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坚住宅的书房之中,李三坚与蔡绒雪小两口正亲热的说着话。
“官人!”书房之中只蔡绒雪与李三坚两人,因此蔡绒雪也无所顾忌了,主动坐在了李三坚的腿上,双手搂着李三坚的脖子,看着李三坚英俊的面容,爱恋横溢的说道:“官人你可是要做大事之人呢,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此时受些磨难,也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当经之事。”
李三坚搂着蔡绒雪娇柔的身子摇头道:“小雪,你错了,你官人我并无大志。从前在琼台儋州之时,不过是为了摆脱家中困境,为了使娘亲过上好日子,方才应试朝廷贡举,对于我等微贱之家来说,贡举是唯一的出路。可现在贡举虽也有些磨难,但也算是顺利及第,官也当上了,可为何到了现在我忽然感觉这官还不如不做呢?”
李三坚从前说穿了就是,好好的孝敬老娘,让老娘过上好日子,然后就是老婆孩子热坑头过一辈子,确实是无甚大志。
“哎,官人啊,这是你秉性所致。”蔡绒雪看着李三坚柔声说道:“官人你出身贫寒,最见不得就是有人受到欺凌,最见不得的就是世上不平之事,如此一来,你必然要得罪一些人的。其实若是官人你能够随波逐流,这官做得定是舒坦无比呢。”
“那么你是愿意我是随波逐流还是仍是愤天下不平之事啊?”李三坚闻言笑问道。
蔡绒雪不愧为李三坚的妻子,所谓知夫莫如妻,蔡绒雪果然将李三坚看得透透的,看出来是李三坚的秉性使然,从而造成目前李三坚在大宋官场之上是事事都不顺心。
“我?我是。。。”蔡绒雪随后抱紧了李三坚低声说道:“奴家不知道,可无论怎样,官人你总是奴家的丈夫,总是奴家这辈子需要依靠的人。”
“小雪。。。”两人的身子是越来越热,李三坚翻身将蔡绒雪压在了书桌之上,轻轻的说道。
随着两人成亲日久,相恋之情非但没有减弱,反倒是越来越炽热。
喜欢一个人,身体是很重要,但更重要的却是心灵,所谓心神合一,就是这个道理,也是最能够长久的。
“官人,别。。。别在这里。。。我们回房去。。。”蔡绒雪见李三坚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于是仍是有些羞涩的呻吟道。
李三坚什么都好,是用心对待自己的妻妾,可唯一不好之处就是有些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兴致来了,就不管不顾的。。。蔡绒雪心中暗道。
“你怕什么?这里是书房,闲杂人等是进不来的。”李三坚一边替蔡绒雪宽衣解带,一边笑道。
蔡绒雪什么都好,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就是自幼受到各种书籍的“毒害”太深,都成婚这么久了,仍是有些放不开,李三坚心中暗道。
这里是李三坚的书房,是不允许旁人随意进出的。
“老爷。。。。老爷。。。。啊!”正当两人“奸情似火”之时,蔡绒雪的贴身侍女小芹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正好被小芹撞见,小芹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李三坚“奸情似火”,浑然忘了娘亲和贴身服侍的侍女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不过还好不是老娘闯了进来。。。。李三坚心中暗暗侥幸。
“喊什么喊?又不是没见过,出了什么事情了?如此惊慌的。”于是李三坚从蔡绒雪身上爬起身来,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衣冠后问道。
“你这人。。。”蔡绒雪羞得推了一下李三坚,随后整理好衣衫,再帮着李三坚整理衣冠。
小芹是蔡绒雪的陪嫁丫头、贴身侍女,基本上算是通房丫头了,小芹所住之处是与蔡绒雪的房间想通的,随时要服侍男、女主人的,可即便如此,蔡绒雪仍是感到羞涩无比。
“老爷,李记金银行少东家来了。”小芹也走过去帮着整理李三坚的衣冠,一边说道。
“来了就来了嘛,何必如此惊慌?”李三坚闻言看了一眼蔡绒雪问道。
她来干什么?李三坚心中暗道,要知道那个“假小子”可是从来没有上门拜访过李三坚。
两家合作之后,两人还是有些交往的,但基本上是在酒楼或者茶肆,此时李婉婷忽然来到李三坚的住处,使得李三坚心中感到有些纳闷。
还不是见到你的丑样子自己才惊慌的吗?小芹心中暗恨道,不过小芹仍是低眉顺目的答道:“她带了好些个东西来,好几大箱子呢。”
“与你斗纽的李氏千金?”蔡绒雪闻言问道。
“正是此人。”李三坚点头道。
对于自己与李婉婷之间的事情,李三坚从来没有瞒过蔡绒雪。
最开始之时,因李记金银行与周方庚相勾结,因此李三坚当时心中是深恶此人的,虽李三坚心中明白李氏之事应该与李婉婷关系不大,当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因此李三坚心中是非常讨厌这个人的,虽然她有沉鱼落雁之容。。。
随后不久,由于各种原因,李三坚居然与李氏金银行斗纽,而李氏又是由李婉婷出面,数次谋面之后,李三坚对李婉婷的看法有了些改观。
此时的李三坚对李婉婷已没有恶感了,但也谈不上什么好感,更谈不上两人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最多只能说是生意伙伴,是一种普普通通的合作关系。
既然两人之间没有特殊关系,那么李三坚再瞒着蔡绒雪什么,岂不就就是多此一举了吗?自己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