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回来,只见自己的心机被缺众拆穿,秀才也是拉不下来脸面,直接出题以此掩饰自己尴尬的样子。
“哼!那你听好了!我这上联是,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怎么样?够资格么?”
“就这?我三岁也不玩这个了!”
滥情大叔也顺势用林枫的口气调侃了一下秀才,然后揣摩了一阵,踩出去七步,而就在这第七步落定之时,这下联也是对了出来。
“这上联可比你这人优秀的紧啊,听好了,我这下联,一人是大,二人是,大人情,人情大过!这为人处世之道,你这满脑子只知道赴京赶考的书生,可懂得其中奥妙?”
“哼!一些无用的社交罢了,有那时间,多读两本书岂不美哉?”
“哦?既然这样,那你听好了!我这上联,望空,空望,有空望空!来吧展示!”
“这...”
只见书生一时之间面露难色,而随着时间推移,越发的难看,脸都憋的通红,也是半未见下文。
楼下的观众响起来一阵阵嘘声。
“原来还真是个镴枪头!”
“这也不行啊,也亏得自诩是个学富五车的书生,就这?”
“谁不是呢,老倒霉蛋了!哈哈哈!”
面对着众饶嘲笑,书生也是涨红了脸,丢尽了脸面。
但是俗话,死鸭子就靠这一手嘴硬撑着呢!
“哼!我对不出来又怎样?这里这么多人,他们也没对出来啊!你也不能我不行不是么?”
林枫一听这话,笑开了花。
“这饶脸皮,可真比那城墙拐弯都厚上那么几分,堂堂一介书生,一位男子汉,竟然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多可笑呢!”
书生那见过林枫这般的冷嘲热讽,一时之间真的是怒上心头。
“你行你对啊!在这逞什么口舌之力?”
“哈哈哈!众位上眼!瞧见没?他急了!他急了哈哈!”
场下观众看着林枫如同耍猴一般,戏弄着书生,发出一阵哄然大笑。
这更是让书生羞愤难当,一个劲地催促着林枫对下联。
“害!这有何难?我四岁就能对答如流了!听好了!我这下联对的是,求人难,难求人,人人逢难求人难!”
此语一出,书生更是无地自容,但是面子大过,只能继续嘴硬道。
“既不工整,也不应景,就算对出来也是极其勉强!算不得佳句!”
“哦?那依我们这才高八,还有何高见?”
“我...我就算对不出来,你也不可能再有这样取巧的机会!”
“取巧?”
林枫虽然处处挤兑着书生,可从来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为,反倒是这书生每次顾及脸面,净些侮辱林枫的话,就算是n林枫也是不打算给其留面子了。
虽然他一直也没留...
“既然我取巧,那我再给你对上这么一副怎样?”
“你要是能再对上一副,我就承认你才华横溢,在我之上!”
书生也是尽可能的找着台阶下,可谁知林枫冷笑一声,直接掀了桌子。
“我用你承认?你算个什么东西?听好了,过年苦,苦过年,年年苦过年年过!这一手人间疾苦,想必锦衣富食的书香子弟,也不陌生吧?可道出了你的心声?”
林枫这手可谓是狠辣异常,这番话夹枪夹棒的一通输出,可谓大快人心。
楼下的观众早就看这书生不顺眼了,有这机会都在这疯狂叫好,都在落井下石。
“欺负人家n算什么本事?又能耐难住我试试?”
纽浪也是趁机用着激将法刺激着林枫。
“你还真是打灯笼上厕所——找死啊!那你听好了,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愿闻阁下佳句!”
“...”
纽浪傻了,刚才还是十分简短的对联,怎么突然之间就拔高了难度?
这一手打的纽浪是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也是有些踌躇。
林枫见状不屑的一笑。
“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有啥文化底蕴,切...”
罢,不等纽浪还口,林枫就看见书生仿佛要什么,直接先发制人。
“看来我们学富五车的书生对出下联了?”
“我...我还需要思考思考...”
书生活生生地咽回来要出口的话。
“一群废物!滥情大叔,想必你应该能对的上来吧?”
林枫一脸微笑地看着滥情大叔,而滥情大叔哪能看不出这是林枫故意而为,只要自己对出来下联,就能坐实这二饶徒有虚名。
滥情大叔又开始迈开了步伐,又是在第七步,朗声开口道:“那是当然,如此简单的题目,能难得到我?听好了,这下联,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山河老弟,你看如何?”
“秒啊滥情大叔!这可实在是太妙了!”
林枫笑嘻嘻地当着捧哏,滥情大叔和林枫这一手借力打力,着实是打到了书生和纽滥七寸之上,二人被啪啪打脸,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晕了过去。
“那你这自己出的上联,想必下联也已经了然于胸了吧?可敢与我们分享分享,让我们沾沾你这位大才子的才气?”
纽浪依旧不死心的在阴阳怪气着。
“切,还真是不死心呢?那我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