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时近上午早饭时分。
四方会底下人员,除了几个站岗放哨的人单独吃着小盒饭外,其余的人都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着饭,气氛一时热闹非凡。
就在这个时候。
梁家村后山禁地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在营地最中心,帮主和三位堂主开小灶的营帐内,一个四方会的小头目闯了进来。
西门剑生、东方文斌、南宫烈火、北堂木集四人的脸色不好看,他们最讨厌的是在自己开小灶的时候被手下打扰,尤其是这种很不礼貌的行径。
当听说是因为不速之客,而且还是个强人的时候,他们的脸沉得可以杀人。
他们还未到营地外的时候,哀嚎声已传入他们耳中。
“帮主到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围成一面墙的四方会有人自动的让开了一条路,这时,他们才看见地上已然躺下了二十人,随之他们的目光落在了方铭身上。
这是一个很是年轻的人,年龄小到不比他们儿女大几岁,恐怕也就二十出头。外表普通、大众,是那种混入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人,可偏偏这种人,他却有一双很是锐利的眼神,能够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第一时间,西门剑生便觉得他不简单,是个有家世,不好惹的人。
西门剑生想马上站出来,抢先说话,不然……
“好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你欺人太甚了。”南宫烈火的暴脾气当场就上来了,什么也不管,立马跳入场中,一记猛拳打向方铭的脸。
果然,西门剑生抬手扶额,他就知道会这样,阻是阻不了了,只能看情况再说。
南宫烈火身高马大,光是身高就高了一个头,更别说比方铭还要强大一圈的体魄,他愤怒而出的拳,拳力自然极重。
在西门剑生想来,方铭即便挡下,也不会很轻松,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局面居然会是这样。
当南宫烈火抬手挥拳的时候,方铭一个滑步切入南宫烈火的内线,左勾踢腿猛踢南宫烈火的前支撑腿,右手一记快速刺拳击向心脏,手跟脚同时击中南宫烈火。
南宫烈火当场飞出了五米的距离才落地。
一击,南宫烈火内骨断了一根,受了重伤,要人扶才站的起来。
方铭收了出拳的架势,笔直的站着,看向西门剑生,不紧不慢的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话吗?”
方铭的强超出了西门剑生的想象,单打独斗,这里没人是他的对手,而且背景,他可以肯定很大,不然,不可能如此年轻,就有这种实力,这一点倒是很麻烦,也不知对方来此究竟为了什么。
希望不是为了天狼宗而来。
“不知兄弟如何称呼?”西门剑生只能语气尽量缓和的道。
“方铭。”
回答的简单,西门剑生没能看出什么东西。
“原来是方兄弟,不知你一人来此是何意,又为什么与我四方会过不去,打伤了这么多人。”
正所谓听话要听音,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是:我不管你是谁?有多强?但你只是一个人,在强也敌不过我四方会人多势众,如果不说过三五七来,这件事是无法善了的。
方铭自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音,笑道:“我是来谈合作的。”
“合作?”西门剑生本能的想向后靠一靠,如果有椅子的话,发现什么也靠不了,才回过神来,这是在山中,只好正身,用严肃的话说,“可我都还不认识你,怎么合作?又能合作什么?”
“西门帮主说得不错,如果不是目标一致,又有外力的介入下,我也是不会跟陌生人谈合作。”
“什么意思?”西门剑生发现自己有点控制不住紧张的声音,他平时不是这样的,那怕问题再严重,他都能做到表面平常的去对待,可现在他做不到。
“你打算就在这里说?当然我是不介意的,又或者说你怕我对你不利?”方铭看了眼左右两边人影幢幢的四方会,以略带玩味的语气对西门剑生说。
“放肆!”
“你呀说什么呢?”
“还真以为我们怕了你?”
“闭嘴!”西门剑生的脸色不好看,“跟我来吧!如果你不怕的话?”
“西门?你……”东方文斌、北堂木集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就被西门剑生打断了。
“放心,我心中有数。”西门剑生道。
营地最中心的营帐内,方铭就像在自家中一样,不需主人说什么,自己就先坐下了。
看方铭那么的自来熟,还一副很熟悉的样,西门剑生不由想到了昨晚发生的是,说不定就是方铭干的,这一想法出现,吓了他一跳,他越发的忌惮了。
这时,方铭突然说了一句让人很无语的话,“你们在吃饭呀!”
可不是,方铭面前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如果不是方铭来捣乱,那他们现在正吃的欢呢。
西门剑生、东方文斌、南宫烈火、北堂木集的脸上都很不自在。
西门剑生道:“要不要一起吃?”
方铭很欠扁的道:“不了,我这人虽然不挑食,什么都吃的下,但就是吃不了别人动过的。”
这话不好听,谁都听不下去。
西门剑生不爽也不敢大声呵斥,“方兄弟想吃,我可以让人重做一桌,只不过,在这之前,方兄弟是不是该说清楚先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天狼宗,你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当然也是我的目标。”
四人戒备起来,天狼宗是他们的底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