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下就带你去见你的父亲,接管岳家堡的事,在那之后再说吧!”岳擎天见岳斐的态度坚决,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不是……唉!好吧!”岳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是越描越黑,既然如此,就随它去好了。
岳祖宏和岳鹏飞似乎都没什么意见。
随后,五人离开了岳家堡,经过一条羊肠小道,这条小道似乎鲜有人走动,两旁的草芒都有一个成人高,若不是小道上铺了石板,想必也会长满草。
岳斐可没有心思欣赏这沿途的风景,有意地把付老拉了过来,低声问道,“付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少主你是指老太爷他们的变化么?”付老会意,直接问道。
“不然呢?”岳斐从大会回来后,总感觉怪怪的,这群曾经把自己逼入死地的人,会这么好死?简直就是转变了个性格。
“是这样的,数天前,不知为何,二堡主突然发起狂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付老心有余悸地说。
付老就把数日前发生的事一一说了个遍,岳斐想了一下,不正是他们跟苏元拼命的时刻么?那过后,石蛮和自己受伤过重,才不得不花了数天时间来养伤。
“意思就是说,他们这两年来一直被控制,连我父亲被袭击也是在被操控之下犯的?”岳斐算是听懂了些,付老没有否认。
“所以他们深感内疚,所以才想着把堡主之位还给我?”
这叫什么鬼神逻辑?在别人,这种父传子,子传孙的世袭制度或许再正常不过,但在岳斐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他对岳家堡根本没什么感情可言,谁当堡主他也不关心,既然他们提到,也只是配合着走一趟,又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小道的尽头,什么都没有,只见岳擎天站定,双后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不久后,前面张开一道口子,透过口子往里看,那是一间茅草屋,里面陈设简单,乍看之下,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看起来应该经常有人打扫。
付老利索地走到一个烛台前,拧了一下底座,摆放着神象的“神台”缓缓地移开,地上现出一个入口,从里面透出光华来。
这付老不是说找了两年都没找着他那便宜爹的下落么?怎么感觉他不像第一次来。
转念一想。既然这是几天前发生的事,那这段时间他来过也不稀奇。
众人看着岳斐,他这才回过神来,不会是让自己一个人进去吧?难道又是不打扰父子单独相处的狗血剧情?
岳斐逐一看了他们一眼,看样子像了,轻出了一口气,他只好延着石阶往下走,总不能把自己关在这里边吧?要是真的会呢?
他们的脸上又没写着不会,可付老没表示什么,应该没问题才对,总该是自己想多了。
石阶的尽头,那是一座石室,四周的墙上,都放着烛台,中央有一张石床,不出意外地,岳斐的便宜爹正躺在石床上。
双眼紧闭,面容慈祥,脸色除了比较干瘪和蜡黄之外,似乎看不出来受过重伤,正是岳家堡的原堡主,岳斐这个躯体的生身父亲——岳天南。
看着见前这人,岳斐没有一丝半点的情绪浮动,就像看待一个陌生人,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但念在他曾经为了自己这个躯体拼命的分上,先看看他的伤势吧。
岳斐上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骨骼早就接好了,两年的时间,什么都长回去了,昏迷不醒,难道跟脑袋有关?
他又不能剖开来观察一二,再说,他又不是医者郎中,就算真剖开了也看不懂。
最重要的是,他的经脉尽断,就算救醒也是废人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谈何重掌岳家堡?
岳斐的想法是把他救醒,然后岳家堡的人就不会缠着自己掌管岳家堡了,当然他也可以撒手不管,一走了之,但那不是他的风格。
他是想不明白,岳祖宏管得好好的,为何非得还给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回来的一路上,岳钰涵会神不守舍。
经脉尽断,嘶——
岳斐咬着指甲,低头思忖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既然我的精血对付老有用,那是不是……”
想到就去做,岳斐咬破了手指,一滴一滴的鲜血滴入岳天南的嘴上。
鲜血很快渗了进去,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我想错了?”岳斐摇了摇头,“也对,受了这么重的伤,单凭几滴血就能救活,那才真是有鬼!”
看了片刻,还是没什么反应,岳斐只好回头,反正他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再把堡主之位推掉,就没他什么事了。
就在岳斐转身的一刻,岳天南的身上突然浮现出蓝色的光芒,随即尽数汇入了他的体内,当他走到石阶处时,岳擎天等人都急急忙忙地下来了,脸上都挂着焦急的神色。
“承风,嗯?天南?”岳擎天迫不及待地对岳斐说,随后无意间看向了岳天南所在的方向,还不可置信地揉揉双眼。
岳斐都没反应过来,两道身影就掠了过去,该不会在自己面前上演手足相残的人伦惨剧吧?
这次轮到他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了,岳祖宏和岳鹏飞竟然跪倒在地,床上之人,也就是岳天南坐在床边上,脸上浮现着迷茫之色,“二弟,三弟,你们…这是……”
岳天南的语气很轻,似乎没什么力气,最要紧的是——他是怎么爬起来的?
不说其他人,就连岳斐都没搞明白,刚才不是没什么反应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