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彬来到院长办公室。
牛明忠一见,笑嗬嗬地请宁彬坐,还亲自给宁彬泡了一杯茶,然后向宁彬问道:“宁主任,有什么事?”
牛明忠知道宁彬现在是真的忙。
他看着潮水般涌来找宁彬看病的人,他也很是替宁彬心急。
这么多的病人,宁彬怎么看得了啊?
他也想找出解决的办法,却是没能想到。因为这些病人只找宁彬,别的医生他们却是不看。
在这样的情形下,宁彬来找他,用脚趾都能想到,那肯定是有事。
宁彬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想办一个培训班,先是在我们医院挑选一些人,然后在医学院毕业生中聘用一些人,由我对他们进行培训,培训合格的,就可以持证坐诊。这些医生不能医治的,就由我来医治。
牛明忠听了宁彬的话,连连叫好:
“宁医生,你这想法真的太好了,我一直都在想解决的办法,就是没能想出来。你这想法,让我产生出了新的想法,我们医院专设一个分院,叫特殊病医院,由你来任分院院长,全权负责分院的一切事务。怎么样?”
宁彬点着头道:“可以。”
宁彬的分院成立后,那些像潮水般的病人,全都涌到这边来了,总部那边突然减少了这么多人,倒是显得空空荡荡的。
其实来这里看病的人,并没有比之前少,反倒还多了些。
一天,宁彬来到办公室,门口站着两排人,好像在夹道欢迎宁彬。
宁彬愣了一下:谁搞出这么隆重的气氛?
这时,一位三十来岁的年青人,走到宁彬面前,向他鞠了一躬,温声道:
“宁院长好!我是基隆市舒家大公子舒飞,今日特前来恭请宁院长为我家父治病!”
“请我们医院的医生去看了么?”
宁彬问道。
“请了。他们医治不了,叫我来请宁院长。”
舒飞很是恭敬地说道。
“走吧!”
宁彬点了点头。
“宁院长请!”
舒飞颇为吃惊,没想到宁彬是这么随和的一个人。
在他的想象中,宁彬应该是孤高冷傲之人,想要请动他,应该是很不容易的。一般来说,应该把病人送到医院来就诊,毕竟每天等他就诊的很不少。
舒飞想找宁彬的好朋友带他去见宁彬,结果他的朋友中,认得宁彬不少,跟宁彬有深交的却没有,他只得亲自来请,却是把宁彬请动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宁彬来到舒府,坐都没坐一下,茶也没喝一口,便来到舒飞父亲舒海的床前,对他的病情进行诊断。
宁彬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舒海面相,点了点头道:“你父亲得的是一种很罕见的病,正因为其很罕见,一般医生才诊断不出来,甚至以为他没有病。”
舒飞听得宁彬这话,却是睁大了双眼,惊叹道:
“神医!真的是神医!我们去了很多医院,找了很多专家,他们都说我父亲没有病,说得来好像我父亲在装病似的。可是这人明明昏迷不醒,怎么能没病吧?”
“这也不能怪那些专家,因为你父亲这病,只能从那一丝微乎其微,似有若无的脉象才能发觉到的。而能察觉这脉象的医生,医术高明还不行,必须武功很高,因为这得动用灵魂力才有察觉到。”
宁彬说到这里,舒飞和舒家人都是一副惊愕的神情,觉得宁彬这话,说得神秘而玄乎。
“你父亲是灵魂受到了些损伤,这也导致他的有些功能出了问题,他现在已到了不能再拖延的地步。”
“可以这样跟你说,你若是明天来叫我跟你父亲诊治,即便救活了,也只能是个植物人。”
宁彬说完,把舒飞和舒家人吓了一大跳。
他们今天刚回来,听说有神医,不管三七二十一,舒飞马上跑来请,如果等到明天,那可就糟了。
“宁院长,求求你救救我父亲,他要是倒下了,我们家族企业会受到很大影响,甚至有可能一蹶不振。你治好了我父亲,就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舒家的救命恩人,以后,你只要说一句,我们舒家都会尽力而为,一定要做到。”
舒飞向宁彬乞求道。
“我是医生,治好你父亲那是我的职责,并不需要你们报答。如果为了病人家属报答才治病,那是没有良心的医生。”
宁彬说完,拿出了七根长长短短的银针,
“你父亲是灵魂上受伤,我要通过经脉为你父亲疗治。我这次扎银针的方法,跟别的方法大不一样,只有不走寻常路,才能治好你父亲。我先跟你们说一下,以免我在用针时,你们的呼叫声会影响到我施针。”
舒飞听了,很是信服地点了点头。
宁彬作为神医,他的医治方法自有其神奇之处,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为神医。
“先别忙施针!”
就在这时,舒飞的母亲梁萍走进来说道,“我侄儿打电话来,说他带了位著名医学专家过来了,说是先请这位专家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