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飞一脸蒙比的样子,赵曼婷故意装作很夸张的样子,捂着嘴道:“哇!原来你还不知道呢?你老婆之前就坐一个男人的豪车,两人一块儿去约会了!”
“……”
此话说完,陈飞傻愣在了当场。
他的手不受控制,直接就是一哆嗦,但很快就冷笑一声道:“拉倒吧!赵曼婷,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挑拨离间,那就未免太傻了。”
赵曼婷嗤之以鼻冷笑,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不屑道:“啧啧……我可真是佩服你的厚脸皮啊!吃软饭也就算了,脑袋上顶了一个青青大草原,你还不知道?得!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你除了装傻充愣,还能怎样呢?你一个吃软饭的废物,难不成还能和赵初然翻脸不成?”
说到这里,这女人十分欠削的捂着小嘴,呵呵的笑着道:“也是!也是!要想生活过得去,脑袋上面必须有点绿啊!”
完事儿后,她在陈飞满脸气愤之中,转身扬长而去。
陈飞只感觉内心是火冒三丈,人已经在爆炸的边缘了。
当然了,他不可能只听信片面之词,就相信赵曼婷的话。
大家是敌对关系,她当然希望挑拨离间,让陈飞和赵初然起冲突。
于是,他跟个傻子似的,在门口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众人散去,也没看到赵初然的踪迹。
实在忍不住,陈飞打电话给她,那头也显示不在服务区。
也就是说……
她可能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了。
陈飞到这一步,依然不相信。
他回到了自家小院,没看到赵初然,只有小花在哪里忙活着。
小花看着陈飞,好奇的问了句,“姑爷!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吗?”
陈飞点了点头。
“你现在要开饭吗?小姐会不会回来吃饭啊?”
“……”
小花的话问完后,陈飞突然身体一僵。
扭头他看了看院子外面,一脸茫然,“她不回来了!”
“……”
小花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给陈飞上了菜。
他随便对付了两口,然后便去休息了。
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的却睡不着,有点失眠了。
看来她今晚上,还真是不会回来了。
陈飞叹息一声,最后直接睡下,不再多想。
结果……
到了晚上一点多钟,赵初然回来了,刚一进屋子,就是一身刺鼻的酒味。
她显然有点醉了,跌跌撞撞、啷啷呛呛的走到铺前,倒下便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才捂着头疼欲裂的额头,爬了起来。
宿醉真是让人难受,赵初然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了一样。
她急急忙忙从铺上爬起来,快步的跑到桌前,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急匆匆给自己灌了一杯。
只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一连喝了几大杯,这才舒坦了不少。
抬起手,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赵初然感觉时间好急,再不快点,上班要迟到了。
她匆匆的从屋子里面跑出来,惊讶的发现,陈飞就坐在小院里面,正在看着一本老旧泛黄的古书。
赵初然愣了愣,反问了句,“怎么?你今天不去安保报道吗?”
“我该去报道吗?”
陈飞没有回头,继续看着书,淡淡的回了句。
“……”
这回答让赵初然莫名其妙,她反问道:“你今天早上傻了吧?你是安保领队,你说你该不该去报道?”
“我以为我干到头了!”
陈飞诡异的回了句。
赵初然就感觉这脑袋瓜子像是挨了一棍,嗡嗡作响,半天回不过味来。
今天的陈飞好反常,他脑壳子出问题了吧?
“算了!你爱去不去吧。我有事情,赶着去公司,就这样!”
“请便!”
陈飞淡淡的就俩字。
走到门口的赵初然,直接站在了门口,接着扭头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结果……
当天晚上,赵初然又是晚归,又是一身酒味。
一连持续了三天!
陈飞已经懒得去看了。
他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身份,好听点叫上门女婿,不好听点叫个雇佣的职员。
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女上司的恋情?
说到底,他在自作多情罢了。
所以……
第四天后,他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回家了。
招呼也不打一个,就住在自家小别墅,陪着老妈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管理下公司的事情,每天就这么过着。
一连在自家呆了一个多星期!
赵初然居然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自己老公都消失了,她甚至还没察觉到。
直到赵德出了院,这帮渣子不用训练,一天天的都是打牌、聊天,一来二去玩腻味了。
这才想到,咱领队呢?那草包是不是出车祸翘辫子了?
赵德下细一询问,方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他还以为是这事情,牵扯到了陈飞,自己给他惹来了麻烦。
一时间,大家去赵家打听陈飞的踪迹。
紧接着……
所有赵家人都发现,是啊!那草包陈飞去哪儿了呢?
可怜的上门女婿,多没存在感?
消失一个星期了,这些人居然都没发觉。
赵德他们这么一问,大家才想起他来。
是啊!陈飞这家伙去哪儿了?
当消息到了赵明哪儿后,他大喜过望,赶紧去爷爷哪里告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