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接过了电话后,十分气恼的把自己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张如仙却很冷静地让他在那等着,自己马上出来接他。
陶阳只好同意了,而那警察自然是听清楚了二人的对话,明白了眼前这不起眼的年轻人可能真的认识张如仙。
他的面色不禁有些尴尬,但却没有说什么,他还心存侥幸,万一陶阳只是唬他呢?
不长时间,张如仙从工厂里走了出来,看了那警察一眼,不禁道:“他说来找我,你为什么不呼叫我一下?”
那警察面色不禁一变,道:“对不起张队,我真的不清楚他是你请来的朋友,还以为他是来捣乱的呢。”
张如仙道:“情况紧急,也不用废话了,你赶快给他道个歉吧。”
那警察虽然心有不甘,但张如仙的命令却不能不听,只好不情愿地给陶阳道了歉。
若是在平时,陶阳定然会出言挖苦这警察几句,但现在正如张如仙所说,情况紧急,每耽搁一秒都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情况,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和张如仙走了进去。
而张如仙之所以会亲自出来迎接陶阳,却是因为怕陶阳过了这一关后,到别的地方仍有警察拦住他,毕竟他没有穿制服。
同时也表示自己对陶阳的重视,她虽然不清楚陶阳的性格,但却清楚像陶阳这样有本事的人都性格古怪,自尊心极强。
陶阳见张如仙亲自出来迎接自己,自然把刚才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便问起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张如仙告诉他道:“现在谈判专家正在谈判,但效果并不好,绑匪要求给他来一架直升机,和一百万元的现金。”
陶阳道:“他为什么要绑架人质?”
张如仙道:“原因很简单,就是参与非法集资,导致多年的积蓄被骗,而且还欠下巨债;走投无路了,便牵怒于警察,故意绑架了一个女孩儿,与警察为敌。”
陶阳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此人岂不是很危险。”
张如仙道:“不错,他随时都可能将撕票,而且他在人质身上绑的是遥控炸弹,就算是用狙击枪将他击毙,他也可能在临死之前按下炸弹按纽,所以才如此棘手。”
两人说着话,已到了工厂的车间门口,车间的门是关着的,绑匪和人质以及谈判专家都在其中。
其他的人只要一打开车间的大门,绑匪就会立刻开枪或者是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所以没有人敢冒然进车间。
而在车间对面的办公楼里则埋伏着狙击手,准备随时将绑匪击毙。
车间之外,则有好几名特警全副武装地做好着战斗准备,他们见张如仙领来了一个年轻人,表示很费解,不明白在如引紧要关头,领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陶阳却已暗自施展念力,已将车间里的情况探个一清二楚,那绑匪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生得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显然不是普通的老百姓,看样子是练过武功。
但武功也不是很高,也就是明劲巅峰的样子,这样的人对于武者来说实在不够看,但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却可以说得上身手了得了。
以张如仙的实力对付这样的人,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是他现在有人质在手,使得张如仙投鼠忌器,纵然再有本事,也是毫无办法。
他此时一手拿着一支手枪,一手则拿着遥控器,他的表情狞狰狠戾,似乎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敌人。
而那个人质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儿,看样子应该是个大学生,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此时她神情呆滞,一动不动,似乎已然对逃生不报有任何希望。
在的手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堵住了,身上还绑着炸弹。
那个谈判专家约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面目和善自信,显然谈判经验很是丰富,此时正在施展他的才华和能力,然而任由他说得口干舌燥,但绑匪却不为所动。
张如仙却并不知道陶阳能用神念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禁悄声道:“你用定身法得离绑匪多远的距离?是不是一定要看到绑匪?待会你可以冒充谈判专家进去,然后趁机将他定住。”
陶阳却摇了摇头,道:“不用如此麻烦……”
他的话音还未落,一个特警便道:“张队,你不是开玩笑吧,就他也能冒充谈判专家,绑匪不是傻子,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陶阳很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约三十来岁的年纪,生得英武不凡,只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傲气。
张如仙当然不是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但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她多想,她只能寄望于陶阳的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长相,只要绑匪有片刻间的犹豫,让陶阳得以靠近,或许就能大功告成。
于是她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名特警却道:“张队,解救人质靠的是智慧和实力,而不是靠赌,现在人质在绑匪手中,我们不能冒险。”
张如仙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把陶阳请来,却有人会反对,不禁十分郁闷。
而在这时,另一个特警也道:“张队,我觉得小刘说得有道理,可能你这位朋友的武功很好,但是这毕竟不是比武,而是救人,他没有这个经验,万一弄巧成拙,出了问题,谁能担待得起?”
小刘也点了点头,道:“郑队所言极是,万一出了问题,再被媒体曝光,我们失面子是小事,失去了群众的信任才是大事,他们会以为我们对案情不够重视,随便请人来参与营救,是把案子当成儿戏。”
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