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业不解:“刚子,怎么知道是鬼子?”
岳刚笑道:“其一,这些人个子矮小,可能是倭种。其二,他们有不少是罗圈脚,倭人经常跪坐,罗圈脚较多。其三,他们虽然矮,却很壮实,营养充足。”
刘继业恍然大悟:“对呀,我们的士兵虽比倭人高,但大多数瘦弱,面黄肌瘦得多,体重与对方相差二十来斤。”
岳刚道:“其五,神情凶猛,脸带煞气。这种神情,是鬼子的标志之一。”
刘继业震惊地看着岳刚:“刚子,你为何懂得如此之多?”
岳刚淡淡一笑:“醍醐灌顶啊,还有,我是你的学生,一切都是你教的。”
刘继业哈哈大笑:“刚子,引爆吧。”
岳刚摇摇头:“现在引爆,太可惜。如果鬼子坦克、大队伍在桥上,那才炸得过瘾,贡献更大。”
也就是说,杀敌更多,功劳更大。
刘继业眼睛一亮,心有所动:“这些鬼子如何处置。”
岳刚冷笑:“他们只有中正式,连轻机枪都没有,弹药也不多,与靶子何异?桥梁狭窄,两挺机枪一封锁,还能上天不成?”
刘继业眼睛发亮,一拍双掌:“娘希匹,干他!”
何达武、孙小猪送来两套避弹衣、头盔,请刘继业、岳刚穿戴,两人并不客气,立刻穿上。
按道理,鬼子身矮,避弹衣并不适合众人穿。
幸亏那些鬼子全是特战队员,业挑细选出来的,属于矮个子中拔高佬,身体的高度与华夏人差不多。他们的避弹衣,岳刚他们穿起来正合适。
这时,“溃兵”已跑到桥头,离沙袋阵地一百多米。
刘继业喝道:“他们是鬼子化装的,给老子……”
岳刚马上阻止:“放近再打,争取第一轮干倒一批。”
刘继业果断地:“以你的枪声为准。”
岳刚也不推辞,举起“刘枪”,瞄准冲在最前面军官。
“溃兵们”冲上桥梁,狂奔。
他们认为成功在望,只要跑过桥梁,就是胜利,功劳大大的,光宗耀祖。
军官狂叫:“兄弟们,别开枪,我是暂8师的,暂8师。”
这家伙是朝生平饭少佐,联队长儿子,为人骄傲,好大喜功。
他一心抢桥立奇功,既为父亲争光,又可晋升至中佐。
嘿嘿,以智取桥,绝对一段佳话!
他狂叫:“日军还在后面,不要急,不要急。”
刘继业冷笑,完全肯定对方是鬼子,华夏士兵称日寇为鬼子,哪有叫日军的?
朝生平饭加速,带着上百“溃兵”冲到桥梁中央,离轿头只有五十来米。
他不由狂喜,以为胜券在握,光荣属于他。
殊不知,死亡才是他的归宿。
岳刚淡淡一笑,扣动板机。
“啪”
朝生平饭胸口中弹,痛得嚎叫一声,摔倒在地。
他知道被对方识破了,可如何识破的?
一句话不问就识破?
还有没有天理?
何达武与孙小猪当即扫射,掌控着两挺轻机枪封锁着桥面,子弹欢快地扫射过去。
“哒哒哒……”
“哒哒哒……”
在狭窄桥梁上,鬼子无法躲避,纷纷被机枪子弹击中,嚎叫着倒在桥梁上,尸体枕藉,非常悲惨。
朝生平饭知道完蛋了,但在桥中间,不可能撤退,否则将后背亮给对方,更无生机。
强突还有一线希望。
他挣扎着站起来,嘶叫:“天皇板载,天皇板载,冲啊,冲啊!”
岳刚对准他的头颅,开了一枪。
“嘭”
朝生平饭头颅爆裂,一头栽倒,升官梦终结,只能在地狱沉沦。
剩下的鬼子高呼“板载”,拼命冲锋,但没用,两挺轻机枪就像两个死神,挥舞着镰刀,收割着他们的贱命。
别看何达武之前是道士,孙小猪是和尚,但两人均已还俗,身怀天大仇恨,变成怒目金刚,一心降妖魔。
他们的扫射,天衣无缝。
刘继业看着一桥的鬼子尸体,哈哈大笑。
他猛白岳刚肩膀:“刚子,你又救我一次。要不是你,我们就被这一百多鬼子包圆了,保卫战将更加艰难。刚子啊,你是我们的福星啊。”
何达武、孙小猪等人一阵后怕,看着岳刚,涌出一股谢意。
岳刚看了看“溃兵”尸体,暗忖:这些鬼子很聪明,做事极其果断,显然是高手。
鬼子能人很多,我初来刚到,绝对不可大意。
身边全是兄弟们,绝不能让兄弟白白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