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将军这么说了,那我便也遵从。我们几人便去中军大帐当堂对质,如何?”
卢植闻言,便也跟着说道。卢植内心一直是相信公孙瓒的,因为他一直相信公孙瓒日后的作为不在自己之下,他定然不会蠢到去抢别人的一匹马。
中军大帐。
李玄,卢植,张飞,公孙瓒,以及那个马夫,几人齐聚帐中,便要对峙方才之事。
当公孙瓒一看到李玄之时,心中便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瞬间便意识到了,自己的事情真是闹大了。不过心慌归心慌,表面上还真是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公孙瓒一脸的严肃。
卢植目光扫过众人,见人已来齐,便开口道。
“既然人已经来齐了,那我们就当面对峙说清楚今天的事情。
伯圭,你先说!”
“喏!”
公孙瓒闻言,心中可真是乐开了花,让自己先说,自己便可以胡编乱造,趁机洗脱自己的责任了。
“当时我在军营之中巡视,见到张将军的乌骓马有些消瘦,便欲领着他的马出去,让他的马吃点草。”
“呵呵!公孙瓒你真的是说瞎话不打草稿的吗?还什么领着我的马出去吃草?那要马夫干什么?马夫都把草拿来喂战马了,哪里还轮的上你去喂马?真是荒唐。”
张飞与公孙瓒本来就不对付,现在又看到公孙瓒想要极力的摆脱自己的责任,便就极不客气的回怼道。
“翼德将军,你先不要急着插嘴,让伯圭说完!”
卢植缓缓的说道。张飞闻言,便觉得有些憋闷,刚要与卢植理论,便被李玄拉住了。李玄只是给了张飞一个自信的微笑。
“你听我说,不必担心。”
张飞自然是相信李玄的,李玄虽然没有自己这般直来直往,但是每一件事情总是能够得到一个很好的解决。张飞想到此处,便赞同的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张飞将军便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上来就给我一拳,又不是我用手臂挡着,估计现在我都被他一拳给轰死了。”
说着,公孙瓒又指了指自己那已经被砸的失去了知觉的右臂。
“将军,我的右臂也被他砸的失去了感觉,这张飞真的是太狠心了,只会伤害友军,在战场之上没什么卵用。”
“哼!这是什么小人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什么他张爷爷只会内斗?你张爷爷来的路上还顺道斩杀了张宝你不知道吧?整天喳喳呼呼的,把张角斩了再来跟俺老张说话。”
张飞听完公孙瓒的狡辩之言,整个人便气愤非常。便不假思索的回怼道。
“翼德将军,伯圭还未说完,你先不要插嘴。”
卢植再次说道。
“我也是念及都是战友的份上没有还手,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张飞竟然下如此狠手,真是令我寒心啊!”
说着,公孙瓒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悲愤之色,这表情假装的真的是十分的到位,让人一眼还真看不出真假来。
“你在呲屁?”
张飞一双豹眼瞪得老大,冷声质问道。
“翼德将军,现在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马夫,你就说说,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马夫闻言,大惊失色。让他说,他还真的不敢说,毕竟双方都不好得罪,虽然说自己知道谁对谁错,但是不敢开口啊!
李玄知道,若是任凭马夫自己去说的话,马夫肯定不敢说出真话,因为马夫身份低贱,他怕公孙瓒报复。
“卢将军,你这顺序不太公平啊!若是让马富先说的话,他又怎敢说出真话呢?若是他有失偏颇,或者畏惧某些人的报复怎能说出真话呢?”
“那将军想要让谁第二个说?”
“翼德!”
卢植闻言,稍作思考,便答应了下来。
“大家听我说,那接下来就让翼德将军阐述。”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当时我还在睡梦中,被马夫叫醒了。他当时面色焦急的说道,说我的坐骑被公孙瓒强行给骑走了。当时公孙瓒心里怎么想的我不得而知,我也不想去揣摩他的想法。我只知道他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的坐骑牵了出去。这本身就是他的不对,然而公孙瓒却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这真让我觉得恶心。”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张飞的话音刚落,公孙瓒便就急了。不过此时卢植并未作出任何的阻拦,李玄见状不禁冷笑一声。心道:自己之前还很敬重他,觉得他是前辈。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不能免俗啊!仍然是袒护自己的徒弟。
“你怎么有脸说出胡说八道这一个词呢?我感觉这个词安在你的身上都黯然失色,这我还是真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你这样臭不要脸的。”
张飞开启了喷子模式,对于公孙瓒毫不留情。毕竟本来就是公孙瓒的责任,一句道歉便能够解决的问题,现在被闹得这么大,被搬上台面来讨论,真的是有些小题大做。可公孙瓒做过之后,却又死不承认,这真的是很令人气恼的。
“而且当时你说我打你,你闲着没事溜我的战马,你说我打不打你?你把我的战马据为己有,你说我打不打你?”
“你血口喷人!”
公孙瓒仍然死不承认,虽然连他本人都觉得张飞说的客观公正,丝毫没有添油加醋。但是公孙瓒真实的内心想法,怎能就被如此的暴露出来?
“呵呵?还血口喷人,我现在都后悔没打的你一嘴的血,到时候让你体验体验真正的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