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质问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却每次都铩羽而归。
因为,她无法怀疑到自己身上。
“这是谁?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与此同时,她的表情变得深沉起来。
“是……”
这几天,帝彪就像人间蒸发了。
她也记得他杀了沈郁倩……
那时候,他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
不过今日,让她感觉更怪的是,这草地里居然有一具尸骨。
“前几天……我好像记得落凡尘也念叨起帝彪的名字,而且很郁闷的样子。或许,他也知道这件事?”
因为奇怪,因为不可置信,她的眼张得很大,甚至带了些惊恐。
“这人!”
他就这样死在草丛里,没有任何声音。
看着他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腐败的痕迹。
“或许,他是真的死在这里了?”
这人是头朝地面的,头发一片乱糟糟,让她有点忐忑,自己是否在做梦。
“这……验尸也不太好吧?”
她虽然不怎么相信这就是帝彪,但看到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身上衣衫不整……
“你?!”
不过最后她还是这样做了,掀起眼前此人,让他的身体一点点撑了起来。
他已经死了几天的样子,脸上却还带着尴尬的深红。
深红色……
他的手因为激动,捏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太难受,帝彪魂魄表情狰狞。
他脸上虽然有些草,却无法遮蔽其全部容貌!
这……
这家伙成精了!
怎么这么奇怪?
身上衣服被撕得一塌糊涂,他似乎在死之前还抱着个人。
“所以?沈郁倩呢?”
帝彪那天很痛苦的样子,深入人心。
因为有些同情,叶安歌根本无法想象到,帝彪要是知道沈郁倩还没死,会怎么做。
“难道是沈郁倩诈尸了?而帝彪为何又死了?我看错了么?”
她看了几遍,还是不相信。
这眼前的事……
还真,扑朔迷离啊。
因为帝彪的死,她的内心中又笼上了一层阴霾。
“因为这真的很奇怪。不行,我等下回去通报一下情况,这件事太诡异了,我根本没推断出结果。”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或许自己看的是其他人的尸体。
可叶安歌还是这样做了。
她回首望去,只感觉自己身在迷雾中,却也无法看到迷雾外面、身在明处的人。
在此时,她甚至没有任何想法。
思绪太多、现场的马脚太多,反而没有突破口……
就这样,她在心中不知不觉的驱使下,直接赶回了神隐斋。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最终,她站在山门外愣了片刻。
因为,落凡尘也站在门口。
“安歌,怎么了?急匆匆的。”
“这几天,你有看见帝彪吗?”
“没有啊……那孩子桀骜不驯,我现在已经拿他没办法了。不过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是不是你看到了?”
“差不多吧,我看到了他的实体。”
“还差不多?怎么会这样?”
而落凡尘明显是偏袒于帝彪的。
不过帝彪真的死了……
他的死讯如立竿见影。
“不行,我要去汇报一下!”
“真的死了……”
落凡尘还没有说完,就直接溜走了。
如今的他,似乎没有任何形象。
看起来,他像失去了主心骨。
或许是他与帝彪的关系很奇怪吧。
看得出来,落凡尘是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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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彪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的身世,真的瞒不住了?”
慕容云隐和念太平都在场,眼前落凡尘却急得直搓手。
“不可能啊,他要是死的话,那我们之前的努力,是不是白费了?前功尽弃了!”
“你别激动,先缓一缓。是安歌那丫头告诉你的?”
“当然啊,不然还是谁?”
落凡尘似乎很难相信。
他的一双眼中,带着无穷的懊悔。
“我不能放养他的……现在,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看他的样子,就像做了无法饶恕的事。
“真的无法改变了么……”
慕容云隐悠悠开口。
他们三人似乎共同守着的一个秘密,外人不可知。
就是他们几人,才敢在这时候提出来。
“眼不见不为实,我们即刻就下去看看。”
“你不应该早知道了吗?”
念太平在此时不可置信地问道。
“人老了之后,有些事情,是……是可以放弃的。”
慕容云隐叹了口气,垂下眼眸,似乎有些事没有说出来。
可惜,命运没有给他发声的机会。
一切都已来不及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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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帝彪。”
沉痛声音掠过,慕容云隐站在死去的帝彪眼前。
“他的衣服之前就是这样子的?”
“是啊,我当时在这边漫步,恰好看到他的样子。”
叶安歌有些奇怪,因为这件事太过于巧合。
要是帝彪早就死了,那沈郁倩……
“这是一命换一命?”
“你还觉得沈郁倩没问题?”
念太平突然有些开玩笑的说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