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去吧!我算是知道了你胆子可是真大,行了,回来之后咱们再商量商量具体的对策。”程庆奎终究还是说不过他,没法子,就只能同意了!
警卫员在他们俩快要出村儿的时候死活要跟着,结果被李洪山一脚踹回去了。
“你小子跟着干什么,人越多,目标越容易暴露你不知道啊?行啦,我听说一班长那儿新兵挺多的,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你有时间过去帮帮忙。”姜还是老的辣呀,李洪山三言两语就把他支走了。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窜是何等的危险,在这种时候每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风险。所以他必须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目标。
两个人都换上了便服,毕竟现在的五羊泼已经算在敌占区附近了。两个人都穿着一件开襟长褂,底下都穿着一条粗布裤子。
“队长,要说这五羊坡还有个典故呢,传说几十年前有一个羊倌儿在这儿养了几十只羊。那个放羊的羊倌儿就住在坡底下,可是有一天一群狼摸了过来想要把这些羊都放进自己的肚子里。羊倌儿在坡上睡得正熟呢,一只狼就看见他了,眼看那个羊倌就要遭殃时,此时从围栏中冲出了几只羊挡住了狼群。那五只羊被吃完了狼也就走了。第二天羊倌一看他那30只羊一只也没剩,不过他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发现了五只羊的骸骨。这个五羊坡的故事渐渐的流传到今天。”
一路上两个人开着玩笑眼看就要到了时,突然在不远处的林子里鸟儿奇怪的都飞了。
李洪山和曹老蔫赶紧躲了进去,后来,才发现是两辆日本军车从他们眼前开了过去。等确定没人危险之后李洪山决定上前边儿看看去。
他猫着腰嘀咕说:“这群小鬼子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了,要不然也不能这么早来这儿。老曹叔跟住了我咱去前边儿瞧瞧去。”
老曹一惊说:“队长,咱们现在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李洪山冲他一笑说:“老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如果真是小鬼子那还真是求之不得呢。您想,咱打完了这一仗枪支弹药啥的全都有了。”
“诶,有道理!”老曹醒过闷儿来也跟上了,此时只见那两辆日本军车一路沿小路而下。在小路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轮胎印。
“走,那儿有棵老槐树咱恰好在那可以看见底下工地的情况。”说着,两个人都猫着要躲到了那棵大槐树后边儿,再加之这棵树后边儿有一片草丛这可谓是一处天然的隐蔽点。
他们俩都趴在草丛里,李洪山现在的位置可以居高临下的盯着坡下边儿的那片工地。此时,在这个位置上他们可以清楚地听到工具敲打的声音。
“大叔把望远镜给我!”为了保险起见望远镜在老曹的怀里。
“队长,给!”李洪山拿过来又随手调了调焦距,他把焦距调到最清楚的倍数。此时他看见坡儿下边儿的工地上,已经基本快完工了。现在就只差几段碉楼的墙没有砌好了,看来这次小日本过来是验收的,如果要是让他们满意的话那他们就打算正式进驻了。
“娘的,这小鬼子的碉楼里边儿至少布置了两三挺机枪,幸亏他们现在还没完工,要不然过几天完工之后他们站稳了脚跟再打他们可就不易了。”
李洪山脑子里此时也在盘算着一套拔钉子的方案,整个独立大队满打满算也就百十来人,这要是真轮到打起来的那一步李洪山必须要保证尽所有可能降低伤亡人数。要不然他们一旦伤了元气根本就来不及恢复。
坡底下,几个日本兵一个个都手握长枪整齐的站成两排,他们一个个的眼神中都透着杀气,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原因吧。
没过一会儿前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门儿也开了,从里边儿下来一个身穿日本中尉军服脚踩皮靴的日本军官,母庸置疑他一定就是日军炮楼建成之后的指挥官。他的手里习惯性的捏着一枚子弹壳。这让身边的随从有些疑惑说:“龟井长官我一直不明白这一路上您为什么手里一直攥着一枚子弹壳呢,难道这一枚子弹壳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那个军官扫视了工地上的劳工说:“我想告诉你们,作为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一定要时刻保持战斗准备。我戴着这枚子弹壳就是要随时都能闻见战场上的火药味。记住,一旦士兵心中有了杂念,那么与敌人的战斗就会失败。如果作战失败了你们甚至连这些奴隶都比不上,因为你们都要去切腹向天皇谢罪。”
“是,我知道了!不过长官,咱们被派到这个地方也真是无奈啊!这附近只有十几个村子,我真不明白上级为什么要把我们派到这里。”
那个军官轻蔑的一笑说:“我猜,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个半月前的那一场惨败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耻辱。我真是难以想象,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农民是怎么能够战胜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队的。”
随从笑笑说:“只要我们在这儿我相信不会有抵抗份子出没的。当然啦!如果他们真的要来送死我会用机枪子弹回击他们的。”
那个日本军官没有再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