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此还是有些不妥啊!”
“怎么?司徒大人这是觉得朕不能为自己的事情做主吗?还是你想要取代朕的位置?”
袁隗的一再相劝,搞得刘宏是心态爆炸。刘宏一有什么想法,这群文官便就一直劝谏,仿佛刘宏做的决定都是错的一样,这让刘宏十分不爽。
袁隗闻言,脸上则露出了惶恐之色,连忙跪倒在地,解释道。
“陛下,臣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臣只是为了汉朝着想啊!”
蹇硕见袁隗说的倒是有模有样,但实际上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蹇硕也是清楚的。
“司徒大人,鲜卑人那边,有李玄在不足为惧。你还是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吧!”
刘宏一甩袖袍,面色一冷,厉声道。
袁隗看到刘宏那冰冷的目光便识趣的不再劝刘宏,反而是用起了迂回的战术。
“陛下,这北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骠骑大将军这个负责人,他脱不了干系啊!”
“哼!你还好意思说这事?要不是以你为首的文官横加阻拦,骠骑大将军至于在洛阳滞留这么久吗?形成如今这个局面,你是不是也要负点责任呢?”
刘宏的面色渐渐的变得阴沉,看那样子,是要兴师问罪了。
“陛下,这事情确实是不能怨司徒大人,司徒大人也是为了整个大汉着想。你看骠骑大将军镇守北境,如此重要的职位,损失骠骑大将军出什么问题,那损失不是一般的大。所以确定骠骑大将军的身份是否清白,这是一个重点。”
蹇硕见刘宏已经生出一丝怪罪之意,便连忙出言劝道。刘宏脸色不悦的回头看了一眼蹇硕,又看了一眼袁隗,便直接冷冷的说道。
“你们两个不必把我当傻子,近些日子你们两个往来频繁。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了何事走到一起,但是一定是有猫腻的。
自当时骠骑大将军被左丰诬陷之时我便就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左丰所说的,恰恰就太能使我发怒了。而且蹇硕将李玄带来之时,李玄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据我对李玄的了解,以勇力来说,李玄敢在朝中称第二,就没有人敢在朝中称第一。”
“陛下,这我们两个可就冤死了,司徒大人心系北境的战事,这才多时召臣去他的府上。并不是臣同司徒大人在商量什么事情啊!”
蹇硕顿时满脸的委屈,目光之中尽是无奈之色。刘宏见蹇硕的表情不似有假,脸色便稍微缓解了些,缓缓说道。
“蹇硕将军,你在我身边已经很久了,我不希望你欺骗我。若是被我发现了,那你的下场将会很惨!”
“哈哈哈,陛下,末将哪敢呢?只敢效忠陛下,哪敢有非分之想呢?”
蹇硕惶恐的跪倒在地,连连叩首,以示自己内心的惊恐。
“好了,快给我起来吧!”
刘宏就见不得可怜人,一看到蹇硕那惶恐的样子,便把蹇硕给叫了起来。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蹇硕闻言,脸上便充满了感激之色,连忙说道。
“哼!爱卿,不必多礼了。”
“陛下,不知道您有没有觉得骠骑大将军来洛阳此事就很蹊跷啊!”
也不知道袁隗又想起了什么鬼点子,竟然又提起了此事。刘宏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抹疑惑之色,怎么这司徒大人今天就这么来劲呢?也不怕自己误会他?
“我自然是觉得此事有蹊跷,而且司徒大人在此事中的身份也很可疑啊!”
“哈哈哈,没想到这都被陛下您给发现了。您之所以觉得我可疑,是因为我觉得骠骑大将军极为可疑。当时我就在想,陛下你也没有轻慢他,怎么就敢轻视陛下呢?
一直到前几天,鲜卑人大举入侵边境的消息传来,我便明白了此事。骠骑大将军此举是,躲避鲜卑军锋芒,即使是此次战败,他也不需要负责任何责任,他可以从容的将此次战败的责任推到诬陷他的人身上。
然而诬陷他的人,此时却已经死了。”
“哦?司徒的人怎么说,意思就是骠骑大将军畏惧鲜卑人,不敢与之交战喽。那么之前骠骑大将军曾两次击退鲜卑大军,这又该做如何解释呢?”
刘宏显然是对袁隗的说法持怀疑态度,同时也为李玄感到疑惑。这李玄到底是怎么了,一群人天天说他不是,莫非这是传说中的“招黑”体质。
“陛下,这些都很好解释,而且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李玄找人来假装鲜卑人。或许骠骑大将军真的同鲜卑军交战,但并未真的斩获敌将首级,而是以敌军普通士兵的首级来充数。”
袁隗不紧不慢的说道,面色平淡非常,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俨然是一个老手了。
“哈哈哈,司徒大人可是同骠骑大将军有什么过节?”
“回陛下,没有!”
司徒袁隗连忙摇了摇头道,面色诚恳非常。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如此的针对骠骑大将军,是因为之前他哪里惹到你了呢。”
刘宏笑着回道。
“陛下,臣不敢徇私,一切都是为了汉朝的江山稳固。”
袁隗说着便有模有样的行了一个大礼,铿锵说道。
“爱卿,你且不要再说骠骑大将军之事,待北境的战事平息之后,我们再说关于李玄的事。现在我更关心的是乘船南下之事。”
“陛下,北境未能平静,您还无法南下啊!数万将士等着您去安定军心呢,这时候您怎么能轻易地南下呢?这不是动摇军心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