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岔气儿的郎钜给扔在座位上,上官鹏坐下运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烤干,虽然上官鹏踩在水上压的住水花,架不住郎钜跟炸鱼似的,弄的水花满天飞。
上官鹏一边吃菜喝酒,一边看着郎钜,看着他用功,好不容易将自己乱窜的内息给抚平。
“怎么样?服了没有,你还认为自己能把我打个小伤出来吗。”郎钜低着头,羞臊的想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郎钜低声说了一句“服了”。声音跟蚊子声差不多大,由不得他不好意思,刚来的时候,他还牛皮哄哄的要教训上官鹏,结果自己被按在地上使劲的摩擦,没有一样本事能和上官鹏相提并论的。
上官鹏也挺费解的,按说郎钜没有出过天柱宗的势力范围,怎么会人事蓝玉蝶的,于是他就问郎钜“你跟那个蓝玉蝶这娘们儿是怎么认识的,交情有这么好吗,感觉都要为他掏心掏肺了。”
郎钜一提到蓝玉蝶这个心情大好,非常兴奋的对上官鹏说“我刚认识她两天,昨天她带着伤进了浔江城,我师傅让我好好招待她。”
看着发春的郎钜,上官鹏说“是不是一见到他就感觉到心里痒痒的,感觉到惊为天人,感觉此生非她不娶。”
听完上官鹏的最后一个感觉,郎钜低下头不说话,满脸通红。上官鹏笑了,典型的少男思春。
上官鹏问他“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
“那个蓝玉蝶和你差不多大,人家的道行比你高多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介娘们儿可不是好人啊。”
郎钜激动的满脸通红就要和上官鹏辩驳“玉蝶那么漂亮,怎么可能不是好人呢,邹实彦说是你们偷袭他的,虽然我不相信他的话,但是你肯定也有错的地方。”
上官鹏无语的说道“你这家伙没救了,这是什么鬼逻辑,漂亮就一定是好人啊,你师傅要听到你说这话能呕血三升,这不才刚认识人家瞧把你给激动,不知道还以为你们俩要成亲了呢。不过你有一点确实说正确了,那个周邹实彦说谎了,我要收拾他,还需要偷袭吗?”
郎钜忙不迭的应承“那是,你收拾我都跟玩似的,更何况一个邹实彦,他们天狼宗从古到今就没几个出色的,虽然也是一流门派,和我们天柱宗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上官鹏没有继续打击他“行了,你现在春心萌动,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这个蓝玉牒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自己去观察发现,就不要打扰我品酒观景了。”
郎钜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浔江楼,他之前和蓝玉蝶夸过海口,一定会教训上官鹏一顿的,现如今这样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心上人。
接下来的几天,上官鹏天天在浔江楼品酒观景,晚上还包一艘花船泛舟江上,眠花宿柳,过的是相当开心。
五天以后,上官鹏还在老位置喝酒,郎钜垂头丧气的坐在上官鹏面前,一言不发,端起上官鹏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就给干了,结果喝的太猛,咳嗽好几下才缓过来。
这种状态非常明显,失恋了,或者都不足以称之为失恋,因为压根儿没恋过,仅仅是单相思别人,现在发现自己单相思的那个对象,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完美。心中的美梦破碎了。失望,懊悔,就一起来了。
“说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现在你见识到江湖的残酷了吗。”上官鹏笑着对郎钜说。
郎钜点点头“她怎么能那样呢?我对她那么好,照顾的无微不至,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
“在蓝玉牒这种女人的眼中,男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有用的,一种是没用的,你们天柱宗作为天琴宗的下属,在他看来,你只是他的奴才而已,不需要给你好脸色。”上官鹏毫不留情的揭开郎钜的伤口。
郎钜一言不发,上官鹏看着他,觉得还需要再下点猛药“当然了。你作为天柱中的少宗主,对于他来说利用价值还是有一点的。但是这么多江湖侠少,狂蜂浪蝶追捧着她,这其中也包括你,她当然不需要在意你的想法。如果你们都和我一样,对她不屑一顾,说不定能引起她的注意。”
郎钜听了上官鹏的话,还是垂头丧气的,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来“你怎么那么了解她呀?”
“她跟在我身后十多天,我可是一直对她不屑一顾,漂亮的女人有时候等于麻烦,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这个女人不像他表面那么清纯,你比她可清纯多了。”
郎钜苦着脸“你这么说,我师傅,我爷爷都这么说。我就那么少不更事吗。”
上官鹏没回答他,丢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郎钜突然想起什么对上官鹏说“现在我们天柱中外院,也就是蓝玉蝶待的地方,围了一群江湖侠少,听了蓝玉蝶的遭遇,都喊着要报复你,你多加小心吧。”
上官鹏给他倒了杯酒“来干了这杯酒,祝贺你遭遇情伤,为你那单调的人生,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希望你从此以后多长个心眼儿,你是天柱宗的继承人,要是一直这么单纯,将来宗门迟早玩儿完。”
郎钜端起酒杯刚要喝,背后有人说话了“好啊你个郎钜,就知道你一直说找不到人有猫腻,我还纳闷蓝仙子交代的事情,你都敢如此敷衍,原来早就和这个家伙勾结在一起,我一定要在蓝仙子面前禀明实情,看他怎么惩罚你。”
上官鹏看看这个说话的尖嘴猴腮的家伙“你是谁啊?我们哥俩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