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立的,我们无法要求别人存活的方式,更无法窥探别人心中真实的想法,无法评判别人人性的优劣,只是因为我们生而为人,本来就没什么不同。
在活着的时候,我们都想努力的,紧紧的抓住心中仅存的对自我诘屈聱牙的认同感,追求梦想,倔强地延续属于自己的价值。所以,善良的人不会轻易否定他人,也不要轻易否定自己。
这本书是我写我的故事。
也许你是偶然看到,那也多谢了,是游离与现实,在梦境中演绎出来的故事,是网玩文,但是不爽,这只是一个平凡的故事,没有生离死别,没有家国情怀,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关于一个人,关于我,关于平凡的扑街作家的故事。
我的小城,是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它晨起往来的人流不那么熙攘也不那么宽舒,它逢魔时分的夜晚不那么聒噪也不那么静谧,它夜晚星空的排布不那么绵密也不那么暗淡,它一年四季的天气不那么炎热也不那么阴冷,就连凝望着的天空不那么蔚蓝也不那么沉霭。
我谈不上有多喜欢这个城市,但是也决不那么讨厌它,我谈不上多热爱这里的生活,但是也决不那么讨厌它,我谈不上多么认真地活在这个世界,但是也绝没有多么敷衍,就像有着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底线、自己的喜好、怀揣着自己的幻想,即使这些在许多人看来都是那么平凡,甚至平凡的无关紧要,我是在经历平凡,但我追求的是不平凡的自我。
活了这许多年,渐渐发现了许多人说的和我价值观不同。他们眼光毒辣、言辞犀利,处处似与外人不相妥协。但若要真问起自己的姓名时,他们的态度似又支支吾吾,像个魑魅魍魉的小鬼不见了踪影,但是稍不注意,这许许多多的就又都冒了出来。
我不会因汇聚不到人流之中而感到惧怕,天才都是孤独的,有时,又为下意识的冷眼旁观而惊出一身冷汗和担忧。抬头望着的天,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没有坚强的信念,人的信仰有一天会塌陷,瓦解,是否有神明救世人于苦海呢?我想我根本无需神明的拯救,因为我坚信我的天是不会塌的。
前几天,我换了新的地方睡觉,床上没客厅沙发睡着舒服,沙发是个很普通的地方,也是最为适合瘫睡的好地。地方不大,够我睡时伸个懒腰,我家二楼三居室的房子被零零散散地拆开,再整整齐齐地拼凑,当初我爸的设计,这像极了群租房的风格。
楼上楼下,我小夫妻只有一墙之隔,他们是一对年轻的夫妇,至少从容貌上来讲,年纪看着不大。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们对我表示了极大的欢迎,欢欣鼓舞。那时他们介绍说交了房租,他们是这里的租户了,我家里人都不在家,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所以我妈就把一楼转租了出去,有了租客,随后我妈便掏出了一摞清单开始细算一个月的各项费用,强调的说,现在他们可是每个月负责各类费用的人。
小夫妻表示理解,并耐心地听完了我妈将近一个半小时的“叮咛”与“嘱托”。
印象特别深的,楼下房间,小夫妻有问:“那,客厅那边的那一间房是谁的?”问起这个问题时他们觉得好奇,因为那间房用水彩颜料涂满了房间,是我以前睡的房间,墙上的所有色彩都是我的杰作。
“哦,这样啊,还艺术得很啊。”男人这样对我说道。
其实,眼前的男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我高中学的美术,自己房间的白墙太白了就很有yù_wàng去加些色彩,如果他们介意,再涂掉就是,男人说不涂,就留着,听他如此表态我甚至心中还暗自高兴了一下,和刚刚认识的租客,他们貌似还不错。
唉,就在最初的时候,我很快就意识到了我家里有无租客的不同。夜晚,从楼下传来女人的春声,似乎是些语义并不连贯的感叹词,其中有时又掺杂着些许男人强硬的语气,也许是生命的律动在为这对甜蜜的情侣打着节拍,那音韵莫名的悠扬和婉转。但是这乐章又不那样明显,就像是桂花的香味一样,仔细找寻时,你寻它不见,但只要稍微放松,它又飘飘渺渺地濡染你的神经,卧槽,做这事能不能低调点,受不了。
我就很自然地起了反应,然后默默戴上了耳机,最大音量打开音乐: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伶俐,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他们善良勇敢相互都欢喜,ou...可爱的蓝精灵,ou...可爱的蓝精灵...................
其实,很多时候,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尤其是像我这样的人最不缺的就是这项技能。和别人交谈,我最爱说的一句话便是“你看着办”,然而到现在为止我都还在体会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有时候这句话是在表达愤怒的威胁,有时候这句话是在征求意见,有的时候这句话只是无心的应承,而有的时候这句话却是在勾心斗角,相互推诿。想拥有很多家中长辈一样的道行,能够下意识迅速地反应出最符合当前语境的话外音,为人处事的技巧,我也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轻易做到的。
我家的租客,在之前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见到过他们。有时在他们下班后,我下楼能在客厅的沙发靠背上看到一件黑色的风衣,有时能在门厅看见一双整齐摆放的黑色高跟鞋,然而日常能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