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哪胡闹了?你看他,不让你先上车,他自己却先上车,一点礼貌都没有。哼,还说什么神医?”
牛梦媚向宁彬冷哼了一声,给了宁彬一个大白眼。
宁彬尴尬了。
牛梦媚说的没错。
若论年?,牛明忠不说是爷爷辈,至少也是父辈。
这上车,真的是该牛明忠先上,这才是应有的礼节呢。
显然,自己真的是草率了!
宁彬想到这里,退后一步,向牛明忠说道:“牛院长,你请!”
牛明忠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忙对宁彬道:“宁神医,别听那丫头的,你先请!”
“爷爷!”
牛梦媚叫了牛明忠一声,跺了跺脚,“他让你先上车你就先上车嘛?你怎么还要让他先上车,你可是比他大那么多?”
“他的医术比爷爷高!理当让他先上车!”
牛明忠说出他的理由。
“他医术比你高?”
牛梦媚睁大美眸,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我才不信呢?”
宁彬看着横在他身前的牛梦媚,微微一笑。
随即发功。
牛梦媚当即觉得,她的身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送着,往一旁移去,把车门让了出来。
宁彬并没有先上车,而是请牛明忠先上。
牛明忠想了想,上了车。
宁彬上车后,才停止运功。
牛梦媚气冲冲跑过来,一头钻进车里,向宁彬质问道:“刚才是你捣的鬼?”
“捣鬼?捣什么鬼?”
宁彬装出一脸懵逼相,似乎并不知道牛梦媚说的是什么。
随后,宁彬向身旁的牛明忠问道,“牛院长,你刚才看见我做什么了?我是什么都没做的啊?”
说到这里,宁彬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牛明忠正想答话,牛梦媚突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看牛梦媚的情形,好像有人在挠牛梦媚的胳肢窝。
“媚儿,别笑!一个女孩子,就不能矜持点!”
牛明忠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
可是牛梦媚仍是在笑,完全是停不下来那种。
牛明忠觉得不对劲,向宁彬问道:“宁神医,你看我这孙女儿怎么回事?咋突然笑过不停了?”
“没事。笑一笑十年少呢。”
宁彬摇着头道。
牛明忠很快明白过来,这是宁彬在跟他孙女开玩笑。
谁叫自己孙女不相信他是神医呢?他露这么一手,他孙女也就会相信了。
“我只是想让你孙女知道知道,我的医术很高超的,以后她就不会那么看不起我了。”
宁彬向牛明忠解释道。
宁彬没让牛梦媚笑多久,只是笑了一会儿,有点像武术的点到为止。
宁彬的手在空中一抓,一根银针从牛梦媚身上飞掠而出,落在了宁彬手上。
牛梦媚的笑声戛然而止。
牛梦媚长出几口气,这才缓过气来。
“你……”
牛梦媚恨恨地盯着宁彬,“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不是认为你的医术很高吗?我对你做了什么,难道你都不知道?”
宁彬没的作答,而是反问牛梦媚。
其实牛梦媚知道,宁彬这是用银针扎了她的笑穴,她忍不住便大笑了起来。
“媚儿,这下你该觉得宁神医的医术出神入化了吧?他可以在你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对你施针,让你笑过不停。”
牛明忠对他孙女儿说道。
牛梦媚仍是保持着那恨恨的神情,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不过,她不是不承认,这家伙的医术确实厉害,特别是施银针的技术,那可是堪称绝技。
她一直都以自己医术高自傲,而且她也会施银针,然而这家伙把银针扎进自己的笑穴,自己却是浑然不知,可以说,这家伙把医术搞得来跟法术一样的了。
不过,心里服气是一回事,牛梦媚脸上仍是一副气愤愤的神态,没给宁彬一副好声色。
三人到了机场,乘坐飞机到兰京,然后乘坐专车到了会场。
这时,离大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而大会最主要的两个人物也还没到。
按常规,主要人物一般都是最后才到,这样才能凸显他们重要的身份,如果早早来了,他们的身份就好像不重要了。
这两位主要人物,一位是华国中医界泰斗司马先明,一位是扶桑中医泰斗畈田直男。
这次中医学大会的焦点,就是华国与扶桑中医界的论争,谁是中医正宗。
自然,谁的中医高超谁就是正宗,这就好比武林的强者为尊。
进入会场,找到他们的座位坐下,牛明忠向宁彬和牛梦媚,介绍前后左右的那些中医专家。
宁彬并未像别的年轻人那样,一脸尊敬的神情,诚惶诚恐地跟专家们问好,宁彬却是淡然的神态。
这可是让中医专家对宁彬很有看法的了。
他们认为宁彬太狂,不尊敬他们,像这样的年轻人,在医术上不会有多大成就的。
实际上这不是宁彬狂,而是他认为,人与人之间应该这样淡然相处。
“牛明忠,那小子很狂啊!我们这些专家学者都入不了他的法眼啊!看来他的医术比泰斗司马先明还高啊!”
一位名叫阎毅的专家,语带嘲讽地对牛明忠说道。
阎毅和牛明忠是大学同学,不过,两人关系一直都不好,主要是阎毅嫉妒牛明忠比他强。
他说这番话,就是在给牛明忠拉仇恨,让其他那些中医专家对牛明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