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一听这话立马道:“我当年也可是相当的玉树临风的,你不知道那什么御史家的,尚书家的,侍郎家的,这个那个的都是我的爱慕……”
他感觉已经说不下去了,恩和就站在原地双手抱胸挑着眉勾嘴角看他:“继续说么?让我听听你到底还有多少个相好是我不知道的。”
胤祚干干的笑:“你是知道我的,偶尔就喜欢吹个小牛什么陶冶一下情操。”
恩和冷笑:“是么?我可真不这么看!”
恩和说着就进了屋子,嘭的一声关了门,胤祚知道自己敲了也是白敲,就站在院子看,看了半响只能摇头叹气的走了。
就为这话,恩和三天没人胤祚进房门,但胤祚每日还要为促成儿子的婚事想点子,痛苦的熬了三日。
宝珠也是旗人,虽说阿玛去世了但也是名门之后,身份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硬伤,只是对于一个受宠的皇孙来说,她所有的势力还是太弱了,并不足以跟五斤匹配。
康熙难得好心情的在御花园转悠,听见胤祚说这事,就问他:“怎么就会想着选这孩子?”
“可能是因为一个府上住着,碰面的时候多,五斤很中意宝珠。”
“做个妾室就可以了,那样的孩子给五斤做正室,还是委屈了五斤。”
胤祚笑着道:“关键是五斤就从没想着要纳妾,也就只想要宝珠一个,我这个做阿玛的,还是希望儿子能高高兴兴的,这点事还能帮着他在皇阿玛跟前求求。在说宝珠的阿玛也算是功臣之后,若是五斤和宝珠成亲也算是皇阿玛的一个态度,只要是功臣,大清就绝对不会薄待!”
胤祚这句“我这个做阿玛的还是希望儿子能高高兴兴的”触动了康熙,而且康熙觉得胤祚这样做无非还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跳出如今的是非圈,于是半响康熙道:“你能为了儿子高兴来求朕,朕也就能为了儿子高兴答应你。”
胤祚咧嘴笑了起来:“谢皇阿玛一直以来对儿子的疼爱!”
康熙就想,还是这个儿子知道好歹,你对他好,至少他还知道感激,不像有些人…….
既然五斤和宝珠的婚事已经定下了,那就该有个章程,恩和请了白莲做宝珠的干娘,因为待嫁的缘故宝珠也就只能搬到白莲府上去住,仁亲王府上一时也忙碌了起来。
康熙做事有时候能有些征兆,但却并不清晰明了,总之五十一年九月的太子再次被废之事,在一些人的意料之中也在很多人的意料之外,也许是因为很早之前就在准备,废太子这样的大事也没见得就将朝堂影响到什么地步,还是稳稳当当的在运行,但这一次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是彻底没有希望了,于是朝堂就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局面。
荣安前防万防,年氏还是进门了,就好像众人熟知的那样,年氏进门便受尽宠爱,胤禛在难正眼看别人。荣安有时候也想,难道真的是胤禛遇上了真爱?
那个娇弱的菟丝花一样的女子除过眉眼纤细柔和如水一般温柔之外也没见就美到了什么地步,但就是迷倒了胤禛,荣安总觉得这一切有一种机关算尽的错觉,好似到头来她算计了这么久,手上沾了那么多鲜血,不过是在给别人做嫁衣裳,然后她就真真切切的注意到了弘历,那一年明明给弘昀弘晖弘历三个都下了蛊却偏偏只有弘历一个人没有一丁点事,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叫弘历的排四的阿哥是历史上的乾率帝?
她忽的狰狞的低笑,怎么可能?有她在,就只有她儿子才当的了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