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能否拿出来给我瞧一瞧!”
袁隗满怀期待说道,此时袁隗早就兴奋的合不拢嘴了,若是此时蹇硕直接掏出令牌给袁隗看,估计袁隗这老心脏,能让他当场去世。
“司徒大人,您看这令牌如此贵重的东西,我怎敢随身携带呢?若是丢失了,不就不好了!
不过大人您要是诚心想要去看,等到明日一早,雨停了,您光临寒舍,我好好招待您!并一同让您见到您期盼已久的骠骑大将军的令牌。”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今天天气冷,我让下人做上几碗热汤,好好的给你暖暖身子!”
说完,袁隗便拉着蹇硕向着桌前走去。蹇硕见状,便连忙推辞道。
“司徒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府上我又不是很放心。我想我还是赶快回府上,好好的看管令牌。”
袁隗闻言,笑容一僵,虽然这样蹇硕有些无礼,但袁隗还是顾全大局的,便也笑着应和道。
“好,蹇硕大人你还是快些回到府上,好好的看管令牌,明日我再登门拜访,到时候可要让我开一开眼界。”
“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蹇硕又恭敬的朝着袁隗行了一个抱拳礼,神色恭谨的说道。说完,便转身往司徒府外走去。
袁隗一双浑浊的老眼望着蹇硕的背影,嘴角莫名的勾起一丝冷笑。只见他窃窃私语了一番,便背负着双手,朝着里院走去。
这时袁隗的管家便紧跟了过来,十分恭敬的说道。
“司徒大人,您看是不是要?”
“不错,还是你懂我,赶紧让我手下的死士,出动,今晚三更我要看到李玄的令牌。”
袁隗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一脸的期待之色。
“可是司徒大人,我们现在并不知道蹇硕放置令牌的位置,我们从何找起?”
“这些不应该是你我所担心的,安排下去吧!”
“喏!”
管家闻言,便连忙应道,神色恭敬至极。
袁隗见状,便轻轻的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我困了,我希望明早我醒来之前,令牌能够老老实实的躺在我的床前!”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管家连忙点头哈腰,脸上还露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袁隗闻言也不作答,便直接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二更天,洛阳城中行人渐稀,一队黑衣人从司徒府出来,便直奔蹇府而去。黑衣人一行七人,脚步敏捷轻快的很,看那样子就不是凡人。
“快,快!”
为首的一人,边疾行奔跑,边回头低声说道。一众黑衣人便加快了脚步,直奔至蹇府的偏院院墙处,然后才停下了脚步。
“老六,老七在此处望风,其余的弟兄跟我走!”
说完,说话的这人便就率先翻过了院墙,其余的黑衣人也很轻松的翻过了院墙。只留下两人在院墙的附近,满脸警惕的看着四周,为自己人放风。
院墙内,五人平稳落地,便压低了身子,飞快的朝着前厅奔去。可刚跑出不远,几人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老大立刻打了个手势,其他人会意,便连忙就近隐蔽了起来。
下一刻,果然有三名巡逻的家丁从此处经过。可是这家丁的命确实不太好,下一刻其中的两人便都变成了尸体,黑衣人只留下了一人。
“你说蹇硕他到底住在哪个房间?令牌他放在哪了?”
黑衣人冷声说道,家丁见到同伴惨死在自己面前双腿便早就已经给吓软了。此时黑衣人再语气严厉的一问,家丁早就吓得脑海里空空如也了。
“大人,大人这我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只有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黑衣人老大拿着还沾染着鲜血的刀,指了指已经倒在地上的两名家丁,冷声说道。哪料到,黑衣人的这句话犹如神药一般,瞬间就帮助着家丁找回了记忆。
家丁连忙给黑衣人指路道。
“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最豪华的那个房间便就是大人的房间。”
“真的吗?”
黑衣人老大看向家丁的目光中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看到家丁极具求生欲的连忙点头,黑衣人老大便对此消息确信了。随即老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手中的短刀迅速的从家丁的脖颈前划过。
家丁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处便有鲜血涌出,紧接着他的尸体便直直的倒下,直到死,家丁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老四,老五,你们两个迅速的处理处理这里,老二老三你们两个跟我去!”
“好!”
吩咐完,三名黑衣人便轻手轻脚的往蹇硕的房间赶去,耳朵贴近房门,探听着屋内的动静。无他,只探听到了蹇硕均匀的喘息声。
三名黑衣人便将房门打开,偷偷的摸了进去,三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房间的正中,三人的目光齐齐的朝着床榻的方向看去,床上还有一个人形。
三名黑衣人见蹇硕还在床上,便就放心了下来,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蹇硕的鼾声早就已经停止了,蹇硕早就已经醒了过来。
不过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房间中的三个黑衣人后,蹇硕也不敢有所动作,毕竟自己的佩剑在几步远处。而且这些黑衣人的目标貌似并不是自己,而像是在找些什么东西,这便就给了蹇硕反击的时间。
“令牌在哪里?大家赶快找一找!”
什么?找令牌?这群人怎么知道的,莫非是?蹇硕的心中有了答案,不过他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