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克行一听刘杨说有办法,马上催着刘杨:“你说,有什么办法?本大少不怕牺牲一下,无论是牺牲一下时间还是牺牲一下色相。”
刘杨摸了摸鼻子:“也不是牺牲一下时间,也不是牺牲一下色相,是牺牲一下许大少你的安全,你可以当一个诱饵啊。”
“啥意思,你让我引那个段永淳过来杀我?”许克行一听这个办法脸就是一沉,“你想得可真美啊,我堂堂许大将军的曾孙,我姐是寻龙局许克言,你竟然让我当诱饵给人杀?”
“许大少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啊,就因为你的身份尊贵,才有资格当这个诱饵啊。更何况你想一想,一旦覆灭了十三段门,你主动当诱饵的行为就会成为寻龙局的美谈啊,到时候你直接转正,连升sān_jí,比你姐的职位都要高,你说厉害不厉害。”
许克行琢磨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你说得倒也有点道理啊,所谓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我也得投资一点,反正有唐叔这样的养气境在身边,我倒是也不太害怕。是吧,唐叔。”
唐锡却是在一边全程黑脸。
他心中早就把刘杨跟许克行都骂化了。
本来自己派过来走一个形势,帮着许大少赚点功劳,让他成为正式成员就算不错了。
可是许大少却是没有一点自觉,要真去当了诱饵,这事情可就相当麻烦了,万一有个保护不周,自己就无法报恩了。
他干咳了两声:“要不然这个计划咱们再议吧,现在还不至于需要许大少你亲自作诱饵的程度。”
刘杨在一边拱火道:“说的也是,许大少多么仁慈啊,这尽快覆灭十三段门的功劳,多多少少也得给别人分润一些对吧。”
“谁说的,这覆灭十三段门的功劳全都是我一个人的,我决定了,我要当这个诱饵。不就是一个段永淳嘛,他有啥本事能杀得了我?刘杨,煤球,你们也负责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一直保护到我们把十三段门完全铲除为止。”
刘杨一脑门子黑线,心中骂了一声卧猹。
这个许克行也不是一般人啊,别看他好像挺愣的,结果绕了一圈还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你不是拱火让他去当诱饵吗?
他就把你也留在他身边,他要是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刘杨看看煤球,煤球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两下肩膀。
他倒是也很想会一会这一个段永淳。
毕竟这段永淳是第一个记他引以为傲的鼻子无法察觉到的对手。
……
既然要引段永淳上钩,那么寻龙局的别墅就不能住了,刘杨特意在安北的香格里拉订了一个总统套。
订完之后,又让各个渠道放出风声去,说是十三段门的一个很厉害的杀手被许大少给杀了,许大少手上还有一本写满暗号的日记本。
至于这本写满暗号的日记本,刘杨事先交给肖教授鉴定了一下,肖教授说这很可能是十三段门用来记载各种交易的黑账,或者也有可能是记载着什么财物藏在何处的密码本。不管怎么说,能让十三段门当中相当重要的杀手随身带着的东西,肯定简单不了。
肖教授特意把日记本都给复印了一遍,说是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些符号。
现在这本日记本原件作用并不算太大了,交还给刘杨,刘杨拿出来当诱饵。其实与其说是以许克行做饵,倒不如说拿这本日记本做饵。
之所以把许克行拉上,是因为许克行身边这一位叫做唐锡的高手可不是盖的,他很可能是这一次伏击段永淳的杀手锏。
这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刘杨他们就静静等待着段永淳上钩了。
而想要发现段永淳是否接近,就只能靠煤球了,就看煤球的鼻子能不能及早发现段永淳,要是煤球的鼻子失灵,说不定让段永淳近了身,势必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只不过这陷阱摆出去之后接连三天,天公都不作美,一连下了三天的大雨。
要知道安北可不像南方许多地方,有梅雨季节,安北极少下雨,一年有大半年是下雪的,剩下的时间也是难得下几场雨,像现在这种接连三天下大雨的情况,那可真是少之又少。
下雨天对于煤球的嗅觉也有很大的影响,毕竟雨水会冲淡气味,也会产生一些其他的气味,会对煤球的嗅觉造成巨大的干扰。
雨还在无穷无尽地下着,下得刘杨都有些烦躁了,他不停地站在窗口,往外看着安北的雨景。
安北的城市排水能力不算太强,毕竟安北下雨天较少,下水道不是针对接连下大雨的天气设计的,很快城市就内涝严重了。
在香格里拉的底下街道上,积水积得很深,车子一开,水花四溅,溅到路边的行人身上,行人纷纷走避。
在道边行走的人们,打着各色的伞,只不过偶尔风来,顿时一个个打伞的人勉强站立,十分狼狈。
刘杨看着这雨景之中的一幕幕,倒是把烦躁跟不安暂时抛在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刘杨放在窗帘后面的那把干草叉,哦不,是紫煞锋,发出嗡嗡的响声。
这紫煞锋可不是随便发出声音的,它只有感应到了杀意才会发出这样的声响。
现在它突然响了起来,这就意味着紫煞锋发现了敌人。
他顿时警觉起来,将银项圈给戴上了,同时又将鬼武给亮了出来,化成护甲罩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他拿着紫煞锋,快步向着许克行所在的主卧奔去。
他奔向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