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话就想翻白眼,这社会这人类也不知道都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喜欢放狠话,在说话之前都不知道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有没有说狠话的实力么?
见我没有搭理他们这茬,那个什么处长旁边的两个人就对我动手了,一人用手在水杯里蘸了蘸,然后就在桌子上画图案想要禁锢我的魂魄给我点颜色看看。但是这孩子,手在桌子上画了半天,却根本就没有把那个图案完整的画出来,他一边画着,前面刚刚画完的图案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桌子上,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同时我也感觉到了的确是有一种如同绳子一样的力量,想要在无形中将我的灵魂绑起来。只是这东西触及我,那些力量就被一股脑的同化了,我一琢磨,那应该是血脉的力量。这让我不但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别扭的,反而觉得自己更加神采奕奕了一般,反观那个在桌上话图案的家伙,自己把自己弄得脸色煞白,那是力量快速流失给他带去了不算严重的伤害。
至于另一个家伙则跟我表演了一番隔空取物,他应该是想摸出我衣兜里的东西,从而让我认清楚双方自己实力的差距,可这货显然没有什么颜色,摸什么不好的偏偏把小黑布摸了出去,于是小黑布才刚刚被他攥在手里,便已经从他的手心中滑了出去,并且顺便在那货的脸上狠狠抽了一下,然后翘着布角洋洋得意的又钻回了我的衣兜里。
我亲眼看着他们变了脸色,那种横眉冷对的态度又被他们收了起来,最后那个处长什么的又笑眯眯的告诉我,说大家都是华夏人就不要伤了和气之类的云云,然后跟我说有些东西是禁忌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负责会造成社会上的恐慌,让我为华夏的安宁出一份力。
“行了别废话了,这些东西我比你们清楚。”我不想再跟这几个家伙纠缠什么。真正有大本事的人平时都低调的厉害,哪里会整天没事做就招摇过市,那绝对是嫌自己身上的因果太少给自己找麻烦找死的节奏。
“对了,你们说是什么安全局是吧?我一朋友好像也在你们那局子里。”我忽然想起来,某次跟郑无邪闲扯的时候他说道了这个部门,说其实要是没事了在里面玩玩享受享受那种特殊干还是挺不错的,当时还得意洋洋的跟我说他在里面大大小小的还弄到了个一官半职。
“您那位朋友是?”这个处长再次变得和气了不少,他问我名字,我自然就把郑无邪的名字给丢了出去,于是,他们的脸色又变了。当然,不少变坏,而是变得有些如坐针毡的模样,似乎恨不得拔腿就走。
“那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您要早说是那位的朋友……是吧……呵呵……”那个处长的神情显得有些尴尬,他准备离开。
“别介啊,先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来一趟蒲城就被你们给堵住了?还有,你们安全局怎么知道我不是正常人?”其实行踪这样被人了如指掌,是一种很危险的事情。
“这个……我们肯定有自己的办法,是机密,有规定不能说的……”他们有些踟蹰的回答,面带难色。
“行了行了,不为难你们了,走吧。”我觉得无趣极了,恰好这时候吴怀给我来了电话,应该是从他老友那里回来了问我行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