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符篆倒是简单，孙武报废了十几个葫芦后就掌握了，但把坚固符篆与之前画在葫芦上的空间符篆弄在一起就比较烦了。
因为二者符篆本身就会交叉，这种肯定不行，做到不交叉还要连接到一起那就更麻烦了，等于是两个符篆合成新的符篆，这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
黄皮葫芦那个除了控火和空间貌似没有坚固符篆，孙武根本参考不来，只能一个一个试了。
不过成功是小概率事件，孙武基本上都是弄好一个报废一个，直到第二天也没有任何一个可用的铁葫芦炼成。
但能用的铁葫芦也只剩下最后十个了，孙武把能想到的最后十种组合符篆给每个葫芦分别刻画一道。
而后叫来锦瑟，让她试器，孙武觉得自己运气不好，说不定锦瑟手气好能开出个好的。
不过锦瑟也是试一个报废一个，直到最后一个铁葫芦闪亮几下后，开始收缩，而后再膨胀，如此反复七次，再也没有变化。
锦瑟神识探进去，对孙武莞尔一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