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意外,乐山被慕长歌打了一顿丢出了洞外。
虽然不是很疼,但也足够让乐山心惊肉跳,挨打可并不止是身体上的创伤。
被打了怎么办?当然是打回去!
当晚,乐山折回去又打张勇打了一顿这才出了一口恶气。
张勇也是委屈,本是调笑,乐山却把它当真。敢跟慕长歌搅基,想想就恐怖!张勇虽被乐山痛打了一顿,他却相信乐山肯定比自己还惨。
直到第二天,慕长歌看见了他的伤势,关怀了一番最后却要与他切磋《流仙舞》。
又被毒打一顿,张勇终于知道,他才是最惨的一个。他甚至怀疑,自己真的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乐山趴在大青石上直睡到日上三杆,醒来后便很快看到了所有师兄弟。
长歌温文尔雅的向他笑了笑,仿佛一点不介意他喝酒闹事;赵清清依旧冰冷着脸,只是象征性的卖个笑;李正业、臧文景二人一脸拘谨,显得极为小心。至于张勇,他的脸上一点笑意也无,只是气呼呼的低着头。
昨天下手重了?但也没打脸啊,怎么会有熊猫眼呢?没睡好?还是不对,分明是被人打过,虽然已经散了淤血,又怎能逃过乐山的眼睛。
仿佛看穿了他的疑惑,慕长歌只是轻声道:“今日我也是看四师弟身上有伤,这才给他活血散淤、松松筋骨!”
“哦?张勇怎会受伤,谁敢欺负你,让我报仇去!”
乐山丝毫没有停顿,厚着脸皮道。
“这个……昨天喝醉了不小心摔的!”
张勇低头小声道,一点脾气也没有。
“哦,我想起来了,咱俩一起喝高了,我怎么回去的都忘了。摔成这样,真难为你了!”
乐山恬不知耻的道。
“没事,以后我会小心的!”
张勇显得唯唯诺诺。
李正业、臧文景明显不知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却一脸胆怯。
乐山这次虽然“出关”却也没有几天好自在,因此一众师兄弟大多时间都聚在一起切磋学习。
慕长歌主攻流仙舞,张勇主攻惊涛诀,他们学会之后也好相互讨教,其它三位炼气期弟子还不能练,却有二人指点修行自也不会慢于常人。
时隔半年,赵清清也让乐山刮目相看,她的资质竟远胜过两位炼气期师兄。
很多次,乐山都想与之搭讪,但看着她认真研读的模样,乐山竟一直没有开的了口。或许,当初乐山对楚雨寒便是这种感觉……师妹变女神了!
这几天,一众师兄弟相处的很融洽,天嗣峰也热闹了很多。
乐山甚至给足了张勇报复自己的机会,他想练《金钟罩》可不能闭门造车,要经得住考验才行。
包括李正业、臧文景二人也没闲着,乐山用灵力化出的龙爪手把他们追的上窜下跳。但自从慕长歌指点了他们几次《流仙舞》中的身法后,乐山就尴尬了,金丹期伟岸的形象也为之倾塌。
执事堂大长老也来看过乐山两次,但见他这般练功之后明显有些失望,甚至最后都不来了。
慕长歌虽只是筑基期,眼界却不低,他甚至也知道乐山练的金钟罩、龙爪手只是大路货色,自然要表示怀疑。
乐山只是笑迷迷的安慰:“我有青云剑诀,自有把握与金丹后期斗个旗鼓相当。若真有元婴期的老怪物嘛,还有个杀招可以拼上一拼。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把你妹妹找出来,我会告诉她是什么杀招!”
“爆金丹?”
慕长歌冷哼一声。
乐山微微尴尬,最后笑了笑,几乎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的金丹里还存着些许雷电之力,苦于没有找到对应的秘法,但盲目使用威力也不会太差。”
慕长歌正襟危坐,依旧表示怀疑的看着乐山,真不知道他修的是什么金丹……
转眼,启程的日子到了。
山门前停着一艘巨大的飞舟,天嗣峰为数不多的几人自然都来为乐山饯行,甚至执事堂大长老也在,乐山自少不了与他暗通款曲。
二人早已有过一件元婴宝甲的交易……
这几天,乐山的小日子过的自然是说不出的畅快,甚至真个把自己当成了主角,当成了世界的中心!
直到,他看见姜不凡与楚雨寒二人。
乐山虽有幻想过与二人再次见面的场景,此时却不由为之变色,再难挤出一丝笑容。
很久没有关注过,姜不凡竟然也成为金丹期修士。而一向精明的慕长歌却只在乐山与楚雨寒二人脸上来回扫视。
乐山很纠结,他根本不原树敌,一旦动手绝对是斩草除根不死不休,而姜不凡晋级金丹期无疑增大了许多难度。
姜不凡、楚雨寒二人自顾走进飞舟之后,慕长歌明亮的眼睛几乎迷成了一条线,依旧是:调侃“的语气小三,你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乐山越发觉得上次装醉的时候怂了,现在越看慕长歌越像是个娘们。
乐山不语,内里依旧杀念四起,围观的众人却只当他恋家。
参加仙盟大比虽是十个名额,却不可能真个只去十人。杂役弟子自不必多说,身着黑色玄袍的大人物也有三个,他们甚至不屑以真实面目示人,一个比一个神秘。
除去一个领队的元婴期“外交”长老,便没有其它武力。因此守卫工作大都是在神秘的三人身上,不然只需两个魔婴修士就能断了青云门下任掌教的小命。
修仙之人,自没有依依惜别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