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了,张俊生将陶阳等送出了酒店。本来他请他们来的目的是想炫耀一下他在京城的实力以人脉,张云仙肯给他面子,实际上已远超他的预期效果。
但人算不如天算,恰恰他没有在意的张如仙让他的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反倒让陶阳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视,甚至包托张云仙。
不过,他本来请陶阳前来,也是为了交好陶阳,而张云仙看到他居然会认得陶阳,其实对他更为看重了。
虽然张云仙并未看出陶阳的真正实力,但她却知道张如仙并非不靠谱的人,她认识的人,当然不会一般。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张俊生其实这次请客,比他的预期所获更多。
张俊生本就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当然清楚自己如果结交上陶阳的话,张云仙也会对自己高看一眼,其码张如仙就会觉得自己不错。
虽然张如仙在张家的地位无法和张云仙相提并论,但她毕竟是张家嫡系,比起自己来,还是强出许多来。
想到这些,他又安排了车,将陶阳等人送回了酒店。
次日的比赛照常进行,化劲武者的比赛却已到了前三十二强赛,青雷堂的两名弟子,发挥的都不错,都进入了三十二强。
但段惊天却清楚,这已是他们的极限了,以后的对手会更强,两人的实力虽然不俗,但比起四大世家和几大宗门的弟子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事实证明,段惊天的判断非常准确,两个弟子果然没有能再进一步,他们一个败给了杜家的人,另一个则败给了明真派的武者。
蜀中杜家乃是四大世家之一,而明真派也武道宗门的最强者,所以败给他们也算虽败犹荣了。
但是段惊天却仍是一脸铁青,因为两人败的实在难看,几乎没有什么还手的机会。很显然虽然同时化劲巅峰的修为,青雷堂的弟子无论是招式上,还是内力上,比起同境界选手,都有着较大的差距。
当然也只是比大世家和大宗门相比,才显然不如,但比起其余的二三流的宗门还是很强的。
青雷堂的众弟子平素都是心高气傲,一个个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特别是那些没有选上参赛的弟子都很不服气,但此番见他们的师兄弟,如此轻易的败下阵来,这才明白自己这两下子如果上了赛场,也不过是丢人现眼的份。
由于段惊天面色难看,所有青雷堂弟子都是大气不敢喘。段惊天本就是一个火爆脾气,此番如此情况,弟子们又如何敢招惹他。
陶阳见状,不禁劝道:“段堂主也不用太过在意,像这样的比赛,说明不了什么,武学之道也不能以一时的成败来论英雄;再说胜败对于武者来说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的两个弟子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已不错了。”
段惊天却摇了摇头,道:“陶兄弟,我在乎的不是输赢,而是败也要败的好看,你看看他们,一个被人三招击败,一个更是连一招都没有接下。这样的失败,没有人会记得他们是全国化劲的三十二强,只会记得他们两个让人三下五了除二就击败了。”
陶阳则道:“段堂主,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是怎么败,都不会太好看。而你的两个弟子之所以败的如此之快,除了技不如人之外,更重要的是对手完全了解了他们的招式,所以即便他们旗鼓相当,你的两个弟子最后也一定会落败。”
段惊天闻听此言,却不禁一怔,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事先调查过我们青雷堂?”
在武林中研究别派的招式,与偷学别派的武功一样,乃是大忌,这样的人纵然能够获胜,最后也得成为武林之敌。
当然,如果是生死之敌的话,那倒可以研究对方的招式,从中找到破绽。但那也非正道武者所为,因为真正的武者都希望苦练实力,以真本事堂堂正正的击败对手。
陶阳摇了摇头,道:“以他们的实力,根本无需调查你们的招式。”
段惊天闻言,却有些诧异,道:“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陶兄弟,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
陶阳则看了一眼许梦蓉,然后道:“我的嘴比较笨,一时也说不明白,还是让我的朋友来说吧,她应该能让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段惊天本来只当许梦蓉是陶阳的女朋友,以为她是来看热闹的,所以陶阳的话让他不禁吃了一惊。
他当然不会怀疑陶阳的话,所以他相信许梦蓉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于是,他便对许梦蓉道:“没有想到许小姐居然是一个行家,段某还是真是眼拙了呀。”
许梦蓉道:“段堂主,您过奖了,我哪里算什么行家,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至于说的是否正确,还未必呢。”
段惊天道:“我相信许小姐看到的一定不会错的,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梦蓉看了看场上的擂台道:“那个明真派的武者,他的武功虽然也只是化劲层次,但是他所修的功法却异于常人。”
段惊天道:“哦,是怎么异于常人?”
许梦蓉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个明真派的武者所修的功法能让他的眼力异于常人,不但眼力非凡,而且可以料敌机先,说明不定看到同级别武的招式和慢动作差不多,所以如果两人在速度力量相等的情况下,与他拼招式,那甚至本上是毫无胜算。”
段惊天闻听此言,似乎恍然大悟,道:“久闻明真派的通明诀乃是武林第一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