鲜卑人两个月,他们也不可能轻易攻破!”
路渔察觉到了李玄的异样,便就站出来,替李玄分忧。可是路渔的话却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因为李玄所担忧之人对他极其重要,若不是亲眼所见,确定他们无误,李玄这担忧,就一天不消散。
“话不要多说,都赶快赶路!”
“喏!”
…………
鲜卑西大营,校场之上。贺楼均等待许久,高台下的士卒越来越多,不久便就将校场给挤满了。贺楼均目光扫过一众将士,露出期待之色。
“诸位将士,我今天将大家召集起来,是为了告诉大家一个任务,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方才大王给我了一个命令,让我领着大家在天黑之前,将汉军的城外大营攻打下来,以报仇雪恨。我相信诸位都是热血男儿,都想同我一起拼搏一番。
我们这一次攻打汉军营地的战略便就是没有战略,只要诸位悍不畏死,以我们的兵力优势,二打一,与汉军血战一天,必定能拿下汉军城外大营!”
“杀!杀!杀!”
“不错,不错,那么事不宜迟,现在出发!”
一万六千余卒浩浩荡荡的自营地中开出,向着汉军营地奔去。鲜卑人大部队行动,声势浩大,所以在鲜卑人还未抵近之时,汉军便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汉军大营。
“将军,将军,鲜卑大军气势汹汹的朝着我们这边杀来了。”
“什么?”
张郃闻言,也是有些震惊,他还以为鲜卑军还得因为昨夜袭扰的事,稍作休整呢,但是没想到的是,鲜卑大军就这样直直的杀过来了,目的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要同汉军拼命。
张郃想到此处,便就急忙追问道。
“鲜卑大军有多少人?”
“将军,小的数不清,人真的是太多了,黑压压的一片,至少有数万!”
张郃闻言,虽然吃惊,但是他还是有些判断力的,他之前并未听到鲜卑人北营调动的消息,那此次来犯的鲜卑人至多不超过两万之数,要是想打,这是有很大的机会能够拖住的。
“赶快将各处营门口设置好拒马,严防鲜卑人的骑兵。然后再往各处营门增派五百盾兵,五百弓箭手。接下来将要有一场极其惨烈的肉搏战,但愿大家都要撑住。”
说完,张郃便就站起身来,将自己写好的信递给了手下的传令兵。
“你迅速的将这封信交到周仓将军手上,让他们以大局为重,没必要为了救我们而出兵!”
“喏!”
传令兵闻言脸色微变,郑重的回道,说完便就迅速的往涿郡赶去。张郃一切准备妥当,便拿起了自己的大刀,快步朝着大营西门赶去。
一路上营地中的汉军士卒,脸上都挂着紧张之色,但是他们却并不畏惧。不多时,接到命令的士卒便就都在大营的四个营门处整齐列队,严阵以待。
张郃极目远眺,望着不远处来势汹汹的鲜卑大军,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随即极其轻视的调笑道。
“诸位,大家听我一言。这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