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
在场诸人谁不比他大?
听了这番话之后,一个个的,全都面红耳赤。
更有甚者,那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还真叫一个精彩。
当然了,林凡的这一番话,是不可能让他们幡然悔悟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堂上诸人,欣慰者有之,不忿者有之,心生忌惮者亦有之。
可是,还真就无一人敢出言反驳。
还是那句话,江湖实力论!
见识过了林凡的实力之后,谁还敢瞎逼逼?
在他们看来,这位小爷,那还真是邪性的很,说杀就杀,说惩戒就惩戒,以一己之力硬憾五岳盟主,竟然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这样心狠手辣的狠人,谁还敢轻易得罪?
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嘛!
看来,他们早已经在内心之中将林凡定位为了小人。
林凡之所以这样做,完全就是不想坠了华山威名,说实在的,还真没有想要当华山掌门的念头。
可是,看在岳不群眼里,那可就不一样了。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慽慽。
君子剑岳不群,那妥妥彻头彻尾的一个伪君子。
自然就是小人喽!
他将林凡的这种行为,全都理解成了觊觎他的掌门之位。
在岳不群看来,林凡若不想当掌门的话,管这些闲事干嘛?
甚至,林凡毫不留情的惩戒嵩山,泰山,衡山诸派,岳不群都理解成为了这是林凡在故意给他拉仇恨。
届时,这三派若是兴师动众的打上门来,林凡拍拍屁股闪人了,他这个华山派掌门还当得下去吗?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狭隘的想法,次日,趁着林凡还在思过崖,岳不群就高调的宣布他要闭死关了。
而且,还不在华山之上闭关,说是要带着宁中则,岳灵珊,林平之一起去终南山闭死关。
这他么,是闭关吗?
分明就是带着全家跑路好不好?
更离奇的是,竟然还带着刚入门不久的弟子林平之!这是神马节奏?内定的准女婿吗?
令狐冲那个心碎呀!可是岳不群那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他的感受。
只留下了华山派这个烂摊子。
狗日的岳不群,这是要撂挑子呀!
可是撂挑子之前,若按照正常的程序,不得先退下掌门之位吗?
岳不群的脸皮确实够厚!
非但不退,还就是要当着掌门跑路!
真够无耻的!
其意不言自明嘛!
你林凡不是爱管闲事吗?好吧!我闭死关去了,华山这个烂摊子就交给你了!你替我管着吧!只不过,我还是掌门,你充其量就是个爱多管闲事,拿耗子的狗!
林凡在华山玉女峰正气堂上,发表了那一番振聋发聩的激情演讲之后,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思过崖。
原本,他还以为他的这番说辞,能够让这帮人深刻地反思一下。
谁曾想?他实在是太低估这个帮人脸皮的厚度了。
那根本就是石头上泼水,不入!
他走了之后,这帮人依然故我,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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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见到自己的爱徒归来,那自然是要考较一番的。
两人在思过崖上打斗了一通之后,风清扬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徒弟啊!
短短几个月未见,这修为提升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饶是风清扬见多识广,也着实无法理解,一个人的功力,怎么可能短时间之内成几何倍的暴增若斯?
还好,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爱徒。
打到后来,风清扬都有点沾沾自喜了。
风老头很为自己当初的英明决定而窃喜。
得徒如此,夫复何求?
老怀大慰之下,风清扬断言:“假以时日,小子你必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林凡无一日不惦记着早点儿打穿这个副本。
情急之下便顺口问道:“师尊你给徒儿预测一下,看看徒儿什么时候才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风清扬略一沉吟:“这个,就要看你的机缘造化了。
长则三十年,短则十年、八年,你小子就完全有可能超越为师了!”
尽管风清扬给出的预测已经很激进了,可是林凡仍然不免心中一突啊!
“十年,八年?”
还需要大机缘大造化,看来,我必须得加快步伐呀!
见林凡如此的沮丧,风清扬没好气道:“你小子莫要不知足啊!
你现如今才多大?
二十浪当岁吧?
八年,十年之后,你也不过才三十出头啊!
三十出头就能赶上老夫一生的修为,还不知足吗?”
林凡能说啥?自己事自己知!
难道他能直言,我来自另一个位面世界,你们这里只不过是我的试炼副本吗?
在他所存在的大月国,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属于他的时间确实已经不多了。
为了活命,他必须再次加快步伐。
正当林凡为自己的事忧心忡忡之时,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火急火燎的上思过崖来了。
看样子,玉女峰上定然是出了大事,否则,以令狐冲的性格,断然不会如此的着急。
林凡的所料果然不差。
令狐冲人尚未近前,隔着大老远就嚷嚷开了。
“林师叔,林师叔,你快去玉女峰看看吧!
出大事了!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率领着衡山,泰山,恒山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