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快吃你的早饭吧,吃完了我们还要赶路。”
陈一品见师兄铁木满脸尽是轻视之色,心生不忿,便马上回怼道。
…………
涿郡,城外大营
“翼德,我近些很少来军营,不知士卒在你的训练之下,有什么进步?”
李玄满脸笑容的看着面前的这一悍将,仔细打量,却发现张飞的神色有些憔悴。
“将军,您就放心吧!虽说我才训练了他们几天,但是他们都已经变得有模有样了。就是。。。”
张飞咧嘴笑道,说了一半却又戛然而止,面露难色,不知如何开口。李玄见状,便问道:“到底是何事,翼德但说无妨,我定会为你解决。”
张飞闻言,点了点头,便将李玄引进了营帐之中。
“将军,您坐!”
李玄径直的走向帐中主位,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翼德,到底是何事你说吧?”
“将军,如今在这兵营里的士卒也有一万两千余人,可是真正有甲衣的也不过一半,还有另一半的人连皮甲都没有,只着布衣。
您前几天派人来传信,说过几天别人就亲率一万大军南下,飞是担心士卒们没有甲衣,畏惧生死,在战场上根本难以发挥出强大的战力。”
李玄闻言,只觉得张飞所想很有道理。没有甲衣,贪生怕死很正常,但是不解决,若是这部分人阵前哗变,或逃跑,都能引起大溃败。
“翼德,你能反应此事甚好,你需迅速将没有皮甲的士卒数量清点出来,我好吩咐兵工厂抓紧赶工。”
“多谢将军!”
张飞闻言,心中的愁云尽消,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翼德,我们两人许久没有在一起谈心了,恰逢我们也将要出师冀州,我们一起痛饮一场,我知道你几天不喝酒,憋坏了吧!”
张飞尴尬的笑了笑,不过那一双豹眼之中却透出掩饰不住的欣喜。
“好啊,将军!飞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您比拼一下酒力了。”
李玄闻言,急忙摆手示弱。
“翼德,我虽喜欢品酒,但是酒力却十分的不好,你可要手下留情!”
说完,李玄便连拍手三下,张飞为李玄的怪异举动所疑惑,不过下一刻,当他听到帐外的脚步声时,他便就明白了。
两名士卒抱着两坛酒走进了帐中,两人将酒放到了桌上,便退到了一侧等候。
“翼德请落座!”
翼德便自觉的在客位落座,眼中尽是喜悦,细嗅着酒香之气,不自觉的咂了咂嘴。
“给张将军满上。”
李玄忙的吩咐道,站在张飞一旁的士卒便很自觉的抱起酒坛,给张飞倒满陶碗。
“翼德,我们两人同饮。”
“好,将军!”
两人相视一笑,皆仰头一饮而尽。
“将军,你别说,我还真就钟爱杜康这一口。这酒饮着真是太舒服了。”
“翼德若是喜欢,我可送你若干,不过要记得平日在军营中可不许饮酒,若是等节日之时你喝,我就管不着你了。”
李玄认真的嘱咐道,他知道张飞有酗酒的毛病。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很是担忧,担心张飞酒后发狂,大骂士卒,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张飞闻言则甚是欣喜,心道:若是能有数坛美酒,那饮起来,也很是舒服。
“多谢将军,飞感激不尽。”
“翼德,此次南下平定黄巾之乱。我打算让你作为先锋,我们二人带一万步卒南下,你意下如何?”
“将军能挂念着飞,飞甚是感激,不过将军,冀州的黄巾军人数最多,据说战力也是最强,我们有数万军队,为何只派一万呢?”
张飞虽因能作先锋,随李玄南下平定黄巾之乱而欣喜,但是却疑惑,为什么李玄只带这么少的士卒?
“翼德,我们手下的士卒初经大战,宜休养生息,不应当全员出动再经历大战。而且此次皇帝下令,只是让我配合卢植将军,消灭冀州的黄巾军。
若是我们携浩荡大军南下,岂不是有喧宾夺主之嫌?”
“将军想得周到,是飞鲁莽了。不过将军,就从幽州的黄巾军来看,我们不出几日便就平定了,为什么其他各州都纠结月余,未见进展呢?”
“黄巾军遍布全国,战斗力也是颇有不同,其中数南阳,冀州,颍川三地的黄巾军战力最为强悍,我们还是不要掉以轻心。”
李玄自知黄巾起义这段历史,也是明白最后的事件向何处发展的,但是确实就是冀州做为黄巾军的大本营,支撑的时间最长,最难攻克。
“将军教训的是,不过这黄巾军中将领,确实没有几人能同我匹敌,还不如鲜卑人抗揍呢!”
张飞抓起桌前的酒碗,一饮而尽,数碗酒下肚,张飞不禁感慨了起来。
“说的也是,翼德你可是当世勇将,这整个天下也找不出几人来跟你匹敌。”
李玄认真道,李玄说的确实是实话,这整个大汉,武力在张飞之上的还真是屈指可数。除了吕布,典韦,二人能够稳稳压制张飞,其他人都不必畏惧。
“将军我想向您请教一事,我一直以来都想不通。”
“你说!”
“将军,你说我们打黄巾贼人,这不就是打汉人吗?这是为了什么?”
“这是为了汉室的权威,为了天下黎民苍生的安定,为了你我的本心。”
李玄脸色庄重的言道,这也说出了他所坚持的原因,他所致力的方向。
“可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