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的那位光明左使,天王老子向问天,这次,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与以往不同,一直隐藏在暗处并未现身。
任盈盈女大十八变,又一直装神秘戴着面纱,梅庄四友在这梅庄里头时日不短了,早就不认识了。
五毒教教主蓝凤凰与绿竹翁,也其实都是江湖后辈,也与梅庄四友并无交集,故而他们也不认识。
剩下最后一位林凡,可就更不认识了。
双方并无交集,不要紧啊!
只要认识这几样宝物,那就成了。
想要一睹为快的四人,哪里还顾得上提防?
麻溜的就将这一行人请进了梅庄。
之后,那更是置酒设宴,以酒会友。
会友的过程当中,自然少不了比比剑,写上几笔字,画上几副画,再名正言顺的欣赏欣赏名家真迹。
这就是梅庄四友极为惬意的看守生活了。
任盈盈之所以搜罗到了这么多的名家真迹,无非就是为了诱惑这梅庄四友。
当梅庄四友对范宽的《溪山行旅图》,嵇康的《广陵散》曲谱,张旭的《率意帖》,聂老平的《梅花谱》,赞不绝口时,任盈盈顺势就提出了比剑的要求。
任盈盈一方的赌注,便是这几样宝物。
梅庄四友早就想将这几样宝物据为己有了,哪里还能拒绝得了?
这几样宝物可都是他们的心头好!
又见林凡也不过就是一个江湖后辈,即便就是剑术高超,又能高到哪里去呢?
结果不言而喻,梅庄四友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
商量一番之后,一口就答应下了任盈盈提出的赌斗。
只有赢了才能赢到这些宝物,自然就由剑术最高的黄钟公上阵了。
也许在梅庄四友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斗而已。
黄钟公好歹也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怎么可能还打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呢?
可是,他们终究还是低估了林凡的独孤九剑。
剑魔独孤求败所创的这套剑法,本就犀利至极。
再加上,林凡那变态的防御力。加上这段时间以来,林凡已经将蓝凤凰的五仙大补药酒全都喝光了。
可想而知,内力修为的进境得有多大?
黄钟公志得意满的出手,谁曾想?竟然出乎意料之外的落得了一个铩羽而归。
当然了,比剑之前,林凡早就在心中设计好了,黄钟公败的并不难看。
惜败!
只有这样,才更能激发出他们的贪念。
继而,让他们想到地牢之中的任我行。
毕竟任我行的剑术,黄钟公深知,那肯定比他强。
这场赌斗的规则,任盈盈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没有限定由谁来比。
只说,梅庄与他们这一行人比斗。
任我行虽然被关在梅庄地牢,但不可否认,也属于梅庄之人。
有句话叫做:无欲则刚。
梅庄四友一旦贪欲滋生,请任我行出马这个念头,那可就不可遏制了。
黄钟公起初还有所顾虑。
可实在架不住他那三个兄弟的劝谏啊!
他那三位兄弟早就急不可耐了:“大哥,你还在犹豫啥呀?你不都已经亲自下场试过了吗?这小子也不过就是侥幸胜了个一招半式嘛!”
“是啊,大哥!只要让那个人出手,这小子一准儿败的心服口服!”
“对对对,有什么好顾虑的?将这小子带进地牢,让他们在地牢中比试,能有什么闪失?”
“大哥呀!若是就此认输的话,咱们不但得不到那些宝物,而且还得赔上咱们好些个家当!
我不服!”
“大哥啊,四弟说的对!明明能赢,为啥要服输?
你就不要再犹豫了!地牢之中比剑,绝对万无一失!”
“地牢之内那么多的机关,能有啥事?
届时,只需要咱们其中一人带他进去,另外三人都守在外面盯住这帮人,保准无虞!”
“大哥呀!你怎荏个婆婆妈妈?………”
最终,黄钟公将后槽牙一咬,贪念战胜了理智,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老四,你带那小子进去。
记住,看紧了他,别让他耍什么花招!”
“你就放心吧大哥!别再婆婆妈妈了,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赶紧,可别再让这帮人走了!”
梅庄四友避过了任盈盈一行人,嘀嘀咕咕一阵商量之后,终于决定了。
黄钟公脸皮还挺厚,走过来一抱拳道:“方才比剑虽然是老夫输了,可是我们梅庄还有另外一位剑术高手。
此人若是没出战,那就不算我们梅庄输。”
任盈盈佯装不悦:“黄庄主,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你这是想耍赖呀!”
秃笔翁接口道:“耍什么赖?耍什么赖?赌斗的规则可并未规定只比一场!
既然我们梅庄有剑术能胜过这位林小兄弟者,为什么不能下场?”
任盈盈佯装哑口无言。
林凡便也装作不耐烦道:“既然还有人不服,那索性一并请出来吧!”
丹青生说道:“我们梅庄的这位前辈,腿脚不便,比试的话,还得请林小兄弟屈尊移驾。”
说着,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就欲头前带路了。
林凡嘟嘟囔囔,不悦道:“比个剑,愣个不爽利!罢了罢了,我算是服了你们了……”
任盈盈几人见状,便做势欲跟上。
黄钟公哪里肯。
连忙站起身来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