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看着眼前诡异的吊客阵,左看右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这心中纳闷,就对秋生道:“那你说什么人吊这东西做什么?”
秋生装模做样的看半天,也没看出个花来。
似是而非,水中望月,雾里看花。
秋生捏着下吧,肯定道:“这是一个阵法!”
文才以为他知道,就问:“什么阵法?”
秋生就看出这是个阵法,至于什么阵法,却怎么看也看不出问题在哪里。
难道是那人学艺不精?
秋生心中暗想着,文才一问,他就估摸着给出判断道:“应该是个假阵。”
这说法新鲜,什么叫假阵?
文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于是继续问:“什么叫假阵?”
这是秋生随口说的,他哪里知道,就回道:“我也不知道。”
文才埋怨道:“那你说什么?咱回去吧。”
秋生赶紧拦住他,忽悠道:“哎哎,哎,这应该是个唬人的玩意。”
文才信不过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秋生理直气壮道:“那黄鼠狼就是从这进去了的,那黄鼠狼都进得去,还能有什么事?”
文才见他说的有道理,当下迈步往前走,“行,咱进去瞧瞧。”
“慢着!”秋生其实心里也没底,看他往前走,忽然出言阻拦他。
文才疑惑的回头看了秋生一眼,秋生提了提裤子,上前两步跟他走到一块,道:“一起进。”
有道是小心无大错,一起进相互之间便有个照应。
两个人慢慢的往里摸,一进吊客阵里,顿时阴风森森,雾气沉沉,紧接着感觉身上一沉,如泰山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时左顾右盼,皆看不到对方的人影,不但如此,而且分不清前后左右,看不见东南西北。
文才顿时面色一惨,心中叫苦,只听他道:“师兄我感觉有东西压在我身上。”
秋生一听,赶紧叫道:“别往前走了,我也是!”
此时两人都已停住了脚步,闻得对方言语,心中略感一宽。
文才继续跟秋生问道:“师兄,你看得见吗?”
秋生回道:“我也看不见。”
两人不敢妄动,这一搭话,三言两语交代明白,顿时什么情况全都知道了。
这是遇到鬼压人跟鬼遮眼了。
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早有默契,当下心中有数,两人不慌,二话不说,对着对方便刺了一剑,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一男一女‘啊’的惨叫一声。
两人身上一轻,不敢怠慢,往后一跳,赶紧跳出阵来。
出来以后,文才立刻兴师问罪:“师兄你不是说这是假阵吗?”
秋生尴尬一笑,无奈道:“我没想到他是假里藏真。”
文才埋怨道:“差点被你害死啊!”
秋生瞅着那些吊客,忽然眼前一亮,拉着文才道:“你看他这个阵有名堂!”
文才不情不愿的问道:“什么名堂?”
秋生对文才示意道:“你看那尸体的嘴。”
文才定睛一看,当即发现马脚:“好像塞了东西。”
秋生道:“不错,这些尸体嘴里鼓鼓囊囊肯定塞着东西,这尸体不是被吊死的,名堂就藏在他们嘴里。”
文才顿时明白,“师兄你的意思是?”
秋生一点头,肯定的说道:“不错,这些死人嘴里肯定塞了死魂玉!”
文才惊道:“什么人这么恶毒?”
秋生继续说道:“这个阵更恶毒!”
此阵确实十分恶毒,这死人的嘴里含着死魂玉,那是他们的灵魂封印在里面,尸体被挂在洞里,冤魂不能解脱,于是怨气深重。
文才听了,感慨道:“确实灭绝人性!”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秋生跟文才道:“不是,我是说这阵法凶恶。刚刚要不是咱俩一起进去,或者换做普通人都已经没命了。”
文才还没有发现问题,听了便问:“怎么回事?”
秋生跟他破解此阵道:“你我一进去,各自感觉身上有千斤重,左右各有八个,走到头就是九千金,如果是一个人进去呢?”
秋生猜的不错,两人往前一走,就有一个吊客坐在他们肩膀上,左右各有九个走到头就是九千金,如果是一个人进去九全落一个人身上,十八个全落一个人身上就是一万八千斤。
此阵名曰:正反九阴千金阵。
也就是说,你要进去了有鬼遮眼你就出不来,出不来鬼领着你往前走,铁打的汉子,也早晚都会把你压死!
秋生道:“要过去只能先破阵,要不然根本过不去,除非两膀子有担山的力气。”
若有担山的力气,区区一万八千斤自然不在话下。
“那还不简单,此阵是死阵,看我破了他!”
不知何人发明了这个吊客阵,这正反九阴千金阵,虽然十分恶毒,但此等旁门小术,到底难成气候。鬼遮眼与鬼压人纵是演绎如何精妙,暗含多少心思都是白费。
难成气候,枉费心血,说的就是这种旁门左道不入真传。
文才说罢,一手举起火把,一手捏法诀,念咒道:“五火之精,听吾号令!伐魔!”
一道火龙从火把上pēn_shè而出,顿时石窟内一股热气扑面,把那阴寒驱散几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然而这阴风阵阴风激荡,怨气盘旋,还没等这火扑过来,那些吊客左右摇晃全都避开了。
穿着寿衣,像晴天娃娃一般被挂在洞顶的吊客,摇摇晃晃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