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将地盘扩充至广西广东,他麾下的人口也越来越复杂。不同的民族之间经常会出现一些矛盾。
尤其以蜀中地区冲突最多,**将广西广东的土人招至蜀中的工厂做工,但当地人员却排外情绪严重。
一般来说都是以土人退让来结束冲突。川蜀中人自认为乃是**嫡系,再加上认为这些外来的务工人员侵占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利益,所以经常有人找茬。
直到有一天,**接到暗卫来报,说是隔壁县衙发生命案,被土人围住,群情激奋将要攻打衙门。
**一听便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怎么也没想到下面的官员竟然会隐瞒这些冲突,导致了等他察觉到时,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情。
随着**亲自带人来到现场,只见那县衙门前围满了激动地人群,他们还在不停地冲击着县衙已经关闭的大门。
眼见无法进入衙门,于是**飞身站在了一个屋顶上。运起真气喊道:“诸位乡亲父老,我是**,请停止冲击县衙。无论你们有何冤屈,今日我都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还请诸位相信我。”
蕴含真气的声音瞬间就将那人群的嘈杂声给盖住了。那些人抬头看着**,这时只见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矮壮的汉子。
“我听过你的名字,你就是汉王**。我们现在能享受到曾经做梦都不敢想象的生活,都是拜你所赐。我们自然是相信你的。”
“哦?不知您是哪位。”**见这汉子挺有见识的,便问了一句。
“我,我就是这案中死去孩子的父亲。这次事件的带头人便是我了。”那汉子也不做遮掩的说道。
“那你可知带头冲击县衙乃是死罪。”
“有何不知,但我的孩子已经去了,妻子也被逼疯了,我又为何要留恋这世间。何况我只知道如果这次我不带着族人冲击县衙,此事只会不了了之。
我的族人将来仍旧可能因类似的事件而被冤枉。唯有惊动你,才能将此事到此为止。”那汉子很有气魄的回答着**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感觉这就是个人才,于是好奇的问道。
“我叫韦锋。如果你要治罪。尽管来绑便是,我不会反抗的,只请你给我族人一个公道。”
**听罢,摆摆手说道:“不急,你先随我一同进去,带我了解详情再说。其他的人可以在外面观看本次审讯。”
随后**便带着随从通过人们让出的道路进入了县衙,那韦锋也没犹豫随他一同进入。到了堂中,只见县令连滚带爬的匍匐在**脚下,连连叩首。
“微臣实在该死,惊动了王驾,万望赎罪。”
**一脚把他踢开,“你确实该死,办个案子都能做成冤案,当真能能耐啊。”**让那县令将案情记录呈上来自己观看。
只见那上面正是这县令审案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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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有何冤屈,速速报来。”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问道。
“小人乃是钢铁厂伙房管事,今日状告韦氏盗取我伙房的烧鹅,给她的孩子食用。”
“可有证据?”
“这确是没有,但小人有人可以担保这妇人乃是外来务工人员,一直就手脚不干净。而且大人可以问询她家的小孩。”
随后便有几人站出来证明管事所言非虚,然后县令便又问那孩子今天吃了什么,小孩子不懂事自然是闻声答道,“吃窝”。
由于县令先入为主,从其他人证那里得知这妇人本就不是好人,加上小孩子吐字不清,误把“窝”听做了“鹅”。
于是便下了判决:“下方罪妇,你可知罪,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本官宣判,这妇人发回原籍,永不录用。其子食鹅,虽无心之过,但子承母过亦判处与其同罪,亦永不录用。并责令赔偿原告所有损失。”
“大人,冤枉啊,大人。孩子是无辜的,求您收回成命啊,我愿意认罪,但孩子真的是无辜的呀。”那韦氏听到如此判决整个人都要晕死过去。
她为了孩子宁愿认罪,可是县令作出判决便不再更改,打算让人将她架出去。
只见那妇人喃喃自语:“没希望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随后便对着自家孩子说道,“阿海,别怪娘,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苦吧。”
随后竟然拿出随身携带的案刀,一把将小海按倒在地用刀将其开膛破肚,只见那妇人从小孩腹中取出的乃是窝头的残渣。
在外观看案情的土族族人,一时间群情涌动。刚好小孩儿的父亲韦锋姗姗来迟,看到自家孩子倒在血泊,只为了证明清白,于是便大喊一声:“族人们,如今我儿已经被人冤死,以证清白,我们不能再退让了,今日是我的孩子,明日也许就是你们的。”
“大家与我一起,打下这草菅人命的狗官府衙,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于是人**相呼应,也亏得衙役手疾眼快关了府衙大门,这才出现了**来时见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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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将案件看完后,将其摔在县令面前。“这就是你办的案子?看看这人证,都是那管事的熟人,他们说你就信?询问孩子连小孩口齿不清都不考虑,妄下判断。导致现如今惨案发生,你当真是该死,这些年你又办了多少冤案?”
**愤怒至极,若非此事闹大,恐怕就会被做成铁案。就连在他眼皮底下的县衙都是这番模样。那离他更远的地方岂不是有更多的不妥。
于是他当众宣