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令狐冲惊叫连连:“林师叔当心啊!
以多欺少,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可是令狐冲一个华山派后辈弟子,人微言轻,他的话根本就无人理会。
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下意识间倒想前去替林凡接下这一掌。
可是,一想到林凡修习的乃是吸星**,他便止住了这个念头。
眼看着这名老者一掌即将要拍在林凡的背心之上时,一道人影犹如鬼魅般的就窜了进来。
说是迟那时快,一掌亦朝着这名老者的后心之上拍去。
背后袭来的劲风将这名老者骇得亡魂皆冒。
修为到了他这份上,仅靠听风辨位,就能辨别出,来袭之人的实力。
很明显,来人这就是攻敌之必救。
与取林凡的性命相比,很显然,老者觉得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于是,立即抽掌拧身,与来人就对了一掌。
一股强大的劲气之声响过之后,两人悠然而分。
来人神态轻松而自然,那名老者面上的表情则是痛苦至极。
很显然,嵩山派左冷禅带来的这名老者已经受了不浅的内伤。
老者面容扭曲:“风清扬!你果然没死!”
风清扬哈哈大笑:“久违了左太南,你这老小子没死之前,我风清扬绝对是不会死你前头的!”
“你!呕……”这名被风清扬称作左太南的老者,显然被气的不轻,仅仅只说出了一个“你”字,便呕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风清扬更得意了:“当年你老小子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不曾想,时至今日你的武学造诣竟然还是如此的稀松平常!
唉!学艺不精害死人呐!
既然学艺不精,就别学人家出来生事!
左太南啊左太南!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左太南:“呕呕呕……”直接气得狂吐不止了!
此时再看正气堂上,泰山派天门道长,恒山派定逸师太,衡山派莫大先生,全都忙不迭的站起身来了。
一个个的全都朝着风清扬施礼。
“风师叔!……”
“风前辈!……”
“风恩公!……”
称谓不一而足。
称恩公的乃是衡山派莫大先生,应该是早些年间风清扬对他有大恩。
风清扬摆摆手:“都座吧!来者都是客!理不辩不明,既然今日诸位都来了,那咱们索性就好好的说道说道。”
说着,风清扬就走向了那个已经空出来了的主位。
而此时此刻,林凡仍然在心无旁骛的疯狂吸取着左冷禅的精纯真气。
但见左冷禅已经开始浑身颤抖不止了,连他那猪头一般的肥脸都开始颤动不止了。
状态极是恐怖。
见到这一幕,满堂尽皆骇然。
左太南终于呕完了。
见自己的侄子左冷禅已经到了危急关头,也顾不上运功疗伤了。
冲着风清扬质问道:“好你个风清扬!竟然纵容你的徒弟休习魔教邪功,还不赶紧让他住手!”
风清扬轻蔑的一笑:“什么叫做邪功?
人分善恶,武功心法又有什么善恶之分?
同样的武功,为善者修习,就可以为善。
这个主要在人而不在武功本身吧?
你活了一大把岁数了,这点道理也看不透吗?
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左太南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叔辈,被风清扬完虐了一辈子。
原本以为风清扬已经死了,这才敢欺上门来。
谁曾想?老了老了,风清扬还是照样完虐他。
真真的是,差点儿要被气死了。
“你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难不成你门中的弟子修炼魔教前教主任我行的吸星**还有理了?”
风清扬可不是刘正风那个憨憨,才不上他这个套呢!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徒儿修炼的是任我行的吸星**?”
左太南简直为之愕然。
“背上牛头都不认脏!风清扬,你是觉得我左太南没见识吗?”
风清扬仍然是那样的神态自若:“左太南啊左太南!不是我说你!你还真是个没见识的!
既然你听说过吸星**,那么应该也听说过北冥神功吧?
两者同样都是吸取人的内力,一为你口中所说的魔教邪功,一为名门正派逍遥派上乘武学,你能告诉我两者之间的界限吗?”
左太南顿时为之语塞。
逍遥派的北冥神功,他当然是听说过的。
大理段氏子弟,不就是凭借这北冥神功吸取了足够的内力,最终才练成了极其耗费真气的六脉神剑吗?
这北冥神功,非但不被人认定为是邪功,反倒是人人推崇艳羡的上乘武学。
左太南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你这个徒弟修炼的乃是逍遥派北冥神功?”
风清扬摇头叹息道:“北冥神功早就失传了,这是北冥神功残篇结合本门混元功之后,重新生成的混元北冥功!”
风老头还真能满嘴跑火车,这还真是张口就来。
只不过,他所说的也并非是信口雌黄。
任我行所修炼的吸星**,其实本身就是逍遥派的北冥神功残篇。
风清扬学识渊博,武学上的脉络他早就梳理清楚了,自然知道这一点。
听说过逍遥派北冥神功的人,自然是不少。
闻听风清扬这么一说,顿时全都释然了。
被左冷禅逼迫着前来的泰山天门道长,衡山莫大先生,恒山定逸师太,心理的天平又再一次倾斜到了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