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活动的痕迹!”
范存龙原地探查一番,这里的枯败的草都是蓬松着,并没有被踩踏下去的地方。
“见鬼!不管了,快走。”
玄朝着一个我的右手边哼了两声,我顺手用手电筒照了照,那边两个大树的缝隙中隐隐有隆起的小土包。
若是我估计的不错,那应该是一个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历史的死坟。刚才很可能是那里面的东西出来作怪。
我不想招惹什么麻烦,既然我们站在这里没有什么别的动静,那还是相安无事的好,不然这种旧坟里面出来的东西恐怕十分难缠。
我记得赵七九说过,旧坟能不碰最好别碰,尤其是不知道什么年代留下来的坟。招惹了其中的鬼魂事小,还能想办法送走,可是一旦坟里的尸体出了什么岔子,光是那怨气都勾人喝一壶的。
一路披荆斩棘,碰到的怪事很多,但值得庆幸的是只是怪事并没有出现对我们有损害的事情。
鬼逗人,我想他们可能只是在玩?但是就是这种玩法,要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碰上,可能早就疯在这里了。
我没有疯,不光是因为我的神经足够坚韧,还因为我有封不了的底气。
还是那句话,对付这些牛鬼蛇神,我可能没有赵七九祝台他们有办法,但是我也有自己保命的手段。
古玩这行很凶险,跟那些牛鬼蛇神有许多共通之处。
“怕不怕?”看着一路走连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的江溪,我把一块含血的玉坠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可能有些不适应这种程度的接触,脸上泛起了羞涩的殷红,瞬间将那种惨白遮了过去。
“不怕!”她强撑着摇头。
我说道:“也不用怕,四个大男人在这里呢,还能让你出什么事情不成?”
“我知道。”她又说道,语气镇定了许多。
我笑笑没有说话,继续闷头朝着前面赶去。时间不多了,我得在二十三点三十分之前把那个完整的迷幻镂空找出来。
前面忽然没路了,或者确切的说,是一个山壁挡在了我们的前面让我们无法继续前行。
掏出寻宝司南看了看,它还是指向这个山壁的方向,并没有出现什么错误。但是现在怎么过去?
我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始用手电筒在墙壁上仔细检索,终于在一个地方发现了缺口。
因为是在夜间,光线本身就不怎么好,而且那个缺口存在的角度又太过容易被人所忽视,所以刚开始我们并没有找到。
其实这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除非是明确知道这个山壁后面有东西进行自己观察的人,不然若只是寻常从这里经过,就算是在光线最充足的大白天怕是也无法发现这么一处所在吧。
“还真是奇怪,这后面究竟是什么?人为的痕迹好明显。”
我自言自语,不由得放缓了脚步,摸着山壁转身进了缺口。
这是一出能容纳四人并排经过的走廊,左右两侧雕龙纹凤,若是没有岁月的侵蚀一定会显得十分豪华尊贵。
内侧的两个山壁像是被打磨过,虽然已经不再平滑,但是那种痕迹犹在,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并非天然如此。
于是我越发好奇这条走廊的后面究竟是一处怎样的所在?处处透着不寻常,像是潜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好精致的雕刻!”江溪用手摸着被腐蚀的山壁,情不自禁的发出惊叹。
不同于范存龙他们的走马观花毫无兴趣,她是学这个的,所以能一眼还原出这幅壁刻应有的轮廓。
“不光是精致,而且大其非凡!纹龙走凤,宝马雕车,这玩意在古代,可不是能随便乱雕的,你能不能看出来这应该是成于什么年代?”
我接了江溪的话,顺口抛出了一个问题。却没想到把江溪难在了当场。
她琢磨了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也许老师能一眼看出来,如果是我,可能得借助仪器检测一些东西,还得配合相关的书籍进行查阅吧。”
“只要能鉴别出来就是本事!”丁立名偌大的名气不是白给的,他虽然在本事拍马也难及自己的老师,也就是宋娇那女人的爷爷宋海献,但是若搂识,就连宋海献也公开承认过,丁立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他在古玩方面,是一部活着的百科全书也不为过。
当然,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里面有夸张的成分,但是能让宋海献这种人不惜用夸张的方式去描述褒扬,可见对其已经喜爱推崇到了何种程度。
“学不可能一日而精,这是一个经验跟学识的累积,你不用安慰我的,我都清楚。”江溪的心态倒是不错,这我也乐于见到。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古玩界会出现一个女版宋海献?
“纹龙走凤,宝马雕车,自余香满路。这是明朝时期皇家作坊前才能出现的东西!我想我们可能真的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
话说完就走完了整条走廊。
当我们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一个小型的山谷中,一片略显破败的二层信楼的时候,所有人眼中的震惊都再难掩饰。
“扁担沟竟然有这样的地反!”范存龙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来过扁担沟一次,但那时候他除了跟野兽搏斗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事情。
“好家伙!这是,一、二、三、四……”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的,老娘生了你就是个错误!你个混球,人都丢完了……”
黄四还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